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亦离开乌水河的源头土地庙一路朝着天池乡走去。
他的猜想,便是蜀都最古老的巨山——天池山。
天池山是蜀都几十条河流的真正源头。
雪化成的水,从山间流淌,才能让蜀都获得生机,这次的事件虽然爆发在乌江的源头土地庙。
而实际上,很有可能与天池山有关。
想到这里,叶亦咬了咬牙,这几天回到蜀都,一直都没休息过,但是他不能休息。
蜀都的人常年在安逸的生活中呆的太久,有群山的保护,都感知不到未来的危险。
他必须一个一个排除所有的可能性。
“呼——”
一阵风啸,叶亦的身形在山间快速穿梭,留下一个个明显的脚印。
周围的树木纷纷被掀动,树叶还没落地,他就已经到了数千米之外。
此时天池乡某寺庙。
公羊此时肚子微微隆起,头上的短发已经化作散发着鬼气的长发,整个人就像一只蛤蟆一样趴在地上。
同时嘴里不断发出怪异的嘶叫声。
在月季的鬼域中,那些随从看着公羊怪异的身躯,不由赶到一阵胆寒。
“拿你们试试手吧。”
月季邪魅一笑,指了指周围的随从。
公羊嗓子内忽然同时发出女人和婴儿的一阵怪叫。
光是听见这声怪叫,那些可怜的随从们便乱了阵脚,慌张的连连后退。
“啊——”
一个随从忽然被公羊扑倒,猛地被撕开躯体,公羊口中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尽情的吸收着这个人的精气,吞噬着他的灵魂。
其他众人见状,立刻开始慌张的四处逃窜,但是在月季的鬼域之中,他们又能逃到哪里呢?
突然一个人眼中充满血丝,喊道:
“跟他拼了!我们是跑不出这鬼域的,不如跟他拼一拼,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同时,他的衣袖忽然炸开,胸口不断起伏中,肌肉裂开一道道口子。
其他几人见状,慌张的脸色浮现出一阵坚毅。
他们知道他们现在必死无疑。
在死之前,至少要挣扎一下!
“刺啦——”
一声又一声刺耳的巨响。
一众随从忽然被撕裂肌肉,眼神逐渐变得空洞。
额头的血管高高鼓起,一道道鬼气在其中疯狂流窜,从内向外撞击他们的皮肤。
这些人要强行解封体内的鬼邪!
一个接一个的从体内爆出一道暴戾的鬼气。
体内的恶鬼瞬间被释放出来。
公羊,或者说母子煞忽然大叫一声,一只婴儿的手臂从公羊的嘴中伸出。
就像是脱衣服一样,将公羊的躯壳从嘴角处撕开。
从血腥的裂口中,窜出一个漆黑的婴儿。
这个婴儿眼中惨白,浑身上下都遍布黑漆漆的血管线条,其中能明显看见黑色的鬼气在流淌。
同时,公羊的躯壳彻底碎裂成两半。
转而一个新的躯体站了起来。
肚子上有一个长长的好似拉链一样的伤口。
女人张大着嘴,尖牙就像锯齿一样沾着斑驳的血迹。
“啊——”
婴儿忽然扑了过去,刚被解封的鬼邪猛地被婴儿一口咬碎,化作一股黑色能量进入子鬼口中。
在鬼婴的肚脐上,出现一条微弱的黑色能量化作的线条,链接着母鬼的腹腔。
这才是母子煞的完全形态。
一母一子,相互链接而不相互干扰,任何一个死亡,都会重新在另一个体内复活。
母鬼忽然跳起,大嘴猛地张开,仿佛一个卡钳一样咬住另一个被解封的恶鬼头颅。
“嘎吱——”
一声脆响,头颅被立刻咬断。
母子煞二者之间的连线,越发变得明显,而二人的行动,也越发敏捷。
月季看着这一幕,嘴角缓缓露出一阵笑意。
“看来,事情变得简单起来了。”
月季笑着带着黑玫瑰离开这座寺庙。
只留下还在厮杀的母子煞,和残余的几个随从。
“啊——”
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在庙内朝着各方蔓延。
逐渐接近的叶亦听见恐怖的惨叫,心中一惊,暗道不好。
脚下再次爆出一道猛烈的鬼气。
“咚!”
猛地点了一下地面。
地面出现一个深深的脚印,同时整个人立刻飞向山腰上的那座寺庙——惨叫的源头。
叶亦刚到寺庙门口,就发现了其中浓浓的鬼气。
同时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嗯?”
叶亦的眉毛拧成一个大疙瘩,缓缓的走到寺庙之内。
只见寺庙周围,残肢断臂四处都是。
那些破碎的躯体几乎要将整个寺庙的地面铺满。
每一脚踩上去,都会被黏糊糊的血液粘住。
干瘪的残缺碎尸散发着淡淡的鬼气,崭新的伤口似乎还冒着热气。
“草!还是来晚了一步!”
叶亦暗道,连忙上前查看鬼气的来源。
“不晚,一点都不晚……”
一个瘆人的声音传来。
这声音中,依稀还能听见婴儿的哭喊声,听得叶亦头皮发麻。
抬头看去,不远处,一个大肚子的女人跪在地上,浑身衣衫破碎,肚子上的血管好像是要炸开一样鼓起。
叶亦厉声喝道:
“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一边说,一边微微后退了几步,双手猛地握拳,手臂间血管中能清晰的看到快速流淌的鬼气。
准备对眼前这个怪异的家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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