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不关注众生琐事,于他而言都没什么意义。
“现在……现在我也只是觉得人性很复杂罢了。”更夙轻声说了一句,然后伸手一招,一小只残魂就浮现在了他掌心之中,随后,在那残魂上方,就浮现出了一个小小的气泡。
更夙挥手挥了挥,那残魂就自行退到了后面。
而更夙则手指一转,戳破了那半透明的气泡。
在然后,司徒夭夭就看到了忽然出现在眼前的画面……那是一对重新组合的夫妻,男人四十多岁,身强体壮,一脸凶相,带着个儿子,却是吊儿郎当,衣裳永远乱七八糟。
而女人约莫二十多岁,面相有几分刻薄,不太好相与,身段却生得不错,丰胸细腰,举手投足都是风情。
女人带着孩子,孩子只是个八九岁的小姑娘,还是个缺着牙的小哑巴,不会说话,对谁都是傻笑,一双眼睛浑浊不堪。
这样的家庭……很普遍,司徒夭夭下意识地并不看好。
而下一刻,画面转换,男人的儿子睡觉,梦到了把自己的后娘按在床上做着各种不看的事情,梦醒后,那脏得不知道多久没洗过的裤子里腥臭难闻。
他想起父亲不在家,索脱了裤子就跑去了主屋……而那女人大约也是做到了什么不堪言说的梦,正撕扯着自己的衣衫,把手放在下体各种揉捏,yín_luàn的水流了一床。
儿子年纪不大,身体虽然成长,却从来是有贼心没贼胆,做过最胆大妄为的事情就是偷看姑娘家洗澡。
见着这般画面,当下想也不想,直接扑上去就把自己的器具插在了女人的身体里。
得到了满足,女人喟叹出声,一睁眼,见着是自己的继子,顿时惊呆。
此后,一次两次,三次四次……过了许久,儿子才从继母口中得知自己的父亲去世不行。
而想起自己父亲对自己一直都是爱答不理的状态,恐怕自己也不是他的儿子,是以,儿子和继母之间闹得越发荒唐,后来被女儿撞见过一次。
这女儿大概真的就是个傻子,不会说话,脑子也不会转,见着人就只会傻笑,不管别人是打她还是骂她戏弄她,她都只是傻笑,脸上的表情仿佛是生下来就篆刻上去了的。
她见着自己的娘和继兄光溜溜的抱来抱去也是一个劲儿地傻笑。
傻笑完了就出门了,却在外面撞见了干完农活回家来的继父,她冲他笑,笑着笑着又指了指继父正准备放下的锄头,然后又指了指里面的屋子。
继父放下锄头。
女儿却过去帮他把锄头重新放在手里,比划了一个敲打的动作。
继父不懂,但也没在意……锄头么,拿着就拿着。
他回屋了,然后就看到了那叫人耻辱不堪的一幕,再然后,身体已经快脑子一步,果断拿起手里还未放下的锄头直接砸了过去。
儿子见状只顾着自己抽身,却把身下的女人送到了锄头下面,这一下过去,脑袋就开了瓢,白花花的脑浆瞬时流了满床。
男人当场懵了,回过神来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再睁眼时,竟是疯了。
他儿子比他还疯,光着身体就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下半身血淋淋一片,傻傻笑笑。
而院子里,缺牙女儿那痴痴傻傻的身体却陡然溃烂,只留下了一阵残魂,四处飘散,不知道来处,也不知道归处。
司徒夭夭不由问:“……她经历了什么?”
更夙想了想,说道:“她母亲的……额……大概是一种叫做姘头?的人,把她凌虐过,在她五岁的时候,她那时候其实就死了,并不太好看……”
所以,不给你看。
“……”
司徒夭夭不知道能说什么了。
更夙又道:“她亲爹回来发现之后,为了救她,被女人和姘头一起,把他打死了,为了不引起注意,把尸体剁碎了喂狗,那条狗被那小姑娘没有散去的魂吸走了生机,她不知道该做什么,残魂依附着的身体渐渐失去了控制,所以她每天看上去才是傻兮兮的。”
司徒夭夭:“……”
所以,你才说人性复杂吗?
“他们这样死了其实也挺好,终归是有朝一日可以归于无极,也算是解脱。”更夙轻声说着,又笑了笑,继续说道:“但是活着的人更糟糕。”
司徒夭夭一愣,问““……你也见过?”
“见过。”更夙说道:“有个小山村……没什么人烟的小山村,有个小姑娘,她邻居是个独居的老头……你知道他为什么独居吗?”
司徒夭夭摇头。
更夙道:“他把自己的儿媳妇和女儿都给睡了。”
司徒夭夭:“……”
更夙笑了笑,又继续道:“那小姑娘……家里很穷,重男轻女……但很喜欢家里作为姐姐的老大,并不喜欢她,她以前的一切都是姐姐用剩下的,吃的不如姐姐,穿的不如,用的不如,什么都不如……六七岁的时候,她还不懂事,那老头就用她很想吃很想吃的薯饼把她诱惑到家里,然后说‘小丫头,你让我擦一下,擦出水了就给你吃薯饼好不好呀’。小姑娘想吃薯饼,并不知道老头的‘擦一下’是什么意思,点头了。”
“……”
“看到老头解下腰带脱下裤子的时候,她隐约有些明白了……她从床上起来,想跑,没泡开,被老头按了回去,然后扒下了裤子……”
“……”
司徒夭夭无法形容了这些事。
她看过不少事,可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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