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我我、我没跟谁学。好疼啊小琛琛,轻点儿轻点儿,啊——————!”
“还黑丝内衣,林墨啊林墨,你真他妈胆子肥了!江小白是你这么大能喝的吗!那天晚上要不是我还没睡听到了你爬地上的声音,你是不是就会因为穿的太少而被冻死在宾馆里,嗯!”
“没没没,啊呀啊啊啊啊啊疼疼疼,你不要再训我啦呜呜呜,你一发怒就好疼好疼……”
“疼?林墨,这才哪到哪儿,我都还没热完身,你就、不行了?”
“……大哥您最行了您大人有大量球球了饶了我吧呜呜呜呜呜呜……”
……
接下来几天,林墨和段琛两人也没怎么去景点玩,他俩就跟解开封印似的,白天蔫了吧唧,晚上精神抖擞,哦不对!是白天林墨蔫了吧唧,晚上段琛精神抖擞。
林墨特么真的老后悔了,当时怎么还去买了盒夜光带按摩颗粒的廉价套套!段琛第一次用完后,怒斥她居然买这么便宜的东西,
“不知道伤身子啊!!!”
用着最教导主任的训话方式,说着最无耻下流的事情。
接着段琛就拉着林墨,亲自去药店,传道授业解惑式地买了好几百块钱的盒子。
什么口味、什么样式,除了型号固定,其余的非得一样来三遍。
林墨感觉自己下楼的时候,腿都合不拢。
那件羞耻的睡衣也不知道是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晚上就变成了布条条,林墨本来想扔掉的,看着它就勾起了她的羞耻又伤心的夜生活回忆,可是段琛却不让她扔,淡淡地斜了她一眼,意味深长笑了起来,
“有用。”
当天晚上,林墨就知道了这玩意儿居然还有这种用处???
原来y,真的不是胡写八写的啊呜呜呜呜呜呜!
离开重庆的那天,纪柠学姐果然来送送她们二人,学姐仍然穿着白色的裙子,却不是那天晚上的那一条。
站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学姐嘱咐他们路上要小心。
“以后再来重庆,学姐还来招待你们。”
林墨孩子般地笑了起来,
“嗯嗯!学姐你也加油!”
段琛让纪柠等一下,弯腰从电脑包的夹层里找出来一个信封,信封边缘都泛了黄,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
他将信封,递给纪柠。
小学姐微微歪了一下脑袋,“?”
段琛搂着林墨,语气挺淡的,对纪柠缓缓开口道,
“是物理奥赛组找出来四年前的东西,”
“徐听眠前辈,写的。”
纪柠的手瞬间剧烈颤抖了一下,
信封差点儿掉到地上。
段琛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按住学姐颤抖的手腕,
“信我们没有拆开看,封皮上也没有写究竟写给谁,”
“但是,画了一个小柠檬,大家就推测,应该是……当年学长走之前,留给学姐你的吧。”
纪柠忽然就蹲到了地上,
她攥着那封信,
伏在膝盖前,
眼泪一颗一颗砸在了帆布鞋里。
林墨轻轻戳戳段琛,段琛静静地望着学姐,
用力握住了林墨的手。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生道路,
我们无权干预别人的命运。
所以有时候即便去传达了迟到很多年的信,
却也只能是一介看客罢了。
坐在飞机上,林,水在蜿蜒,这座城市很魔幻很神秘,车辆在里面川流不息,晚风吹起一片片树叶,不知道有多少热在这座城市遇见了又走散了。林墨突然扭过头来,歪了一下脑袋,
开口问坐在旁边的段琛,
“小琛琛……”
“嗯?”段琛透过镜片,温柔地问林墨。架着眼镜的他更带有了教导主任的气息,可在金色阳光的过渡下,却意外的染上浓浓的书卷气。
林墨摇了摇他的袖子,
“你说,将来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嗯、我们也会……”
“在前进的道路上,因为一些不知名的原意,走散了……然后就,越来越远……”
段琛合上手里的书,摘下眼镜挂在领子口,
伸手将女孩轻轻地揽在怀里,
声音沉稳而又坚定地回答道,
“不会的。”
“因为我会……永远抓住你的手,不会让你在任何一条道路上,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你的人生、未来的路,都有我的存在。”
*
两人在西安呆了四天半,林墨到底是没那个本事去挖了秦始皇的墓看看里面是不是扶苏睡在棺材里而不是嬴政。段琛倒是收敛了些,晚上没那么折腾林墨,
但是也累的够呛!
林墨顶着两个熊猫眼,坐上了回家的飞机。本来是24号上午的票,但是由于天气不佳,航班硬生生地给拖到了下午两点钟。
6月24号下午三点钟,s省发布高考成绩。
躺在飞机的座椅上,林墨却意外的不怎么紧张。其实昨天夜里她是紧张的,紧张到要死,满脑子全是明天就要出分了出分了完了完了我考不上大学了我要家里蹲了。
结果到最后,她折腾比段琛还要热烈,两人一来二去大战三百回合,弄得差点儿血漫大床房给人家赔床单。
飞机从咸阳机场到流亭机场要两个半小时,林墨直接睡死过去。段琛也好不到哪儿,难得搂着自家姑娘,睡的毫无风度可言。
两个人是被空姐给摇晃醒的。
乘客们已经陆陆续续下飞机,林墨迷迷糊糊地被段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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