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这个……”
萧凌闻言老脸一红，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这所谓的“天顶之姿”到底是个什么等级！
为了尽可能的搞清楚事情的原委，无奈之下，萧凌只能硬着头皮小声问道：“不知这‘天顶之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宗主连这都不知道？”
这话一出，不单单是柳南笙，就连在座的其他几位内门长老，也尽是被震的目瞪口呆，头皮发麻！
因为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以萧凌那堪称逆天的战力，到了如今，他竟然连“苍天圣界”关于“圣人潜力”的划分这等最为基础的常识性问题都没搞清楚！
这尼玛……得多粗的神经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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