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奇特的亲切感，秦南竟然都受到了影响。
“嗯，我就是帝灵。”白发老者含笑道：“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小伙子，所以我决定，对你的考核，变化一下循序。”
“变化一下循序？”
秦南一愣。
“通常人等，都是先考核武魂，在考核实力，在考核命运。”白发老者道：“但是你不同，所以得变一变，你要先考核命运。”
“这……”
秦南愣了愣，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第一步。
“先考核命运，就考核命运吧。”
秦南很快平静下来，前后都无所谓。
“那么，考核开始。”白发老者眼中闪过了抹光芒，声音突然变轻，“你没觉得，这个地方，有点熟悉吗？想一想，你小时候，十几岁的时候。”
此言一出，秦南浑身一震。
这个地方，不就是龙虎山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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