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己也紧跟着坐到床边,翻过云叶飞的身子搁到自己的大腿上,头朝下,背朝上,然后对准那屁股“啪啪”两下就打了下去。
“现在能洗澡了吗?”说的话终于长了那么一丢丢,但是云叶飞却气得面红耳赤,他翻身农奴……坐起来,瞪着东龙,一堆骂娘的词汇在触到东龙冷漠肃杀的眼神时,随风飘散了。
“呃……”酒嗝一打,酒气瞬间冲向东龙。
东龙眉头微微一皱,他作为暗卫头领,又是焱帝的得力属下,他几乎是滴酒不沾的。
他会喝酒,因为他们这种类似特工的人,必须将自己训练到几乎没有破绽,但是他除了训练的时候,是不会喝酒的。
此刻闻着刺鼻的酒气,他目光更加骇冷,云叶飞就这样怂了,乖乖被东龙拉着去洗澡了。
*
第二天,天气晴好,阳光明媚,金秋的季节,温度适宜。
君雅芙在这样美好的天气中回了家,不出意外,刚一进到君家还没穿过第一个花园,就被人请到了君夫人的房中。
看着坐在沙发上,雍容华贵的君夫人,君雅芙想着阎泣教自己的伪装,脸微微拉下,不像从前那么懦弱服帖。
“怎么?怨我?”君夫人接过佣人给她跑的早茶,大拇指和中指优雅的夹起茶盖,轻轻划动着茶水,声音平静,还真没有太大的愤怒。
君雅芙心里微微佩服了一番阎泣,果然如他所料,君夫人没有一来就质问她。
抿了抿嘴,沉吟了一会儿,才带着一点点小小的抱怨和委屈回道:“母亲,我……我想不通,为什么?”
带着质问的语气,要是以往她肯定是不会这样做的,但此刻做出来,君夫人一点生气的征兆都没有,还微微哂笑了一下,“你这不是完好无损吗?雅芙,你比我想象中更聪明。”
两人都没具体说昨晚的事,但说出来的话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君雅芙早已做好了足够的应对心理,此刻面对君夫人若有若无的试探,她依然镇定自若的继续用委屈的声音回答,“我昨晚听到母亲的话心中害怕,就没敢按,让一个服务员按了,我……我看到那些血,呜呜~~~母亲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
说到后面,君雅芙伤心的捂着嘴痛哭了起来,低低的,细细的哭泣声,楚楚可怜。
君夫人看似在品茶,其实眼珠子自君雅芙进到房门里来后就一直观察着她,从她进来时微微难看的脸色到现在声泪俱下的控诉她,一切表现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半阖下眼睛,一抹满意闪过眼底,再掀起眼皮来时,又是一副慈祥和蔼的家长样,“雅芙,你跟你妈一直都是我在保护着,不然啊,你们两个当初就被战哥抛弃了,是我挺身护在你们前面,才保下了你的出生,才让你跟你妈在君家衣食无忧的生活。”
“但是啊,你现在长大了,还在外面养着一个男人,这……倒是颇让我吃惊,一时间竟是忘了你都二十五岁了,是该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你放心,母亲会帮你留意一户好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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