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见他还在推脱,顿时有些不耐烦,冷笑道:“老子管他背后有没有人,他们背景再大能大过美元?一百万够不够?一百万不够就两百万,两百万不够就五百万,五百万不够就一千万,老子别的不多,就是钱多!”
他活了两辈子,上辈子活得委曲求全,甚至可以说窝囊了一辈子。
爱情爱情没抓住,如果不是还有个争气的闺女,他都不知道上辈子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事业事业一团糟,临到退休都没混上个校长当当,反观他的大学同学们,一个个混的风生水起,搞得他都没脸去参加同学会。
这辈子虽然赚了很多钱,但也正因为钱多了,心里更是多了许多敬畏和顾虑,过得小心翼翼。
这一次,他不想再委屈自己了,想要率性一把,疯狂一把。
在别的地方他或许还能收敛着点,但在香江这个遍地二五仔的小岛上,他完全没有任何顾忌,更不会有任何负罪感。
吕仁鹤见他铁了心要出口恶气,如果自己再劝反而不美,只好道:“那我去安排。”
“等一下。”看他转身就要走,傅松却突然犹豫起来,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做值吗?
有时候他也会自我反思,自我鄙视,什么样的娘们儿没见过,怎么一到李慧娴这里就迈不动腿了,挪不开眼了,心态也从经验丰富的老司机退化成了毛还没长齐的小伙子。
更重要的是,一旦这么做了,有没有什么后患?
不过,刹那的犹豫之后,他马上又变得坚定起来,如果单纯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做,确实不太值得,但他还有更深一层的打算。
吕仁鹤回头问:“傅先生,你改主意了?”
傅松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是不是就盼着我改主意?”
吕仁鹤嘿嘿笑道:“你改主意那当然好了,不过不改主意也没什么,你刚才说得对,再深厚的背景也比不过钱厚,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最喜欢你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傅松被他逗乐了,指了指沙发道:“坐。”
等他坐下后,又亲自给他倒上茶,苦笑道:“老吕,这事儿跟你没什么关系,是我气昏了头,真对不住,不应该跟你发火。”
“瞧你说的,多大点事。”吕仁鹤心里松了口气,大老板脾气差是差了点,但好歹还讲道理,“也怪我,事情解决了本来应该提前告诉你一声。”
傅松摆摆手道:“不说这个了。刚才我确实冲动了,不过回头想想,其实冲动也有冲动的好处。”
“哦?这话怎么说?”吕仁鹤知道他不会无的放矢,好奇地问道。
“远景集团虽然跟你隔着远图投资这层关系,但只要有点眼力劲儿的人应该不会不知道你跟远景集团的关系。”
吕仁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普通人或许不清楚,但有心人只要一打听就知道,远图投资现在是远景集团的控股股东,随即想到一种可能,猛地抬起头道:“傅先生,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傅松不置可否的笑笑,道:“李慧娴是远景集团的形象代言人,也算是你的人,你的人被欺负了,你只是简单地替她摆平了,你觉得外人会怎么看?”
吕仁鹤越想越觉得惭愧,是啊,老子如今都有资格跟李嘉城这些大佬平起平坐了,居然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而自己是怎么做的?
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仅仅口头上警告一番,不管别人怎么看,吕仁鹤现在都替自己臊得慌。
傅松哼了一声道:“你吕老板在香江地面上也算一号人物,为什么别人只欺负你的人,而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敢欺负李超人甚至大刘的人?因为你没有底蕴,别人根本不怕你,更不敬着你!”
吕仁鹤知道他说的一点都不假,别看他现在风光得很,但始终无法融入到香江的顶层圈子里去,一方面是他崛起得太快,太过突然,底蕴不足,另一方面是去年股灾的时候,把香江的几个大佬得罪了个遍,所以人家根本不愿带他玩。
他现在最多跟刘銮雄、林建岳这对狐朋狗友走得比较近,跟郭贺年、容家的大公子的关系虽然也不错,但总觉得差了那么点意思,而且郭、容两人因为是外来户,基本上对本港的争斗不感兴趣。
在香江光有钱还不行,如果没有表现出跟地位相匹配的实力,那么谁都可以跑过来咬你一口。
“难道这件事真的有人在背后指使?那么会是谁?”吕仁鹤有些疑神疑鬼道,说不定把李慧娴绑去拍电影,就是某些人对自己的试探。
傅松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无语道:“你怎么还在钻这个牛角尖?都到现在了,有没有人指使难道重要吗?重要吗?一点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让别人知道,你吕老板是不好惹的!”
他根本就不关心有没有人指使,是谁指使的,香江就这么大地方,有能力干这事儿的人就那么几个,闭着眼睛找一个杀鸡儆猴,保准没冤枉他。
吕仁鹤怎么可能不懂这个道理?
他之前只不过没当回事,被傅松这么一提醒,顿时眯起了眼睛,阴阴一笑:“就算没有人在背后指使,也要弄成有人在背后指使。不过我得好好琢磨琢磨,在谁身上立威比较合适……。”
傅松心里开始为某个倒霉蛋默哀,被姓吕的这个老阴货惦记上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过了一会儿,吕仁鹤突然道:“傅先生,目标倒是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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