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的嗅了嗅周围的空气,疑惑的说:“没有血的腥味啊,你闻错了吧?”
“他不会闻错,肯定会有血的腥味,只不过距离很远你们闻不到罢了。”壁虎女胸有成足的说。
我心想壁虎女是唐装男的媳妇,对唐装男的功夫肯定是了如指掌,他俩都这么说了那估摸着可能真有问题。
黑面具好奇的问向唐装男:“能不能闻出血味来自于哪里?”
唐装男点头,用力嗅了嗅周围的空气,说句不好听的,此时的唐装男就像是一条狗在闻着附近哪里有食物一样,就差四肢着地趴下了。
老三用胳膊肘碰了碰我的肩膀小声的说:“大兄弟,你看他像不像狗?”
我翻了翻白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壁虎女就恶狠狠的对老三说:“再乱说话,我打死你!”
老三嘿嘿的笑了两声,摆着手忙说:“别动粗嘛大妹子,哥就是说着玩的,说着玩的。”
我心想这老三也是够了,什么话都敢说,性子越来越像是方想,要不是敢肯定的话,我都以为老二和老三就是木头和方想易容来的,目的则是暗中帮我。
可是,这可能吗?
想起了方想和木头,我不由得苦笑两声。
我生命中最珍贵,最珍惜的两位朋友,如今的你们身在何处?可能吃饱喝足?亦或者言,你们可还活着?
“三点钟方向!”这时,唐装男忽的睁开眼,指着三点钟的方向振声说。
黑面具点头,二话不说直接朝着三点钟的方向奔去,我们几个也连忙跟了上去。
别看这村子不怎么大,还挺能绕,隔个几座房子都有个小胡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迷宫一样。不过我们也不担心,有唐装男在我们完全可以跟随着鲜血来源的气味,准确的找到位置。
快到地方时,我们几个也都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这血腥味很浓,就像是一个人刚刚留下的一样。
跟随着血腥味,我们很快的来到了一间民房外,这间民房看起来比之前小村里面的房子好了许多,此时民房的大门紧闭,就连窗户都是关上的,而这里面的血腥味却异常的浓郁。
“你们在这等一下,我上去看看。”壁虎女指了指民房的屋顶说。
黑面具点头让壁虎女小心点儿,壁虎女没说什么,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民房前,继而就像是蜘蛛一样攀上了民房的墙壁,最后上到了民房的屋顶。
屋顶上应该有漏洞,我们也看不清,只见壁虎女在屋顶上轻轻的爬了爬,最后在中央的位置停了下来,接着她就把脑袋凑了过去准备瞧瞧里面的情景。
只是不到三秒钟,壁虎女便是啊的大叫了一声,整个人更是直接下意识的弹开,几乎是瞬间就跑到了屋顶下。
“什么情况?”老三都懵了,问向壁虎女。
壁虎女咽了一口口水,指了指民房说:“里面有个老头,正在喝血,喝人的血!”
“上!”黑面具也不多问,直接喊了一声,然后整个人就朝着民房冲了过去。
我们还没跟上节奏,他就直接把木门撞开冲进了屋里。等我们走过去的时候,发现黑面具已经掐住了一个老头的脖颈,而那老头嘴边还有淡淡的血迹没有擦干净。
黑面具这速度和手段觉对没话说,从开始到现在不过五秒钟的时间,而他却已经把人给拿下了。
我们都已经习惯了黑面具雷厉风行的手段,所以也没多惊讶,开始打量起了屋子里面。
屋子里面躺着一位男子,男子的脖颈处有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其中还流淌着鲜血,想想黑面具手里捏着的老头,我们就明白了过来。
估计是这老头正在喝这男子的鲜血。
这一幕的确挺让人震惊的,喝血的事儿听说过,但是却没真正的见过,别说是壁虎女了,之前就算是我的话也得被吓一跳。
“你是什么人?”黑面具捏着那老头,冷声问。
这老头的年纪能有八十多了,头上不多的头发花白,骨瘦如柴,整张脸都是黑色的,唯有嘴角挂着的血迹触目惊心。
此时这老头指了指黑面具的手,示意说被掐着了,说不出来话。
黑面具也没太多顾忌,直接把手松开。我吓了一跳,心说人不可貌相,这老头万一玩花招逃跑了怎么办。
谁知,黑面具却说:“别担心,这老头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如一个女人,不会功夫的。”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那老头语气不好的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杀了这人喝他鲜血?”
在我看来,能残忍到喝人血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这老头也不是善类。
“你们以为我想喝血?”老头剧烈的咳嗽了两声,估计是被黑面具掐的呼吸不顺畅,等他干咳几声之后,浑浊的眼神望了一眼地面上的男子,重重的叹息一声说:“这人,是我儿子啊。”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老三挠着头大感困惑的问:“老头,既然这人是你儿子,那你为什么要喝他的血?”
“诶!”老头又一次重重的叹息一声,身子靠在墙壁上缓缓的滑落坐在地上,盯着那男子的尸体老头的眼中都出现了一层朦雾,最后他声音沙哑的说:“这地方已经干旱了好几年了,这几年里天上一滴雨不下,地底下的水也挖不出来。村里的村民为了不被渴死,开始杀掉家里饲养的家禽和家禽身上的鲜血,以此来保命。”
我们面面相觑,都没吭声。
这地方干旱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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