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是太子的象征,哪怕是在殿下最落魄的时候,无人看重他这个太子的时候,他还是倔强的用着这个字,如今只是因为她喊了他的名字,就放下了?
虞姝坐了过去,看他吃的这么快,像是饿死鬼一样,“真有这么饿吗?”
“那可不,本来想来虞府用晚膳,谁知被拒之门外,我还是头一次感受这滋味呢。”
“那我让人摆膳。”
说着虞姝就要去喊人。
贺云槿拉着她,“别去,我们两个待一会。”
难得没有旁人在场。
“那你多吃几块点心吧,真的伤到了吗?”
虞姝坐回原位。
今日,贺云槿似乎有些不同,从前他是太子殿下,今日不像太子,就是贺云槿。
“还行,皮外伤。”
贺云槿一连吃了几块点心,又喝了一盏茶,才缓过来,“虞府的蚊虫可真是厉害,咬的人浑身发痒。”
“那也不看看是跟谁姓,谁让你今日如此放肆。”
“你既是我娘子,又哪里算得上放肆,我还想与你车上、屋顶、草丛都温存一番。”
所有能想到的地方,贺云槿都想要与虞姝一起,一想到是和姝儿,便觉得处处都是滋味,什么lún_lǐ道义,与他何干。
虞姝深吸了一口气,险些把口水吐他脸上,“殿下,你变了。”
丝毫不像她从前认识的那个殿下,听听这话,像是能从殿下嘴里说出来的吗
“没有,早知就让父皇把咱们的大婚安排的早些,八月太迟。”
既姝儿唤了他的名字,他就不再是那个需要端着的太子殿下,而是双手沾满鲜血的贺云槿,为了姝儿,就是爬,也要从地狱爬回人间。
虞姝眨了眨眼,看着他面上桀骜不驯的笑,仿佛这时的贺云槿才是真的。
分明应该害怕,又觉得他此刻的表情蛊惑的她心头微烫。
罢了罢了,管他是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虞姝起身,打开了门,靠在门边往外看,“今夜的月色不错。”
贺云槿摇着扇子与她并肩而立,肆意潇洒,那个在人前端庄温和的贺云槿不见了。
“殿下吃完了吗?”
“还行,姝儿可想到屋顶去赏月?”
贺云槿低眸望着她,似乎并未把她吓到,看来姝儿承受能力不差。
“行啊。”
“那走吧。”
贺云槿往外走了几步,回应他的却是“砰——”的门被关上的声音。
“恕不远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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