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续很快就办好了,前后花了不到一千块钱。
徐大军索性先帮夏清把钱给垫了,至于土地使用权,房产证之类的,现在还早。
第二天下午,徐大军就把批下来的文件给夏清送了过去,他倒是没有食言,“有个朋友帮了不小忙,夏清,老道士是出了名的大夫,能不能请你帮个忙,我那朋友结婚八年了,一直都没有孩子,要不,请老道士帮忙看看?”
夏清让她妈把钱数给徐大军,徐大军还不要,推辞两下,也知道不收肯定不好,只好收了,寻思将来有机会,再送点别的什么来。
“我师父吗?可以啊,要是方便的话,明天你们过来的时候,也喊上我,我带你们去我师父那里。”
“行!”徐大军其实说看病都是次要的,他主要想老道士帮忙看看,李易欢命里有没有子嗣?
夏清把文件都递给夏崇平,夏崇平来来回回看了好多遍,他那么稳重一个人,笑得都合不拢嘴,“还是我们清儿有能耐,爸都沾了你的光。”
“聪明保一人,富贵保全家,清儿将来是个富贵人,咱们全家都沾她的光,这是看得见的。”卢秋菊也很高兴,“就算做房子也要等秋收后才开始做吧?”
“等秋收就晚了吧?寅爹不是在砖瓦厂吗?我们先从砖瓦厂订砖,爸以前烧的那些砖可以用来打地基,也要往那边运,还有石灰水泥,先把材料买好,等田里的活做得差不多了,就请砖瓦匠开工。”夏清道,“爸,你也正好可以想想,咱们家要做成什么样?”
夏崇平被女儿说得心花怒放。中午很热,没法去田里,他小睡了一会儿就起来了,开始琢磨,在纸上画来画去,无奈他见识有限,也没想出来要做个什么房子。
“爸,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我们将来做个三排,前面用来做生意,暂时没钱,先搭起来敞着,把空间留出来,中间这排我们自己住,一共做五间,后面也留着,做猪栏、养鸡,养狗,当粮仓都行。”
“这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啊?”
“现在做房子便宜,家里有钱,就把房子搭大一点。还有两边的路,正好这次多拖点碎石,把路面铺一下,我们自己也好走路。”
卢秋菊也来了,看了画的房子结构,她惊叹道,“做这么大的房子?几块空地上还能种瓜果蔬菜。以后也不怕鸡跑了,就是花的钱有点多。”
“钱花了以后再赚啊!”夏清起身,“昨天那个人,他说他有个朋友要找我师父看病,兴许,我师父一高兴,又会赏给我几个钱。”
“你又没出力,总要你师父的钱也不好。”
“我师兄那么有钱,他不也要吗?我师父说了,他无儿无女,将来要靠我师兄和我养他,他要先巴结我们。”
老道士在道观里打了好几个喷嚏,揉着鼻子,“指不定你师妹在骂我。”
霍九霆身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他越是修炼《炼气篇》,越是惊叹这部功法短短五百多个字,博大精深,最玄妙的地方是每读一遍体会就不一样,每晋升一个境界,感悟又不一样,就跟一个洋葱一样,层层剥,层层有,无穷无尽。
晚些时候,夏清上山来了,手里拎着一只鸡,身后跟着三条尾巴,秀清和锦城,大白狗。
“拎鸡来做什么?”
“我妈说宰了给您补身体。”
“这不是下蛋鸡吗?宰了不是糟蹋了?”
“那没办法,我妈非要我孝敬您。”
鸡用草绳绑着,夏清扔在了庭院里,“师父,明天有人来找您看病,我看,应当不是专程来看病的,应该是来看命的,您回头看我的指示行事。”
“哦,敢情我收你做徒弟,是让我看你脸色行事的?”老道士气不过。
“他老婆不怀孕,要不,您有本事让她怀孕,您也不用听我的了。”夏清说话,半点不给老头留情面,“我这还不是在帮您撑门面。”
语气像极了对孩子恨铁不成钢的父母长辈。
“你听听,你师妹说的话,这是人话吗?”老道士找霍九霆评理。
“她说什么了?”霍九霆掏了掏耳朵,“哦,她的意思,你肯定治不好那人,回头那人来了,你看看,究竟能不能治好呗。”
老道士的能力不是不强,相反,很强。只不过,工业化时代的现在和农耕时代不一样了,灵气日渐稀薄,很多药材都绝迹了,能够找到的,也大多药性不强。
徐大军来得倒是快,主要是李易欢等不及了,第二天和老婆两个人专门请了假,大包小包带了好多礼物来了。
夏清早就说好了,放假要给师父打工,为了那一天一块钱的工钱。晒草药没多少活,没事的时候,她就盘坐着修炼。
李易欢的老婆三十出头,要是再过二三十年,三十出头不生孩子,都是稀松平常事。但现在不是,结婚半年没有动静,就开始有人议论,结婚一年肚子不见隆起,就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李易欢这种结婚八年还没有抱上娃的,早就不知道被人议论了多少个长篇了。
夏清睁开眼,凝神看去,见李易欢的老婆小腹处子宫部位有一团黑气,要是再浅个八分,就是惯常被诊断的“宫寒”不易孕,但这黑色都已经快化作实质了。
夏清起身,走了过去,老道士正在给这妇人诊脉。
“田春梅,三十一岁,高中毕业,父母健在,有一兄长,九年前曾经推倒过一个女子,令其堕胎……”
夏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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