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阵翻涌,一股腥甜味直冲鼻腔。
风沧澜强行保持清醒,一股腥红渗出嘴角。
“公子——”
徽羽的急呼声在耳畔响起,风沧澜眼前越发黑暗,完全看不清眼前的场景。
“啪!”一棍落下,风沧澜迅速躲闪。刚稳住身形一阵挥舞棍子的声音传来。
风沧澜费力转身避开,身体摇摇欲坠。
壮汉似看透了风沧澜看不清眼前事物在竭力支撑,连忙止住周边贸然进攻的同伴,手势通知一起进攻。
几人点头同意,同时向风沧澜挥起棍棒。
听着四面八方混乱的声音,风沧顿身愣住。
看着落下的棍棒,徽羽急的摔倒在地,一声嘶吼,“公子小心!”
“噔!”
“噔!噔!噔!”
一阵声音响起,原本应该落在风沧澜身上的棍棒,全部掉落在地上。
那些手持木棍的壮汉,手腕都镶嵌着一枚铜钱,血流不止,嘶喊哀嚎。
见风沧澜没有生命危险,徽羽趴在地上松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
“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
刚才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一切来的太快没人看清,都是满脸惊讶、好奇。
“哒!”
“哒哒哒!”
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响起,留香阁众人齐刷刷看向门口。
一队身着统一服饰的人小跑着进入留香阁,脚步声铿锵有力,整齐划一。
走到中央站定,后向两边散开,有序的站成两排。
这等阵仗,更是吸引了全场目光。
众人注视中,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
光线较暗不太看得清,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坐着轮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轮椅走到大厅中央。
留香阁内一片静谧。
暖光照映在男子的脸颊上,却照不清那双深邃无底的墨眸。
“咳……”一声咳嗽声响起,打破了诡异的寂静。
口中腥甜不受控制的流淌而出,她终于支撑到了极限。
神智涣散,向后倒下。
“公子!”徽羽急唤。
男子手拍轮椅扶手,轮椅腾空而起,落在风沧澜身后。
在她倒地的千钧一发之际搂住腰肢,将其报到腿上。
拿出手帕,慢条斯理擦拭风沧澜嘴角血迹。
将她鬓角凌乱碎发撩到耳畔,平常的动作中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
几个壮汉握着被镶了铜钱的手,满脸痛苦却不敢再呻吟。
“谋害皇室,诛!”
男子轻启唇齿,声音冷如冰窖,深黑色的瞳孔平静异常。
两边侍卫得令,抽剑上台。
“你们干什么!”
“这里是……”
“啊——”
刚才还手持木棍站在的壮汉,现在尽数倒在地上。
浓郁的血腥味弥漫整个留香阁,看热闹的客人们吓的皆是脸色苍白。
“启禀摄政王,全部诛杀。”侍卫齐齐跪下。
宗正昱抬手,问情快速上来推轮椅离开。
阁内众人听到摄政王三字,齐齐变色。
“摄……”
“草民拜见摄政王!”
“微臣拜见摄政王!”
阁内众人纷纷跪下,面色敬畏但更多的是恐惧。
宗正昱在众人的跪拜中离开,到大厅中央,他梳理着风沧澜的秀发云淡风轻道,“留香阁没必要存在。”
“跟这件事有关的人,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
其中一个侍卫站出来神色恭敬,“属下明白。”
“把后面的带上。”留下这句话,便离开留香阁。
“草民、微臣恭送摄政王!”众人声音洪亮,不敢有半分不敬。
宗正昱离开后,侍卫看向后面,只见徽羽趴在台上。
顿时,他似明白了什么。
摄政王空降留香阁。为了一个男子血洗整阁,更是直接封了门。
这一事一传十,十传百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席卷整个皇城。
短短一天,整个皇城都在讨论摄政王昏迷两年后,空降留香阁为了一个男子冲冠一怒。
各种各样的传闻层出不穷。
外界热议连连,摄政王府却是安静的诡异。
以离院为中心,方圆三里都进入了寒风飘飘的严冬。
离院内
温逢君坐在床榻为风沧澜诊脉,良久收手,“风沧澜一天作的一手好死。”
“都说了静养半月那毒才能祛除,急着跑出去干什么!”
“运动过度导致毒素波动。”
“想死找个安静的地方,没死成来麻烦我。”
温逢君写着药方嘴就没停过,宗正昱坐在旁边,看着风沧澜苍白脸色目光发冷。
“还有你也是,明知道她体内余毒未清,让她出去作什么妖。”
“再有下次别找我了,找阎王省事!”
“温逢君。”宗正昱磁性的声音透着一股寒意,“你什么时候话这么多了。”
“求人办事还不准人说了。”他抬头就对上宗正昱那双黑如点漆,幽深似寒潭的眸子,克制住了后面的话。
“这药早晚两次,半月后药到病除。一次都不能落下。”
温逢君拿着药方离开过,转身关门时视线停在宗正昱身上,顺着他的目光落在风沧澜身上。
看到里面的画面,温逢君眸光深暗。
温逢君离开,屋内便只剩下两人。
风沧澜额头渗出一层薄汗,宗正昱转动轮椅来到床榻前,拿着手帕轻轻擦拭。
“嘎吱——”
徽羽提着茶壶闯入,看到里面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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