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受到枪声的惊吓,一群野鸡在林子里到处乱飞。
“砰!”
一只野鸡扑棱扑棱地坠落在密林深处。
季霍米罗夫叫道:“傅先生,好枪法!”
傅松收起猎枪吹了吹枪口,然后拍拍脚下的猎犬,名叫宾纳的猎犬吐着猩红的舌头窜了出去,没一会儿便叼回来一只带血的野鸡。
苏联地大物博,森林资源丰富,傅松现在所处的位置,是莫斯科西北一百五十公里外的扎维多沃,从莫斯科坐直升机只需要20分钟。
“先生,吹枪口很危险,幸好里面没有子弹。”克莱斯忍不住在一旁提醒道。
傅松翻了个白眼,老子装个逼都不行了?
季霍米罗夫抬头看看太阳,道:“我们再打一个小时,然后回去吃晚饭。”
苏联有三个狩猎季节,4月份是第一季,主要猎捕各种鸟类,野鸡,鹅,野猪等;第二季从8月到9月,主要猎物有水鸭,鹌鹑等;第三季是从12月份开始一直持续到来年的2月底,也是最长的打猎季节,冬季主要猎捕大型动物,如麋鹿,熊,狐狸等。
现在是8月份,林子里枝繁叶茂,并不适合在林子里打猎,但因为傅松坚持,所以季霍米罗夫只能舍命陪君子。
好在安保团队尽职尽责,季霍米罗夫同志的人在外围,克莱斯手下十几个人分散在方圆几百米内,克莱斯则贴身保护傅松,喻刚和杨爱国也一人一把猎枪跟在傅松身后。
只是,有好处就有坏处,在如此严密的保护下,安全确实安全了,但打猎就不那么爽利了。
从上午九点进入林子,六个多小时过去了,傅松只打了两只野鸡、三只水鸭、一只野鹅,别说熊了,连头麋鹿、野猪都没看到。
倒是杨爱国和喻刚两个人收获不少,两人加起来恐怕有二十多只,这还是他们收着,否则傅松绝对一只都捞不着。
而季霍米罗夫比傅松还惨,两手空空,不过他一点都不在意,毕竟今天是来陪大金主玩的,只要傅松玩得开心,那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休息了一会儿,补充了些水分,一行人开始往回走。
傅松问:“威廉,你怎么不打?”
克莱斯道:“我的任务是保护你。”
傅松顿时龙颜大悦,回头看了一眼喻刚和杨爱国,这俩家伙比老子玩得都疯,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还是克莱斯这家伙更敬业。
“吱吱吱吱”,听到肩上的对讲机发出电流的声音,季霍米罗夫连忙按下通话键,对讲机里传来叽哩哗啦的俄语。
季霍米罗夫听完后笑道:“傅先生,我们的两点钟方向,1.6公里左右的地方有一头成年麋鹿,我的人正在监视!”
傅松眼睛一亮,迫不及待道:“那还等什么!克莱斯,让你的人闪开,不要惊吓了我的猎物!”
克莱斯无奈拿起对讲机吩咐下去。
走了二十多分钟,宾纳突然停了下来,前爪向前做出警惕姿态。
傅松现在已经有了经验,知道猎物已经很近了。
季霍米罗夫打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并排小心前进。
果不其然,又走了五十多米,一只麋鹿正在前方不远的小水坑里喝水,一边喝水,一边抬头观察四周,十分警惕。
傅松道:“老季,打这玩意儿我没经验,咱俩一起。”
季霍米罗夫苦笑道:“我枪法不好。”
傅松很想尝尝麋鹿肉的滋味,所以对着头麋鹿志在必得,于是对克莱斯道:“你也一起来。”
克莱斯朝喻刚伸出手,喻刚将手中的猎枪抱紧,不满道:“干啥?”
杨爱国没说话,将自己的猎枪扔给克莱斯。
克莱斯拿起猎枪检查了一遍,朝杨爱国点点头,然后蹑手蹑脚地绕到十点钟方向,躲在一棵树干后面举枪瞄准。
“砰!”傅松首先开枪。
“砰!”季霍米罗夫几乎在同时扣动了扳机。
克莱斯没有开枪,因为他的作用只是为防万一。
傅松见麋鹿一个踉跄倒在水坑旁,连忙爬起来往那边跑。
走到近前,那头麋鹿还没咽气,四肢在无规律地抽搐着,季霍米罗夫从腿上拔出匕首,蹲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然后一刀捅进了麋鹿的脖子。
傅松看得眼皮直跳,他长这么大,只杀过鸡,连猪都没杀过,哪见过这种场面?
人不可貌相,这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学者型官员,原来是个狠人!
猎获一头成年麋鹿,一行人满载而归。
驻地是一座“小木屋”,说是小木屋,其实是一栋木制别墅。
扎维多沃原来是苏军的休闲场所,占地12.5万公顷,有别墅、小木屋、狩猎场、游泳池、俄式澡堂、湖泊、快艇。
玉米帝上台后,掀起了一场全面“解冻”运动,在他的亲自过问下,扎维多沃对外开放,嗯,平民除外。
按理说,傅松是没资格来这里打猎的,但谁让现在是1991年呢?
今早乘坐直升机过来的时候,季霍米罗夫给他指点过一些大人物的别墅,像钢铁同志的,玉米同志的,勋章同志的,地图同志的,以及如今炙手可热的酒鬼同志的。
当然,作为酒鬼同志的“好朋友”,季霍米罗夫也在这里有一间“小木屋”。
这座小木屋占地1000多平方米,建筑面积500多平米,里面设施齐全,而且还有两个年轻漂亮的女佣。
季霍米罗夫一把匕首玩得很溜,三下五除二便将麋鹿的角卸了下来,然后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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