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在旁扼腕顿足,“青莲啊青莲,你可知那火中紫衣男子就是那魔君紫离?”
一道惊雷把我震得一个趔趄倒退,差点就撞在那凶蛮天兵身上,可更令我震惊的是太白说那紫衣男子就是魔君!等等,他说那魔君叫什么?紫离?心中巨塔轰然倒塌,我刚才怎么都想不起来的名字,竟在此时被太白生生道破。
如此这般,那紫衣人当真就是魔君了?怎生会如此呢,我私下里以为既然被唤作魔君,定然是一副凶神恶煞,要比这天兵还要丑陋凶蛮百倍才是,怎么会是一副俊美超越众仙的样子?不对,我此时不是去烦恼魔君紫离面貌的问题,而是烦恼现在眼前这个大麻烦才是。
于是我强词而辩:“不可能,我就是一朵青莲花,进那业火怎会无事?这一定是误会,或者是巧合?”突然眼睛一亮,露出希翼:“难道正巧有两个紫衣人?”
定是如此!我为自己反应如此迅速心中喝了声彩,却因袖摆一扬,又是一声“哐当”清脆之音,低头一看,那根蓝玉簪子竟是又摔了出来,这下可好,原本断成两截,现在变成断为四截了,本还存着修补之心,这下是真死心了。
“镇海神器!”
我抬头一望,见那天君竟然从椅子里惊站了起来,目光就落在地上的蓝玉簪子,心中一慑,有些心虚,连他都说这是镇海神器,那就是准没错了,如今被摔成了四截,会不会以此来论我罪?
天君浓眉紧蹙良久,最终憾声哀道:“此乃天意啊!莫不是青莲身怀这镇海神器,如何能闯那业火丛林?一切都是天意,罢也,罢也!”
我疑虑地看向那断裂的蓝玉簪子,难道是这所谓的神器助我闯过业火?记得当时我身入熊熊烈火之时,确实看到那火会自动闪躲到一米开外处。九天属火,东海属水,原来如此!
把头低到不能再低,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希望我的认错态度良好,能够博得天君的宽恕。却没想耳边传来天君严厉之声:“大胆青莲,私闯业林,犯下如此罪孽,本应当诛......”
听到这个“诛”字,我立即就腿软了,据闻那诛仙台可是非人之地,酷刑之残忍可比尘世,我这么一朵小小的青莲恐怕是要灰飞烟灭了。正想挤出两滴泪来哀悼自己命绝,却见太白大惊失**于我身前,恳求道:“还请天君三思!”
我甚是欣慰又感激地看他背影,以往觉他老态龙钟,今日却觉甚是高大。
太白接着又劝:“青莲已被赐婚于东海龙宫,若是因此而悔婚,定会破坏我九天与东海之邦交。还请天君收回成命!”
听到此处,我顿时心豁然开朗了,全然忘了原来自己还有个大靠山呢,立即抬头挺胸,傲然看向上首的天君。如今我的身份可是今非昔比,是起到两界邦交决定性作用的人物,可不是说诛就诛的。
天君迟疑了半饷后,终是松了口:“念在青莲初犯,姑且饶恕这一次吧。”我咧开的嘴还没笑出,又听天君接了下半句:“革去施雨星君一职,收回灵力,贬入业林面壁思过。”
这回真是被惊坐在了地上,这天君老儿也太过分了吧,前半句刚说饶恕我这一次,后半句却就下了如此重罚!那施雨一职我倒也不计较了,可是那灵力不过修了几百年,居然就要被收回!当真是气煞我也。
想要申述,却无处申述,因为天君已经拂袖而去,其余众仙上都是怒目狠刮我一眼后,才翩然离去,其中特属那雷神星君最为吓人,他本就面相狰狞,如今再露个怒颜,当真是把我的小心脏吓得“噗通”乱跳。
“走吧,小青莲。”我抬头看了看太白伸过来的手,朋友就是像他这种,在我落难时还能伸手相助之人,擦了擦眼角虚无的感动泪水,这才拉着他的手站起来。
一回头,就见那凶蛮天兵居然还在,委实愣了下,转而一想难道此人是面恶心善,虽然在天君面前告我一状,实则不忍我受罚?正想上前安慰两句,却听他冷声喝:“速速回镜湖收拾衣物,我需立即押送你去业林!”
得,原来是个牢头!错费我一番苦心,把他从头到脚又打量了一遍,确实面恶心更恶之辈,我与此辈誓不两立。
回了镜湖后,我左磨蹭一下右磨蹭一下,收拾完衣物又去湖边与我那红莲、白莲姐妹告别,又与湖中荷叶妹子作了别,虽然它们都还没成形不能与我话别,可也是伴了我不知多少年的姐妹,怎能在此凄惨境况下不道声珍重呢。
正在此时,只闻身后一声巨响,我惊然回头,竟是我那居处已经倒塌,而罪魁祸首就是那可恶的凶蛮天兵!怒吼:“你为何要毁我居处?”
“你已不是镜湖主人,要去业林面壁,此居自然得毁之。此乃天君授命!”
我咬牙切齿,再咬牙切齿,怒瞪的眼恨不得把他看穿一个洞。真真可笑,我生在镜湖,长在镜湖,不过是因为犯了错而去受罚,居然这混小子把我说成不是镜湖的主人了。当真是士可杀不可辱!左右寻找,想找个趁手的物件,怎么也得做番与之拼命的样子,来表达我此时的愤怒。
太白在旁实在看不下去,拉过我悄声道:“别急,那业林之内有盖好的小木屋,比你这间要大上许多,也舒适许多。”我迟疑而问:“此话当真?”见他点点头,这才平息了心火,朝那天兵冷冷哼气,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与此等小人多费力气了。
来到业林后,果见那里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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