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无所知的,其实温帕和他的手下都知道这是谁干的,但是,他们现在不敢去找回春堂报复也去不成了,几个得力小老大都伤了,怎么去?
第二天,还有令温帕更愤怒的事继续发生,戈比给他汇报说,小弟们都跑了,一夜之间他们的团伙就散了。
什么意思?就是小弟们突然大批脱离组织,不跟他们玩了,一个江湖组织没了小弟还怎么玩?
温帕失控了,再次砸了屋子里的所有东西,岂有此理,法克,杂碎,都是狗|娘养的,全是白眼狼,竟然在老大最需要人的时候离开。
砸光了,砸累了,温帕坐在房子中孤零零的沙发上跟戈比要烟。他也真是天才,无论多愤怒,无论砸了多少东西,总会留一张沙发或椅子不砸。
“戈比,黄皮猴子是要将我们赶尽杀绝啊。”温帕点燃了烟说,把屋里的东西全砸后,他竟然神奇的恢复了情绪。
“看样子是的,老大,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戈比很是悲伤,他对这个团伙是有感情的,他和奥沙都是最早跟温帕的老伙计,团队是他们看着建立起来的,现在,一夜之间就坍塌了,他们同样接受不了。
“现在我们还有多少人?”温帕怒火是熄灭了,但是滴血的心却一直在滴血。
“就剩我和奥沙及手下几个老兄弟了,其它的人全都散了。”戈比说着,竟然流下两行浊泪。
毒啊,太毒了,这一招釜底抽薪真的很毒。老大所以成为老大,是因为下在有小弟托着,小弟都没有了,老大就什么都不是了,一个光杆司令,再勇猛又能做什么?
这确实是范本华他们干的,范本华说过了,报仇不一定要杀死对方,让对方伤心难过,让仇人生不如死才是最高的报仇境界。
现在,温帕就伤心难过,心都碎成渣了。
辛辛苦苦建立的团队,一夜之间散了,辛辛苦苦打拼回来的生意,人去楼空,只剩一个空壳在这里,这都是温帕赖以生存的啊,现在没了。
“我要报仇,戈比,联系人吧,花钱找人,买武器,我要将他们全都灭了。”温帕咬牙说。
“老大,冷静。首先,我们真的无法证明这些都是他们干的,虽然我们报仇不需要证据。但是,如果我们没任证据就这样去灭了他们,其他的人会怎样看?钮约不止我们一个社团呢。”奥沙说话了,今天他显得特别睿智,顿了一下又说,“老大,你知道斗神吗?知道朴锦慧吗?”
江湖也是有公义的,如果没证据却将别人灭了,大家会有话说。
“南韩佬的潶社会团伙斗神?这事跟他们有关?”温帕惊讶道。
“我们的事跟他们无关,但坊间现在有一个传说,说回春堂为了救他们的醒狮队领队,圣诞节那晚和斗神干上了。哦,太牛逼了,摸进斗城在长岛的秘密总联络部,差点儿没将整个城堡炸平。救出人后,又和斗神的人在路上发生枪战,竟然以少胜多把斗神的人全干翻了,不过他们没杀人,全都重伤。”
“全都重伤比杀人还要难受。”戈比说。
“我没说完,有消息说,他们所以突然那么厉害了,是因为有高手在暗中支持。这些高手的身份神秘,但绝对是高手。我想说的是,老大,现在我们已没了报仇的资本,就凭我们三人,带着我们手下那几个还没走的小弟去吗?那不是上门找虐吗?”奥沙说。
“奥沙,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坐在这里等他们来杀了我们?”温帕厉声说。
“老大,你还没看出来么?他们不会杀了我们,最多就是将我们弄伤,他们的目的,就是让我们每天都活在恐慌、无助、疼痛、迷失的痛苦难过,生不如死之中。”奥沙竟然猜对了范本华的意思。
“奥沙,老大要的是建议。”
“报仇嘛,不急在一时,我觉得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过渡一下。”奥沙的意思就是,找一个老大罩着。
“你让我投靠别人?不..不不,我们有自己的公司,我们不是小弟,干嘛找老大,干嘛要投靠别人。”温帕闻言大怒,一脚将奥沙踢倒。
“老大,我不是让你去当小弟,我是说找一个人罩一下,最起码得找个地方避几天吧,我们坐在这里等他们上门吗?我们要休养生息,要重新找小弟,最起码,赚钱的生意得搞起来吧。显然,现在赌场仅靠我们自己是搞不起来了,找人合作啊。”奥沙叫道。
“老大,奥沙说的对,找人,找巴朗斯那老混蛋,凭什么那杂碎惹的祸要我们来挡。”戈比终于明白奥沙的意思了。
“法克,你们俩在说什么?”温帕瞪眼骂道。
“老大,那几个黄皮猴子所以突然发疯的报复我们,导火|索就是前阵子回春堂被人放火烧了,狮队的人全体变成了残废,他们把这些事挂我们头上了。”戈比很肯定的道,“我估计,他还会继续,一直把我们逼疯了,逼到生不如死才会收手,然后在一边看着我们痛苦。”
“噢,法克,这些杂碎真的狠毒。”温帕骂道。
其实,狠毒这词温帕没资格说,因为他以前做的事比别人狠毒得多,他干了多少绝户的事,现在他虽然生意被搅了,小弟被驱散了,但是对他本身而言,并没有太多的损失。
“老大,我们混帮会的,哪天没遇到狠毒的事?发火生气怒骂是没有用的。老大打电话给巴朗斯吧,我们要索赔。”戈比说。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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