我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再次压低声音,问小翠:小翠,你别开玩笑啊,你真没出来?
“没有啊……”小翠说,“田哥,你要小心点,我感觉这女人身上,好像有一股子阴气。”
她这话可我把吓到了,妈的……不会这潘女士,又是一个女鬼吧?
我连忙退后了两步,和潘女士保持了一点距离。
潘女士问我,怎么了?
我仔细瞅了她几眼,地上有影子,而且,进来的时候,她脚也没有垫着——应该是人吧?
这么说,这屋里还有其他鬼?
或者,这个鬼,就附在潘女士的身上?
正想着,潘女士啊得惨叫一声,惊恐万状地跳了起来。
这一跳,好家伙——头都快撞到天花板了。
潘女士跳了几下,蜷缩在了地上,又开始捂着身子,翻来覆去的嚎叫:“烫死我了,烫死我了,救命啊……”
我皱了皱眉,盯着潘女士,想确认一下她是不是在发神经。
“又…又有火烧我,好难受……”
潘女士咬牙切齿,一脸狰狞,因为过度挣扎,身上的外套,都被撕破了,汗流浃背。
我问她,要不要用水破灭?
“赶紧的,你快啊——”
潘女士焦急地说。
我急急吼吼地跑进卫生间,接了一大桶凉水,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潘女士面前,“哗啦”一下,全部倒在了她的身上。
十一月的天,潘女士冷得直打颤,衣服全湿了,两条腿互相搓来搓去,显然是冷到了极点。
好一会儿,潘女士才缓过劲来,就跟跟耕完田的老牛一样,呼呼地喘着气。
她说:大…大师,你可得救我,我被鬼缠身了。
哦让她冷静下来——这种情况,一看就是鬼缠身嘛。
“不过,我是被人害的。”潘女士又补充了一句。
被人害的?
我一愣,问她这话从何说起?
她抹了把脸上的水,从地上站起来,衣服因为湿透,紧紧贴着身子,我干咳了两声,说:潘女士,你还是先去换身衣服吧。
潘女士根本不在乎,一脸悲愤地说:一定是那个贱女人,是她情人害了我——大师,你听过降头吗?我怀疑自己就中了降头。
她这话可把我问住了,降头是什么?
“当……当然听过,你等等,我去上个厕所。”
我冲到卫生间,拿出手机登录探灵网,很快就查阅到了降头的信息。
说到这玩意,一般是流传于东南亚地区的一种巫术,一般来说,都是利用一些被害人的血液、头发、指甲、花粉、等等材料,对被害人进行下降。
降头分很多种,但一般来说,都是害人的。
要判断被害者是否被下了降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翻开眼皮,看上眼白的中间部分,是否竖着一条直线,如果有,那铁定是中了降头。
大概了解之后,我把手机放进口袋,走了出来,说:潘女士,你先说说,为什么你觉得自己是中了降头?
潘女士掏出一根女士香烟,放在嘴里,抽了一口,说:显而易见的事,那狐狸精前段时间和我老公一起去老挝旅游,回来的时候,在朋友圈到处吹嘘,说那里的黑法师多厉害什么的——照我看,她肯定是找那里的黑法师,对我下了降。
我愣了愣,说:可是下降需要很多条件,比如你贴身衣物,头发,血液,指甲啊什么的,她怎么可能弄得到?
“怎么弄不到?她三天两天来这里睡觉,偷我一两件衣服,头发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潘女士哼了一声。
我心想这小三真大胆,居然这么频繁地跑到正主家捣乱。
我走到潘女士面前,让她别动,然后翻开了她的眼皮——上面,并没有竖线。
“你没有中降头。”我说。
“你怎么知道?”潘女士疑惑道。
我把中降头的征兆告诉了她,潘女士听了半信半疑,说:“就算没中降头,肯定也是被施了邪法——不然你说我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问潘女士,你最近除了那个女人,还得罪过其他人吗?
“有啊,我得罪的人可多了——我这人吧,天生嫉恶如仇,看到不顺眼的事或人,就要去管一管,骂一骂,你就说之前那个保安吧,你说我得罪他了没有?当然得罪了,但我不怕他!”潘女士手里夹着烟,趾高气扬地说道。
我一阵无语,这女人,真他妈牛逼,和曹凤娇一个德行。
不过她比曹凤娇更好管闲事,倒不是说热心肠——从她骂保安就可以看出,这潘女士,应该属于蛮不讲理,或者得理不饶人的类型。
我说,你得罪了这么多人,你怎么能肯定,报复你的一定是你老公的情人?
“其他人和我有矛盾,倒不至于这么恨我,就说那保安,你觉得他会因为我骂他几句,就特地请法师搞我吗?不可能!所以只有那个狐狸精嫌疑最大,因为她和我的仇恨,可谓是不共戴天。”潘女士说。
我问她,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当然是帮我把这邪法解了啊。”她说。
我挠了挠脑袋,心想这他妈怎么解啊——我一个门外汉,啥都不会,查查资料还行,解什么邪法,那还不如让我去造辆坦克。
“我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现在还不能确认,你到底是鬼附身还是中了邪法——我觉得,咱们去找一下你老公的情人,看能不能从她身上问出点什么。”我提议道。
潘女士想了想,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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