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姐?”
我叫她几声,但并没有得到回应,显然是晕过去了。
不知道这一晚,她在里面到底经历了什么,强悍如此的她,居然也会这么狼狈。
我把她背到了休息室,放在床上,过了好半天,上官玥才清醒,苍白的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太……太乙剑呢?”
“在你手上呢。”我说。
上官玥这才松了口气,紧紧地把长剑抱在怀里,又陷入了昏睡之中。
我心想嘀咕着,这把剑肯定来头不小,就连晕倒了她都这么在意。
晚上,上官玥幽幽转醒。
她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取出两颗丹药放入嘴中,然后继续走向四楼。
我怕她支撑不住,说要不要休息几天?
她摇头说:不用,我在上面布下了阵法,三天之内有效,必须一鼓作气搞定。
说完,她径直走向了四楼。
次日六点,上官玥依旧是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我抱着半昏迷的她去休息室休息。
当晚,她起床,再次前往了四楼。
看到她这模样,我都心疼了,有心想劝,却也知道这是最后一晚,必须撑过去。
又熬了一个通宵,一直等到早上六点多,却迟迟不见上官玥出来。
我连忙上了四楼,看到上官玥侧着身子躺在走廊的地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走过去检查了一下,呼吸心跳还在,我松了口气,把她背回了休息室。
过了一会儿,贺大师走了进来,激动地大声说道:“干净了!d栋彻底干净了!上官小姐真是法术通天啊!”
我冷冷道:“你能不能安静点?”
“抱歉抱歉。”贺大师尴尬地低下头,惭愧道:“唉,说到底,这件事还是因我贪婪而起——从今天开始,我将代替凤娇,守护在这个地方,就当是赎罪吧。”
“你能有这份心,也不枉上官玥这么拼死拼活。”我点了点头,站起身,却发现脑袋一阵发黑,双腿也是软绵绵的,一个踉跄,差点倒下去。
贺大师连忙过来扶住我,说:你也三天没好好休息了,去我房间睡吧,不嫌臭的话。
“可是她……”
“放心吧,上官小姐是很厉害的人物,她现在是法力透支过度,睡到明天,应该就好了。”
我这才放下心来,被贺大师想搀扶残疾人一样,扶到了护士休息室。
一躺在床上,铺天盖地的疲倦顿时袭来,我倒头就睡着了。
虽然睡得很沉,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不踏实。
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朦朦胧胧睡了大概一两个钟头,我还是醒了。
那种强烈的不安感,愈发浓郁。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d栋的脏东西还没有清理干净?
我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从床上站起来,刚走出门口,就听到了一道尖叫声。
“啊——”
我心中一惊,是上官玥的声音。
她出了什么事吗?
我不敢多想,立刻朝着休息室狂奔而去。
越靠近,越能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
“你……你要做什么?别过来!”
上官玥带着哭腔,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她这么绝望。
我一咬牙,瞬间变成了红眼状态,速度一下子提升了数倍,转瞬间就来到了休息室门口,一脚踹开了门。
里面的情景,让我目瞪口呆……
上官玥半躺床上,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眼中满是愤怒和屈辱。
而站在她面前的,则是一个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人——贺大师!
贺大师神色阴沉,手里拿着一把通体透明的长剑。
那剑在他手中,不断颤动,仿佛感应到了主人的痛苦一般,想要挣脱出去。
贺大师念了一段咒语,咬破食指,按在了太乙剑上。
太乙剑立刻变得“安定”了下来。
“贺聪,你……你到底做了什么?”我睚眦欲裂地吼道。
贺大师默然地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笑容道:“放心,这丫头虽然生得美若天仙,但我心里只有凤娇,绝不会打其他女人的主意。”
“我来这,只不过是取走一样东西罢了。”
说着,他扬了扬手中的太乙剑。
我怒道:贺聪,你他妈也太无耻了吧?我们帮你擦屁股,解决d栋的凶灵,你不感激也就罢了,还反过来偷我们的东西?你这人的脸皮是不是城墙做的?
“一派胡言!”贺聪冷喝道,“田志勇,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这把太乙剑,本就是属于我的!”
我一下子没忍住笑了,说:你这小偷偷了东西,居然还能说出这么荒谬的话来?你怎么不说端午节是你的,孔子是你的,整个宇宙都他妈是你的?
贺大师冷冷道:信不信随你——这把太乙剑,乃是上清派的镇派法宝,而上官玥是天玄门的人,我倒要问问她,是怎么弄到这把剑的?
“我怎么弄到的你管不着!”上官玥冰冷道。
“呵呵,我管不着?我可是上清派的人!”贺大师冷笑一声,说道,“上次阴兵过道,那个叫贺添财的阴差,乃是上清派的镇派祖师。”
“而我,是他的孙子,这太乙剑,自然就该归我所有。”
上官玥皱了皱眉,道:就算你是他的孙子,你也没有资格得到太乙剑。
“为什么?”贺大师说。
“因为你不配!”
上官玥话音刚落,她人已经从床上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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