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寿文没好气道:“你能不能正经点?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下流。你怎么不找本地的机组?老毛子机组多便宜?”
傅松呸了一声:“那也得有命坐啊,老毛子开飞机太糙了,他们的飞机我可不敢坐。”
葛寿文哑然失笑:“那倒是,老毛子开什么飞机都跟开战斗机一样。”
飞机滑行,然后柔和地拉起,直到升到万米高空平飞,这个过程中傅松感觉不到颠簸和不稳,甚至连杯中的酒液都没产生一丝涟漪。
法国机组的飞行技术确实稳,傅松算是把心放到肚子里了。
娜嘉枕着傅松的大腿已经睡着了,看到她一双精致的脚丫子露在毯子外面,傅松抻着胳膊帮她盖好,顺势在莹白的脚趾上捞了一把,惹得睡梦中的娜嘉嘟囔了两句。
娜塔莉娅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傅松,“傅先生,原来你不仅会享受,还会怜香惜玉。”
她的语气让傅松感觉有点不舒服,而且话里有话,绝对不是仅仅讽刺他耽于享受或者好色。
“哈哈,我就是俗人一个,让你见笑了。”傅松打了个哈哈。
傅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娜塔莉娅这个女人不太感冒,每次见面最多客气寒暄两句,然后便对她敬而远之。
或许是因为她是葛寿文的女人,也或许他是季霍米罗夫的妹妹,反正就是亲近不起来。
葛寿文和沈红正趴在舷窗上忙着争论地面上到底是什么东西,没有注意到傅松和娜塔莉娅之间的针锋相对。
娜塔莉娅笑道:“傅先生,你太谦虚了。你很聪明,而且很贪婪。你几年前就在苏联布局,就是为了等苏联解体,然后掠夺她的财富,是吗?”
傅松耸耸肩:“那个时候我哪知道苏联会解体?我只是看好苏联的未来,哦,现在应该叫俄罗斯了,嗯,我同样看好俄罗斯的未来,这话我曾对尼古拉耶维奇先生说过。”
“他就是个小偷,窃贼,盗取了苏维埃的权力,早晚有一天他会下地狱的。”娜塔莉娅的话尖酸刻薄,但语气却出奇平静。
傅松笑道:“这是人民的选择,其实你也做出了选择,难道不是吗?”
娜塔莉娅哑口无言,过了半晌才自嘲地笑笑:“好吧,傅先生,你说得对,毕竟我也是苏联解体的获利者,否则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坐着如此豪华的私人飞机去黑海海滨度假。那么让我们坦诚相待好吗?”
坦诚相待?傅松不由得想歪了。
你虽然长得漂亮,但朋友妻不可欺啊,老子可是个立场坚定的男人,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娜塔莉娅哪里知道傅松的龌龊心思,见他不说话,只当他同意了,于是换了个舒服的坐姿,端起杯子喝了口果汁,笑着道:“不久前我听到一个消息,一个来自中国的掮客,为你们国家的航空公司购买了几架图154客机。”
傅松撇撇嘴道:“不清楚,这种小事不在我的关注范围内。”
娜塔利耶有些无语道:“据说这笔生意有将近2000万美元的利润……。傅先生,如果你需要客机,我或许会帮上一些忙。”
傅松终于明白她刚才说的坦诚相待是什么意思,不由得好笑,葛寿文这个媳妇儿啊,跟沈红一样,心气儿大着呢,野心也很大。
傅松笑呵呵道:“我对客机没什么兴趣,更不想当什么掮客。”
娜塔莉娅问:“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傅松道:“我一直想成立一家货运航空公司,只是飞机的价格实在太高了。”
娜塔莉娅眼睛一亮,又换了个坐姿,问:“你要什么机型,多少架?”
傅松反问:“你能搞到什么机型?”
娜塔莉娅抬抬下巴,道:“只要是俄罗斯现役的货机,你想要什么,都没问题。”
傅松根本不相信她有这么大的能量,摇摇头道:“你刚才还说坦诚相待呢。”
娜塔莉娅毫不拖泥带水道:“你看这样如何,我先组织好货源,你验完货再付钱。”
傅松想了想,觉得可以试一试,于是伸出手道:“娜塔莉娅小姐,成交!”
娜塔莉娅微微一笑,握住他的手:“傅先生,你绝对不会失望的。”
傅松哈哈一笑:“那就拭目以待。”
经过两个半小时的飞行,飞机降落在索契。
索契位于黑海海滨,由于高加索山脉阻断了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南部的黑海吹来温暖的海风,这里终年气候温暖湿润,夏季不超过30c,冬天在8c左右,可以说一年四季都适合疗养。
三月的莫斯科还是冰天雪地,白天气温零下四五度,而索契山上白雪皑皑,山下温暖如春,太阳一晒,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接待工作是季霍米罗夫提前安排好的,一行人乘坐四辆轿车离开机场直奔疗养院。
下榻的别墅里,除了年轻漂亮身材火辣的女仆外,居然还有专门的保健医生提供一对一(家庭)服务。
保健医生为每个人进行了体检,并根据个人身体情况制定疗养计划。
午饭相当丰盛,除了常见的俄国美食外,傅松吃到了正宗的鱼子酱。
鱼子酱颗粒饱满圆滑,色泽透明清亮,本地产的酸味香槟,跟鱼子酱浓厚的油脂交融出绝佳的味道。
娜塔莉娅尝了一口鱼子酱,也是赞不绝口:“第一次吃到如此美味的鱼子酱,今天才知道,以前吃的鱼子酱都是垃圾。”
别墅里各种设施应有尽有,光跟洗浴相关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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