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月低声道:“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说完继续纠缠起她的唇舌。
白稚被吻得昏昏沉沉,一脸懵逼。
——这不是她说过的话吗?
……混蛋季月,我不是让你用在这里的啊喂!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停了下来。
白稚也不知道季月一共吻了她多少次,反正这次他应该是亲到爽了。
她的唇瓣到现在都是发麻的。
结束的季月像只餍足的猫,一直抱着白稚蹭来蹭去,蹭的白稚一脸麻木。
看来她得尽快教会季月,什么叫做节制了。
她发现这个不知风趣的家伙,每次都会在她玻璃心泛滥的时候打断她,且打断的方式十分简单粗暴,直接让她晕晕沉沉失去思考,等到她冷静下来,都懒得再去考虑那些酸了吧唧的事情了。
算了,喜欢不喜欢的,说到底又有什么好纠结的。
她一个连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没有的贫困户,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干嘛,能当饭吃吗?
不能!
一开始在听到季月对她说“喜欢你”时的慌乱和无措早已平复下来,现在的白稚像进入了贤者模式一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她喜欢季月吗?
说实话,她不清楚。
她觉得比起真正的喜欢,她对季月的感情更像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一种为了活下来而无形产生的依赖感。
那么季月喜欢她吗?
这一点她也很怀疑,即使季月刚刚才说过喜欢她。
事实上,她很怀疑季月究竟懂没懂“喜欢”的含义。
毕竟他的思维方式和正常人不一样,谁知道他的喜欢究竟是对同伴的渴望,还是对储备粮的占有呢?
白稚想不明白,便不再去想了。
她不明白,季月更不明白,那她想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不如想想今晚的花魁长什么样来的实际。
希望是个性感的大姐姐,sū_xiōng细腰大长腿的那种。
她现在需要漂亮大姐姐的抚慰。
白稚掏出扇子,抵住季月的额头。
“看,我们有活干了。”
季月不悦地将扇子扔到一边。
“什么东西。”
白稚:“……”
他居然把金主的扇子,重要的任务提示,大把的银子,就这么扔了?
!
“那是我们的任务!”
白稚猛地敲了下季月的脑袋,“快去捡回来!”
季月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将扇子捡了起来。
这还差不多。
白稚接过扇子,认真地将其理好,又重新收了起来。
“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郑重地看着季月,“总之我接了一个暗杀的活,暗杀对象是个人类,我们今晚就要开始行动。”
“这个任务很重要,绝对不可以失手。
所以你必须必须听我的,绝对不可以再像之前那样捣乱,听到了吗?”
白稚的表情异常严肃。
季月不以为然:“杀人我比你熟练……”
“你不听我的就不准去!”
季月顿了一下:“……好吧。”
白稚这才放心下来。
暗杀不比卖花,对别人来说暗杀要比卖花可怕得多,但对他们来说,暗杀可比卖花简单太多了。
有季月在,相信他们很快就能出色地完成任务,拿到剩下的酬金。
到时候他们就发财了!
白稚想起“翻倍”这两个字,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阿稚?”
季月见她心情很好,悄无声息地又靠了过来。
谁知刚一靠近,就被白稚发觉了。
“去吃你的甜点。”
白稚冷冷横了他一眼。
季月:“……”
奇怪,阿稚好像更凶了。
没过多久,邑州便迎来了繁华热闹的夜晚。
白稚趁着下午那点时间和季月出去买了几身新衣服和暗杀需要的东西,虽然那些东西只是她自认为需要的。
他们还分别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小会儿。
夜幕降临后,他们便揣着扇子和银两出发了。
凝香馆是邑州有名的青楼之一,打听起来并不难。
只是白稚和季月两人一男一女,那些被打听的男子多少会用有点诡异的目光打量他们。
白稚无所畏惧,表现得比谁都淡定。
原本她也考虑过要不要女扮男装进青楼,但又转念一想,青楼里的女子眼睛都亮得很,她就算扮得再像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睛,索性不要瞎折腾了。
反正又没人规定女子不能进青楼,她就说自己是季月少爷的贴身丫鬟,那些人又能把她怎么样?
白稚昂首挺胸,拉着季月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起穿过潮湿拥挤的青石板巷道,来到富丽堂皇的“凝香馆”门前。
说是馆,其实这幢建筑的规模远不止一个小小的“馆”那么简单。
红檐高墙,层楼叠榭。
明亮的灯笼依次悬挂在飞檐之上,一直延伸至目光所不可及的夜色里。
“凝香馆”三个龙飞凤舞的鎏金大字挂在楼墙的正中,有种不拘一格的洒脱之气。
门前没有花枝招展的姑娘,只能隔着门听到里面传出阵阵娇软诱人的吟笑声,无端引人遐思。
白稚:这是走的高端路线啊!
看着客人们轻车熟路地走进大门,白稚也一脸淡然地拉着季月一起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她就被这歌舞升平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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