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不是他冲上去速度快,也许她们就真得踩上了蜜芽儿。
一旦踩上,后果不堪设想。
“算了,不想了。”童韵没法,只好想着,回去再好好检查吧,反正已经打了,就算打错了,总不能让人家再打回来。
再说了,她瞧着顾跃进那母子两,也忒不像话了,打就打了呗。
当下童韵谢过了萧竞越,抱着蜜芽儿,准备回家去。
她得给蜜芽儿洗个澡,再仔细检查下那小身子。
萧竞越转身,也就去忙着继续捡麦穗去了。
打麦场上,一个瘦弱的不知谁家小孩,小心翼翼凑过来,弯腰下去,捡起了蜜芽儿吃剩下的桃核。
那桃子吃光了,可是桃核上还黏着一点点残余的桃肉。
小孩儿捡起来,放在嘴里砸吧味儿,真好吃。
其他几个小孩见了,也冲过来:“红英,给我尝尝,我也要尝!”
那小孩儿是个女孩儿,约莫三四岁,见大家伙都围着她要,赶紧捂着嘴巴逃跑了。
这桃核上的味儿真好!不给别人,才不给呢,一定要自己留着咂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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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日童韵抱着蜜芽儿回去时,童昭也得到消息了。他给蜜芽儿送完水蜜桃后,恰被分配到山那边去收麦,听说这事儿的时候顾家这边已经打完了。他跑过来看着蜜芽儿脸蛋上那擦伤的一小块,自然是心疼得不得了,抬脚就要去找柯月顾跃进还有那老婆子理论。
童韵赶紧叫住了:“你得了吧,刚打了一场,对方被打得不轻,这事儿写个检查报告能顺利过去就算不错,你可别惹事了!”
旁边的顾建国也一把拽住了童昭:“对,你可别牵扯进去,我们打一架没事,你不行。”
童昭是知青,不是当地农民,凡事总得小心,免得引起啥主义啥说法的。
童昭想想也是,冷笑了声:“被打过了是吧?活该,等哪天再让她吃个教训!”
至于吃啥教训,童昭没说,反正之后听说某一天顾跃进上茅坑的时候一脚栽在了茅坑里,吃了一脸的大粪,弄了一身的臭味,惹来了不小的笑话。
不过这是后话了,当晚顾家人回到家后,该收拾收拾,该洗漱洗漱,再清理下谁受没受伤的问题。因为这一场战役实在是人员悬殊,顾家人基本没受啥伤,只除了顾建国最开始和顾跃进干起架时脖子那里被划了一下子。
晚上洗完澡,童韵去顾老太屋里要了红药水来。乡下人一般受点伤,不会找大夫看的,就自己拿这红药水擦一擦,这个是多少有些杀菌效果,一般家里都会准备一瓶。童韵拿着红药水回到自己西屋,只见炕上趴着一个小的,炕沿坐着一个大的。
炕头上趴着的那个小的,翘着两个小肥腿儿,白嫩小脸上带着一块擦伤,欢快地拍打着炕沿,嘴里呜哇呜哇地喊爹,她一旦喊起来就没个停,“爹爹爹爹爹……”一个劲儿地叫。
炕沿上坐着的那个大的呢,则是微弯着壮实的身子,光着赤膊,脖子上一道红痕,拿着一个蒲扇,一边给小的那个忽闪着风,一边嘴里发出“嗷呜嗷呜嗷呜~~~的声音,装大老虎。
父女两个人,都挂了彩,一点也没操心这受伤的事儿,愣是牛头不对马嘴地在那里玩得不亦乐乎!
童韵顿时无语了,攥着手里的红药水,无奈地摇头:“瞧你,跟小孩子似的!忙了一天,你就不累?”
这收麦可不是轻省活儿,割麦的时候累得腰直不起来,运麦的时候那是纯正的力气活儿,扬麦打麦那更是呛得人嗓子眼都疼,一般人累了一天下来,躺在炕头上都不带动弹的,只想倒头大睡。
结果人家顾建国倒是好,竟然还有心情和他闺女玩大老虎。
顾建国见童韵过来,笑了笑,忙接过来那红药水:“拿过来了啊,给我,我给咱蜜芽儿抹抹,可不能落下什么疤!”
童韵递给他红药水,又接过来蒲扇在那里给蜜芽儿扇风。
他们这西屋不太凉快,到了晚上闷热闷热的,大人也就罢了,好歹能忍,小孩子身上胖乎,简直是个肉团团,肉团团最怕热了,他们得勤给扇着点。
蜜芽儿原本确实是有些热,如今爹给抹着红药水,娘给扇着风,顿时觉得舒坦多了。
爹的力道很轻,给她抹药水的时候有点沙沙的疼痒,不过那疼很轻微,她并不当回事,反而忍不住嘎嘎嘎地笑起来。她是很清脆的小嫩嗓子,却发出嘎嘎嘎的豪放笑声,这就如同你看到个秀气小姑娘学扮演大黑熊,很不相称,不过也很让人啼笑皆非。
顾建国和童韵都忍不住笑出来。
童韵笑着埋怨:“你说这小人儿,笑起来咋这么傻!一看就是没心没肺的!”
顾建国却是听不得别人说他闺女不好的:“这声音多好听,笑起来多豪迈,多可爱!你看都擦伤了,也没见哭,咱蜜芽儿小小年纪就这么勇敢,以后一定是个有志气的女孩子!”
童韵听着乐了,她就没见过这么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你啊,她就是放个屁,你都觉得香!”
顾建国听了,反问:“难道不是吗?咱闺女的屁臭吗?”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蜜芽儿噗的一下子,真得放了个屁,很响亮,也很突兀,那个屁响亮到甚至让她那小奶肥身子跟着震荡了下。
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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