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见,他确实想她想得紧......
可这般简单便接受了她的好意,日后她若是再与其他男子纠缠不清,糟蹋他的真心,轻贱他,该如何是好?
虽他有的是办法解决那些不知羞耻挨到她身边的男子,可他要她知晓,自己是她独一无二的夫郎,她眼里心里,除他以外再不该有其他,哪怕只是想想都不能。
他叶长秋不是那种她能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怎么了?”童山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少年的脸色。
叶长秋淡漠的视线移回她脸上,从她手中接过黑兔,修长如玉的手在黑色衬托下几近透明,长指在柔软的兔耳上轻抚着。
“还有事吗?”少年淡声道,疏离的态度仿佛在同陌生人说话般。
本以为能得到好脸色的童山张了张嘴,心下有些发慌,无措的挠了挠头,没话找话的指了指他怀里的黑兔。
“它......我、我刚不久给它洗了个澡。”
“哦。”清冷的声线依旧不见变化。
童山抿唇,手指用力扣着脖子,后颈一阵火辣辣的疼,她没感觉到,只是一个劲的想着该说些什么才好。
叶长秋静静等候了片刻,迟迟没听到想听的话,心下烦躁不已,怀里的黑兔感受到了他的情绪,不断挣扎着,放在它长耳上的手猛得用力,疼得它张嘴便想咬人,却被那只手狠狠捏住了小脑袋。
童山没有注意到少年阴郁的脸色,心下思考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问道:“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叶长秋的脸上不见松动,在听到女子的话时,心底涌出一股浓浓的失落,难道说一句好听的话便这般难吗?
没有理会她,少年抱着黑兔转身往屋里走。
迟疑了会,童山缓缓跟了进去。
叶家的堂屋要比她家大很多,一侧的位置旁放着几本书,少年慢悠悠坐到那个位置上,轻抚着怀中的黑兔,看都不看她一眼。
童山磨磨蹭蹭的坐到他身旁,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脸皮当真是厚的很,明明叶长秋已经是一副不想见她的模样了,她还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
“你......”童山放在膝上的手无意识抓着,看了眼放置一旁的书:“你方才是在看书?”
“嗯。”
“哦......”再找不到话题的童山焉了,抿唇,坐正身子,视线落在对面的椅子上。
屋里安静异常。
“对不起......”一声道歉打破寂静,满腔的讨好与解释汇聚成一句话,童山望向他,诚恳道:“上次是我不对,对不起,你......能不能原谅我?”
少年低垂着眼眸,抚着怀中的黑兔,良久,抬起清冷的眸子望向她:“你可是因为再见不得那人,所以才来与我说这番话?”
童山一愣,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叶长秋的视线定在她脸上,难以克制的扫了一圈,轻启唇:“听说镇上县令迁调,日后可不就是见不着你日思夜想的人了?”
“你......怎会知晓?”难道是开夏与他说的?
“我问你”叶长秋脸缓缓靠近她,一字一句地质问:“可是因为见不着那人而觉得惋惜?”
童山定定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黑漆漆的瞳孔深不见底,就好似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正一点点将她吞噬淹没。
“没有......”
因被他深邃的眼神吸引,她回答得迟疑一瞬,叶长秋蓦地站起身,脸色有些扭曲,厉声道:“你骗我!”
黑兔从他身上掉落在地,少年身子仿佛气极般微微颤抖。
“我、我没有骗你!”童山急的想上前,却被他淬着冰的目光狠狠一刺,定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少年甩袖离去。
等屋里就剩童山一个人时,她才恼得捶了捶额头,第一次恨自己不会说话。
瞅了眼地上的黑兔,她尝试着抱起它去叶长秋卧房外,试图劝解他开门,如何都要听她把话说完才好。
可等童山重复两句话说干了口水,里边的人依旧一声不吭。
作者有话要说:越到后面越卡,我真是服了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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