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实习生红着一双眼睛。
“一看就不像没事的样子。”顾涵芝叹了口气，递过去一张纸巾：“你擦擦眼泪吧，哭成这个样子。”
“谢谢，我要回去了。”实习生收拾好心情，站起来，朝会场那边走去。
顾涵芝看着重新走回王蒙身边的实习生，心情十分沉重。那个实习生的状态，跟当初自己的状态差不多，不管管的话，就跟自己一样了。
她最惨的时候，还有苏婵拉一把，但是那个实习生不一定有朋友能拉一把了。
顾涵芝想了想，翻出手机。
苏婵接到顾涵芝电话的时候，正跟挽着沈总的胳膊，陪着沈总见了好几个金融圈的大佬，并且听了不少最近经济形势，收获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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