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潇潇被拘留的事很快便被媒体曝光。
他之前都是独来独往,可那天居然破天荒地带了连翘一同前去。
“想玩什么?”
连翘用手指挠了挠脖子上脱痂发痒的伤口:“就玩买大买小吧,其他我也不会。”
冯厉行说“好”,又过去拉掉她的手:“不许挠。小心留疤。”
那晚连翘是玩h了。
冯厉行给她买了二十万筹码,她抱着去买大小的赌桌上玩。
按照她那臭脾气,反正吃准了就一直买大,每把都买大,结果也真是日了狗了,居然把把都开小。
很快二十万筹码就输得快见底了。
冯厉行也没指望她能翻本,想着输光了就带她回家,可连翘不甘心,最后一把,她直接把面前所有的筹码全部一下子押了出去!
“再来,还是买大!”
那气魄,虽有些偏执倔强,却颇有“泰山崩于前而不乱”的态势。
冯厉行不免好笑,这丫头怎么死性不改?
他记得之前初遇的时候也是在华克山庄的赌场,她一个劲的买大,结果输得精光,这次依旧还是故伎重演,唯一不同的是,这次输的却是他的钱。
“姑娘,要不你换换买小吧,你都买了一个晚上大了,也没开到几把,你看你也就剩这点筹码了。”坐她对面的大叔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再这么赌,他都看得于心不忍。
可连翘不干,红唇一扬:“不换,我就不信今晚我手气这么背!”
冯厉行也没拦着,输点钱无所谓,她开心就好。
这段时间接二连三发生了很多事,先不说之前她和陆予江的恩怨,只从她从山上滚下来摔伤开始,住院,床照曝光,再到被“潇迷”殴打,连着她身上还背着一整个瞑色的未来和压力,其实真的很累。
可是这么累这么委屈,受尽冷暖和屈辱,她似乎也从未在他面前吐过一声苦。
这便是连翘让旁人心疼的地方,好像发生再大的事,她都能很快释然,心忒大。
可事实呢?
冯厉行知道,事实不是这样。
她性子里有硬骨,再大的伤口都不会示人,所以他才要带她来赌场,让她有个发泄点,把憋在心里的那些内伤都释放出来。
“来来来,买定离手,还玩不玩啊?”连翘催着荷官开骰。
当时赌桌上陪着她玩的都是一帮大老爷儿们,倒是有些被她身上这股子气焰所折服。
“开吧开吧,人家不把钱当回事儿,我瞎操什么心?”对面那大叔拍了下膝盖。
负责那桌洗牌的荷官认识冯厉行,知道这姑奶奶背后有“金主”撑腰,于是笑而不语,准备开骰……
恰巧冯厉行的手机在那时候响起来。
他接了:“喂…”
“啊啊啊啊啊…我就说嘛,我就说我不可能手气一直这么背!”连翘整个人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把拽过冯厉行的手臂大叫:“你看,是大,我终于赢了一把。”
那头王琦一下子听出了连翘的声音,几乎是寒着调子问:“这么晚你还跟她在一起?”
冯厉行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你找我什么事?”
“工作上的事!”
“工作上的事就等明天到公司再说!”冯厉行直接撩了手机。
转身看连翘,小妮子正在欢天喜地地把赢的筹码往自己身边撩,活脱脱一个贪婪的小财迷。
对面几个大老爷们倒被她整晕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走吧,见好就收,时候不早了。”冯厉行见她玩得也算尽兴了,便提出要回去。
连翘不愿意,身子贴过去,娇滴滴地摇了摇冯厉行的手臂:“别呢,再让我玩一会儿吧,刚开始赢钱呢。”
那模样,上身一件中式杏色绸缎短褂,肩上围着白色山羊绒披肩,秀眉轻蹙,像只正在跟主人讨饶的小狐狸。
冯厉行哪经得住她这么弄,直接就:“好好好,再陪你玩一小时。”
那一小时,哎哟喂,连翘差点把赌场都翻了天。
她还是把把都买大,结果肯定日了狗了,后面居然一直让她赢。
她赢了可就更嚣张,筹码像雪花一样飞出去,那帮大老爷们也是被她弄昏头了,偏要跟她反着来,结果就一直输。
连翘赢了兴头更足,直接将披肩脱了下来,里面是紧身的改良绸缎中式短袄,胸口大朵刺绣玉兰花,曲线曼妙,露出一小截腰肢,两条白嫩的玉臂在灯光下简直可以闪瞎人的眼睛。
“来来来,还是买大?谁跟?”
她就那样晃荡着小半截纤细腰肢,肚脐上贴了一朵与短袄同色的玉兰花,左手捏着半截烟,右手将筹码挥出去……
那帮男人哪儿还受得了,一个个都被她弄热了,跟着全部把外套脱了下来……
最后是冯厉行把这野丫头拖走的。
再玩下去还得了啊?散散心就够了,再任由她闹下去,估计赌场都得被她闹翻了。
连翘也觉得尽兴了,咯咯笑着把披肩围在身上,就那样任由冯厉行抱着一同走出大厅。
两人前脚刚走,后面陪她赌了一晚上的那些男人就问荷官:“哎哟这哪儿来的小妖精,骨头都被她快弄散了。”
荷官脸一沉:“这话说说可以,但你们可别想对她动主意!”
“看来是来头不小嘛。”
“当然,以后来我们得当姑奶奶伺候!”
那会儿我们的姑奶奶已经走到大厅门外。
山风扑面吹过来,她在里面受了热,这会儿吹风一下子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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