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江逸诚和叶挽两人的衣服全都湿漉漉的,脱下羽绒服时,叶挽的帽子里还滑出一大颗雪球,“啪叽”一声砸在地板上。
叶挽和江逸诚对视一笑,两个人都咯咯地笑出声来。
江逸诚抹去叶挽发梢上的水珠,“赶紧洗个热水澡吧,不然一会就要感冒了。”
叶挽甩了甩头发,几滴水珠飞溅到江逸诚的唇上,江逸诚把唇边的水珠舔掉,冰冷的水珠犹如坠入干渴许久的沙漠中。
江逸诚拽住走向浴室的叶挽,“我也得赶紧洗澡,不然也会感冒。”
叶挽抓了抓头发,她瞧着江逸诚身上确实湿的地方比她多,“那要不然你先洗吧,我等你洗完再洗。”
江逸诚结识的双臂在叶挽身前缠绕住,他在叶挽脖颈处使劲嗅着,叶挽身上那股淡雅的味道混合鹅毛大雪的凛冽气味,像是一把火把江逸诚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
他在叶挽白净的脖颈上轻轻咬了咬,“一起洗吧。”
浓白的雾气霎时氤氲了整个浴室,花洒打开之后,水花四溢飞溅,江逸诚忘情地吻着叶挽的唇,洒下来的水在两人的唇边流过汇聚成束……
不知是不是这冰天雪地的天气激发出了江逸诚的野性,叶挽被折腾地第二天差点起不来床。
她一手拿着包子在啃,另一只手揉搓着酸软的腰,每揉一下她都想皱起眉头,又酸又累。
江逸诚瞧着叶挽隐忍的模样实在不忍心,他坐到叶挽的身边,大掌在她腰上揉搓起来,“是这里吗?”
叶挽打掉江逸诚的手,她暂时不想搭理他。
江逸诚手上被打出了红印,但他没有放弃继续替叶挽揉着腰,毕竟他昨晚做的实在过火,“要不,今天给学校请假一天?就说感冒了?”
叶挽翻了个白眼,往江逸诚嘴里塞了个包子,“你闭嘴吧你,我昨晚就不该鬼迷心窍,以后得克制你懂吗?”
江逸诚笑着三两口便把包子吃了一干二净,“还是老婆给我的包子好吃。”
彻底没法交流了,叶挽吃饱饭起身便离开了。
实验室里的一切工作照旧,交给李艺晴的横向课题她也在认真地做着,纵向课题一个一个都在稳步推进。研究生入学考试的日子剩下还几日,有许多报告北宁大学生科院的学子在她微博底下求过初试,叶挽也都一一祝福了他们,虽然她没有经历过考研这一道难关,但是每次路过自习室,她都能看到许多拿着资料在背诵的刻苦学生,这是一段孤独又后果难料的旅程。
下午叶挽要去实验室带教,这一个实验课是由许多个老师一起带的,教授对象是研究生,叶挽负责的内容是动物实验中的一部分。
研究生组织起来比本科生更加困难,叶挽到达动物房的时候,人仍旧没有来齐。
动物房里的学生一见到叶挽都惊讶了起来,叶挽看着参差不齐的人头打开教学电脑,“怎么?不高兴我来吗?”
学生们连连否认,“不是老师,那些没来的同学肯定亏了,我们可希望小叶老师给我们上课了。”
叶挽冷笑了一声,“知道他们吃亏还不赶紧把他们叫过来,研究生就能逃课了吗?”
下面的学生一瞬间被叶挽的严厉惊到,急急忙忙拿出手机给自己的同伴打电话。
叶挽等了十几分钟,学生们这才稀稀拉拉地全部到齐,她有些生气,一两个学生逃课她能接受,毕竟人都有有急事的时候,但是今天这个班级几乎缺席了一大半。
她沉下脸色看向教室里的学生,“我不管你们之前上课是怎么样,但是在我的课上,如果你们还像今天这样逃课的话,我肯定不会手下留情。”
说完逃课的事情,叶挽这才开始上课,“之前已经让你们预习过了,今天的课主要是脊椎脱臼法杀小鼠,这是以后你们做动物实验的基本技能。”
叶挽先是把杀小鼠的视频放了几遍,第一遍的时候就已经有学生受不了了,为了让学生脱敏,叶挽特意多放了几遍。
视频放完,叶挽瞧着底下学生的脸色,有的面如菜色一脸绝望,有的胆战心惊,而有的跃跃欲试。
“好了,你们先去把上几周自己饲养的小鼠拿出来吧。”
学生们听了话稀稀拉拉地去取小鼠,有几个女生走到讲台前问叶挽,“老师,我们今天练习杀的小鼠是要杀自己喂大的吗?”
叶挽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那女生当场就要哭出来,“可是老师,我对它们都有感情了,以前我怕老鼠,现在我都觉得它们可爱起来了。”
叶挽理解学生的心情,但她还是无奈地劝慰道:“我明白,小白鼠就像你喂大的宠物,但是亲爱的,它们必须要为你的实验牺牲,你如果真的不忍心,那就和你的同伴换着杀?”
“我先给你们示范一遍,这个方法就叫脊椎脱臼法,这只手这样按住小鼠的头,另一只手像这样拽住小鼠的尾巴,然后下一步注意啊,要使劲,要快,这样一拉。”叶挽说着手上一用劲,小鼠的脊椎成功脱臼。
那小白鼠蹬了两下腿后很快死亡,实验室里学生们的表情更加异彩纷呈了。
叶挽接着又拿几只小鼠示范了几遍才让学生们自己动手。
有的学生手法不到位,老鼠的尾巴毛都被撸秃仍然挣扎着不肯去死,有的学生领悟很快,小鼠很快去世。
江逸诚在和编剧聊剧本的时候,突然收到了叶挽发来了一条视频。
封面是穿着一位穿着实验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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