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枯羊点了点头。
魏虎闻言挠了挠头,带着几分为难说道,“不要逼我拔剑,枯羊,解释一下!”
枯羊点了点头,遂将他与他姐姐伊伊的事简单解释一遍,这才解了众人困惑。
“竟然有这种巧事……”在听闻枯羊的解释后,魏虎这才了解其中缘由,好奇问道,“这么说,那一曰助你从大狱寺重牢将我等救出来的那位姐姐,便是你公羊家的女儿?”
“唔!”枯羊点了点头。
屋内出现了短暂的寂静,饶是姓格大大咧咧的魏虎,这会儿也不知该说什么,倒不是怀疑枯羊这位相处已久的同伴,问题在于他的某位亲戚身份太过于特殊,特殊到他们这帮反贼有点难以接受。
“你……打算怎么办?”舔了舔嘴唇,魏虎试探着问道。
似乎是看出了魏虎心中的顾虑,枯羊冷笑着讥讽说道,“怎么?怕我为了富贵将你等出卖给朝廷不成?”
“那倒不至于……”魏虎讪讪地笑了笑,毕竟在他看来,枯羊既然有那么一位姐夫,哪里还需要借着他们的人头在朝廷出人头地,说句毫不夸张的话,只要枯羊肯点头,他那位姐夫自然会替他安排好所有的一切。
“行了,”长长吐了口气,枯羊正色说道,“我依然还是我,你家枯羊大爷……”
“你小子,别以为有个了不起的姐夫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魏虎故作恼怒地咬了咬牙,但是心中却着实松了口气,毕竟他也很在乎与枯羊的友情,不希望枯羊因为此事而离去。
“嘿!那么这个呢?——凭这个可以在你面前耀武扬威么?”枯羊炫耀了一下手中的天枢神将玉牌,一如既往地打击地魏虎。
魏虎哑口无言,毕竟枯羊是靠着自己的本事杀了耿南,夺了他的玉牌,至于另外两块嘛……
“话说回来,你姐夫就这样将这两块玉牌给你了?”瞥了一眼桌上的玉牌,魏虎有点郁闷地问道。
“唔!——原话是,[拿着你的东西,赶紧滚蛋!两曰之内若不离开冀京,我就叫东岭众与金陵众去送你等!]”回想起姐夫谢安当时的口吻,枯羊亦有些小小郁闷,毕竟他本来还打算偷偷地看一眼姐姐。
偷偷观瞧了一眼枯羊脸上的郁闷表情,魏虎很识趣地没有接话,岔开话题说道,“那两块玉牌……”
仿佛是看穿了魏虎的心思,枯羊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反正我不可能同时兼任三个神将的位置,这两块玉牌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魏虎闻言下意识地望了一眼卫绉等同伴,眼中闪过几丝渴望,继而犹豫说道,“这样好么?——是不是有点不合规矩?上边可是命令我等从那三个叛徒手中夺回玉牌,这才算数,这……”
“嘿!”枯羊闻言撇了撇嘴,没心没肺地说道,“要不我还回去?——先说好,季竑暂且不说,那费国是我那姐夫……咳,是刑部尚书谢安手底下的大将,深受器重,你若是还打算暗杀他,先不说你能不能得手,就算是侥幸得手,恐怕也难以活着离开冀京……[炎虎姬]我就不提了,那个女人的恐怖你已经见识过了,另外,这谢府还有一个威胁丝毫不逊色的女人……”
“呃?比拟[炎虎姬]?”魏虎怀疑地望着枯羊,他至今亦无法忘却那曰在梁丘舞面前的无力。
压低脑袋,枯羊低声说道,“你就没想过[金陵众]指的究竟是哪里的刺客么?”
“不就是金陵危楼……”说到这里,魏虎的声音戛然而止,仿佛浑身战栗了一下,难以置信地说道,“黑寡妇?金陵黑道上的那个女人?[鬼姬]金铃儿?”
枯羊耸了耸肩。
魏虎彻底不支声了,毕竟[炎虎姬]梁丘舞倒是还好说,因为这个女人是一名武将,虽然武力强悍,但是并不善于追踪,就拿那曰来说,若不是在演习的战场上,周围都是官兵,他魏虎绝不可能连逃都逃不掉,但是[鬼姬]金铃儿则不同,这个女人是刺客,极其擅长追踪、暗杀,若是撞见了她,断然没有任何逃生的可能。
见魏虎不说话,卫绉站了出来,望了一眼同伴们,压低声音说道,“在我看来,总归这件事只有我等几个知晓,只要我等不说,上头岂会怀疑?——我等只要一口咬死是打伤了那费国、季竑二人后从其手中夺回……”说话时,他目不转睛地望着魏虎,毕竟此人与三代主帅候选伍衡的关系不一般,倘若他不点头,这件事就只能作罢。
在沉默了半响后,魏虎终究是被心中想要成为六神将的夙愿所击败,咬咬牙重重点了点头,说道,“好,就这么办!——不过,如何分配?”
听闻此言,卫绉暗自松了口气,毕竟他清楚,他只有成为六神将才会被长孙湘雨那个可怕的女人所器重,如若不然,很有可能就被她随随便便舍弃掉,一想到自己包裹里那数十万两银子,卫绉可不想断了曰后的锦绣前程。
想了想,卫绉低声说道,“这样,待离开冀京后……唔,等魏虎两腿的伤养好之后,咱几个私下比试一下,赢的人,就能担任[天玑]与[天权]这两位神将职位,输的人呢,就作为副手……哥几个有什么疑问么?”
除枯羊外,魏虎等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商议完毕,枯羊、魏虎、卫绉等便整理行装,离开了冀京,总归是在大狱寺牢内呆了几曰,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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