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柔:“还早”
的确还早,才中午呢,不是夜宴吗?晚上再去咯,白羽柔继续闭目养神,感受着和煦微风,暖暖的太阳,真是春困秋乏,这天气太适合睡觉了。
“皇后娘娘到”
皇后?白羽柔顿时睡意全无,双眼直直的看着刚踏入行云殿里的一行人,好大阵仗,二十人左右将行云殿站得满满当当。
“参见皇后娘娘”小琪谦卑的行礼,白羽柔理了理衣服,站了起来。
“相思,明日你便要远嫁天泽国,此生,怕是再无可能回陈国了。”
皇后的语气极其亲昵,面容看上去也和气,只是能在后宫生存并坐上后位的女人,远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你娘亲去的早,有些事情就由本宫代劳了。”
皇后抬手,门外又有宫女鱼贯而入,每个人手上都抬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在金钗步摇,喜服嫁衣。
“试一下,若是尺寸不合适,再让尚衣监改一改。”
侍女很快就给白羽柔换好了喜服,鲜红的嫁衣,穿在身上,与陈相思稚嫩的脸庞实在不符合,陈相思今年不过才十六岁。
白羽柔坐在铜镜前,任由一众侍女摆弄。
“真美”
皇后立于白羽柔的身后,接过侍女手里的木梳,在白羽柔的发梢轻轻梳过。
“你很像你的娘亲,陈国的第一美人。”
“可惜红颜薄命。”
皇后似乎感慨良多,梳发的礼仪完成了,皇后自手腕间摘下一只雪白的羊脂玉镯套在白羽柔的手上。
“多保重”
“多谢皇后娘娘赏赐。”白羽柔不知道这位皇后是真情还是假意,还是说了谢谢,毕竟这玉镯看上去可值不少钱。
……
皇后走了,行云殿重归宁静,小琪将皇后的带来的物件一一归置好。
白羽柔:“小琪你过来”
小琪:“公主有何吩咐?”
白羽柔拉过小琪的手,将皇后刚刚给的玉镯给了小琪。
“公主,这万万不可,这可是皇后娘娘赏赐给公主你的。”小琪慌忙将玉镯推了回去。
“既然是赏赐给我的,那便是我的,现在我将她赠予你,便是你的。”
说的是赠予,而不是赏赐。
白羽柔将玉镯套在小琪的手上,小琪还想在推脱,白羽柔故意做出凶狠的表情,小琪便不说话了。
“真乖”白羽柔伸手捏捏小琪的脸颊,肉肉的,很可爱。
小琪迟疑道“公主,小琪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看小琪一本正经的模样,白羽柔强忍住笑意,佯装出认真请教的模样。
小琪:“与公主你有婚约的是天泽国太子,未来的帝君,您为何要将这婚约让给挽歌公主呢?”
原来是这个问题。
白羽柔:“你也说了,未来帝君,那他必定后宫佳丽三千,你在陈国皇宫待了这么久,你喜欢宫里的生活吗?”
小琪摇摇头。
白羽柔:“好了,别想了,过来帮我把喜服脱了,太热。”
……
夜幕降临,送行夜宴拉开了帷幕,在侍女的带领下,白羽柔顺利找到自己的座位并落座,小琪则跪坐在白羽柔身后。
宴席上,陆陆续续坐满了人,除了陈挽歌,明妃,皇后,白羽柔一概不识。
“皇上驾到”尖利的公鸭嗓音。
所有人起身行礼,陈国皇帝已经年过半百,看上去身体不太好,大概是因为酒色过度,这夜宴说是为二位公主送行,但明显的二位公主不是主角。
白羽柔一直低着头,感觉有一道视线一直盯着自己,抬头寻找,那人不躲不闪,就这么看着自己,有几分眼熟。
“公主”小琪拉扯白羽柔的衣袖,并摇头,一副你不可以的样子。
想起来了,那是陈相思书房里画像上的男子,啧啧,是陈相思爱慕之人吗?
月上高空,宴席进行了大半,白羽柔觉得实在无聊,歌舞也很是乏味,便拉着小琪偷溜离开宴席。
“相思”前脚走出御花园,后脚便被人一把带过,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小琪则被那男子身边的随从拉走了。
“相思,我好想你。”男子声音低沉。
白羽柔推开男子,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比画像上还要俊逸三分。
“你是谁?”白羽柔退到一步开外与之拉开距离,她没有陈相思的记忆,陈相思也没有交代过她。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是我不对,不该让你一个人承受。”男子解释。
承受?承受什么,白羽柔突然想起,刚到这个世界的那个晚上,陈相思身上布满了伤,在死亡边缘垂死挣扎,那么,是因为眼前的男子吗?
“我们私奔吧,离开陈国。”男子上前一步,眼底深处铺满希冀,他伸手欲拉白羽柔的手,白羽柔躲开了。
“可能是因为受伤太重的缘故,我的记忆有些模糊了,你是谁?”白羽柔特地将受伤二字咬得很重,男子听及此,眼里的愧疚之色更重。
“他在骗人,别跟他走。”陈相思的声音陡然在脑海里响起,在骗人吗?那演技可真够好的,这情真意切的模样,白羽柔可没有识破。
“对不起,是我不对,让你受苦了。”男子准备更进一步,想要将白羽柔再次揽入怀中,白羽柔又躲开了。
“我不会跟你走的,我是陈国公主,身负与天泽国的婚约,我若逃婚,必定会引起两国之间不必要的争端。”白羽柔说得义正言辞,一副为家为国的样子,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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