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岁完全没想过这事儿,脸蛋儿有些红扑扑的,“没想过,还是顺其自然吧。”
话是这样说,她心里记挂上这件事。
当天晚上,宋祁川又架起她的腿的时候,虞岁迅捷地抽了回来。
她眼含水光,声音婉转,有些含羞带怯,“你就这样......直接来?”
宋祁川顿了顿,挑眉笑了,“换个姿势也行。”
“什么呀。”她胳膊撑着床坐起来,一侧的睡裙吊带滑了下去,露出半边肩膀,白皙柔软。
宋祁川喉咙滚了滚,长臂一捞把她抱到露台的沙发上。
空旷的风凉爽温柔,虞岁有些着急,脸蛋红扑扑的,推着宋祁川的胸膛不让他靠近,“我的意思是,万一怀...怀上了怎么办?”
宋祁川的动作停住了。
他半垂着头,眼神中的急色未褪,像是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一样,他俯身在虞岁肩膀落下一个吻,声音有些沙哑,“老婆,你想要个孩子吗?”
虞岁绞着手指,“我现在还不想......”
宋祁川笑了笑,“我也是。”
虞岁脸色微变,“你不想要?”
宋祁川埋进她的头发里点了点头,“十个月呢......”
虞岁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又羞又气地捶了他几下,“那你要做措施。”
宋祁川气血上涌,哪还管得了这些。
他一翻手便把虞岁翻了个身,扶着她的腰,声音迷迷蒙蒙的,“最后一次,明天再买......”
在宽阔的露台阳台上,虞岁被他撞得声音破碎。
最后一次,她想着,应该不会中招的。
-
一个月以后,婚礼如期举行,很忙碌,可真正需要虞岁参与的也没多少。
她没有家人,只不过令人没想到的,宋家那边也一个人都没来。
司仪是覃榭舟,三桌是宋祁川的朋友,两桌是虞岁的朋友。
整个流程很简单,没什么繁琐的,只是扔捧花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小意外。
花是扔到了裴凛女伴的身上,可她转手丢给了别人,裴凛上前二话不说夺了回去,又塞回她手里,然后那姑娘又丢,反复几次,那姑娘冷着一张脸,跑了。
宋祁川揽着虞岁的肩膀,腻歪得不行,轮桌敬酒也不去,就杵在沙发上你玩玩我的头发,我玩玩你的手。
李艺宵过来,有些嫌弃的样子,避着宋祁川给虞岁递了一个小盒子。
虞岁见那盒子有些眼熟,打开一看,居然是靳燃曾经给她戴上的那条缅甸红宝石项链。
李艺宵表情无奈,“他让我带过来的,说本来就是买给你的,送别人不公平,自己也不想留着了,就送你当新婚礼物吧。”
虞岁合上礼盒,推了回去,“这太贵重了。”
“收着吧,他也不缺钱。”李艺宵挑眉,“你俩没缘分,他也没有纠缠的意思,当个朋友也没什么。”
虞岁还没说话,宋祁川突然走了过来。
他拿起那串项链看了看,突然想起在消防通道里,他失控吻上虞岁的情景。
“收着吧。”宋祁川面容平淡,“你戴红宝石好看。”
李艺宵走远了,宋祁川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到了虞岁肩上。
他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帮她把高跟鞋脱下来,抱着她的小腿慢腾腾地揉着。
虞岁见他有些不对劲的样子,推推他的胳膊,声音软软地问,“吃醋了呀?”
宋祁川偏头看她一眼,长臂一伸把她揽进了怀里,在她头顶吻了吻,像是自言自语,“老婆,对不起。”
虞岁抬起下巴看他,宋祁川下颌线条紧绷,轮廓分明,干净利落,只是语气有些像小孩子认错一般,她觉得好笑,“怎么了?”
“在消防通道里,我以为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宋祁川说着,心绪有些乱了,搂紧了虞岁后才感觉到稍许安心。他的人生仿佛一眼就能看到底,只她是唯一的光,可他却差一点就错过了。
虞岁窝在他的胸口,话还没说出口,眼眶就已经红了。
她和宋祁川是有命中注定的缘分,即便这缘分里藏着上天小小的玩笑,但他们对彼此的依赖和爱意是那么坚固,因此兜兜转转,相互依存的还是他们两人。
“我爱你。”
“我也是。”
-
婚后第三天,俩人定好了机票准备蜜月出游,却在临行前收到了淡金别院的电话。宋自远突发脑梗住进了医院,如今已经偏瘫了。
宋祁川拉着虞岁的手去医院看他,短短几个月,老爷子瘦了几圈,原先神采奕奕的模样不复再见,他躺在床上,眼神都是灰败。
病床前只有薛伯,宋爱然和宋攀都没有出现。宋攀是因为宋钦的事记恨上了他,而宋爱然呢,当宋自远联合宋攀企图动员董事会却失败以后,她就看出宋自远大势已去,那之后,淡金别院就真的只剩下宋自远一个人了。
宋祁川下颚绷紧,坐在床边,感觉喉咙有些沉重。
他是一早便对这些所谓的骨肉亲情死心了,可是很显然,宋自远晚景凄凉,他看着是会不忍心的。
宋自远已经无法说话,可他一看见宋祁川,神情就有了些变化。
宋祁川见他眼神期盼,就握着虞岁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爷爷,我结婚了。”
宋自远心率有些紊乱,他努力睁着眼睛,嘴里说着什么,一只手扬起来,在床边挥舞了几下。
宋祁川握上那只手,眼神沉静,“我现在很幸福,希望得到您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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