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毫无用处的人,平日里除了等死,唯一的乐趣便是在赌博上。
听说吃的东西有时候也是村里头的人施舍的,莫不是……
果不其然,刚是这般想,便听见一旁的叶实叹息了声:“我瞧着她可怜,便将屋里剩下的那些点心送予了她,反正你们也不吃。”买回来了好几日,再不吃都该扔了。
原来还是做善事,凉眸淡淡瞥了那佝偻的背影一眼,少年轻蔑地冷笑,不知晓这般的人哪里值得可怜。
叶长秋越过她进了院子,目光淡淡扫过正坐在石桌前把玩木雕的叶开夏,往自己的卧房走去:“呆会吃饭不必叫我。”
叶实跟在他身后将院门关上,闻言,微惊讶地看向他:“你不吃?”
“嗯。”少年淡淡应了声,将房门关上。
还想多问几句的叶实禁了声,也是习惯了他的脾性,只能叹口气,看向一旁不省心的女儿:“长秋不吃我便少做点菜,你进来帮忙。”
叶开夏摆弄着自己两个刚刻好的木雕,不耐的撇撇嘴:“他既然不吃那便随便炒两个菜便是了,做甚还要我帮忙......”
她现在正忙着研究这两木雕呢。
“那你就别吃了。”叶实面无表情道,挽袖往灶屋走去。
“唉!”叶开夏心烦的哀嚎了声,见娘依旧没理会她,连忙将木雕放下小跑跟过去:“我帮,我帮就是了!”
别人家不都是男子做饭吗?他们家别说让叶长秋做饭了,平日里除非他主动,不然娘绝不会开口让他帮忙。
正在洗菜的叶开夏暗自感叹,同人不同命啊!
“你可知晓长秋这几日怎么了?”
正沉浸在自我安慰中的叶开夏,冷不丁被她娘的话打断,没能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茫然看去:“啊?”
叶实眉头微蹙,这几日她总觉得长秋有些不对劲,经常盯着某处出神就罢了,偶尔与他说话时他都魂不守舍的,以往他可从来没有这般过。
像极了往时她念他们爹时的模样。
想到这可能,叶实眉头皱得愈深:“你可知晓近日长秋他与谁走的近?”
长秋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春心萌动也是人之常情,可即便他再聪慧,也不过是个未经世事的孩子,性子太过单纯,就怕被一些有心思的女子骗了去。
跟谁走得近?叶开夏撇嘴,她哪里知晓他跟谁走得近。头顶传来的压迫感让她不得不提个名字,脑袋转了一圈,不假思索道:“跟兰儿就走得挺近的。”
只是兰儿好长一段日子都没来过了,叶开夏颇有些垂头丧气地扯着菜叶。
“我说的是女子,长秋他可有跟什么女子走近过?”
女子?
叶开夏微怔,皱眉想了一番,迟疑道:“我没见过他跟哪个女子走近过啊。”脑海中猛地浮现上次许云臻来找他的场景,如实道:“除了上次我在家时瞧见那许家的女儿来找过他。”
许云臻?叶实眉头紧锁,以前便知晓长秋与那孩子认识,只是不知关系如何。记得上次许家还托媒人来说亲来着,她给推了:“你可有听见他们说什么?”
云臻那孩子虽学习不错,但为人自负,脾气也暴躁易怒,可不适合长秋。
“没注意听。”那会她正忙着给木雕上颜色,而且他们说话的声音又小,哪里听得清。
叶实眉头一直没松过,沉默注视着灶下的火光。
叶开夏在一旁悄悄地瞄着她的脸色,想问又不敢问。
夜里
房内烛火摇曳,少年翠竹般纤细的身影在墙上忽暗忽明。
刚沐浴没多久的叶长秋身着白色xiè_yī坐在铜镜前,手轻抚上微涨的腹部,想起女子那满不在意的模样,更是气闷难受。
一股郁气在喉间不上不下,加上胃里的不舒服,直让他有些头晕反胃。
叶长秋抬起长指揉了揉眉心,不愿再想那让他心烦意乱之人,起身走到桌前吹熄了烛火,早早便躺上床歇息。
屋外银月高挂,树木被夜风吹得沙沙作响。
床榻上熟睡过去的少年秀眉紧皱,冷汗不断在额间泌出,双唇发白微颤,似再受不住,猛得翻身趴在床边,呕吐了一地。
将那些未消化去的米饭吐净了,也还在不停的干呕。
叶长秋气若游丝地趴在床榻边,散下的青丝粘在脸上被汗湿,还有些许垂落在地沾上了污秽,极爱干净的他却理不得这些。
无力半阖的双眸失去了光彩,少年此刻脆弱的好似一碰便碎。
胃里翻江倒海还没停,好似要将胆汁一并吐出来般,想起自己这般狼狈还要受那人冷脸,叶长秋只觉心头酸涩难忍。
凉风从窗外飘入,拂过他露在丝被外的单薄身子,冷得刺骨。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超难伺候的那种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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