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凌卿蕊的话,众人全都齐齐一愣,滴血验亲,必然是要从孩子身上取血才可以的,否则何来的滴血验亲之说,可是现在孩子还在秋宁腹中,月份又尚短,凌卿蕊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凌卿蕊淡然一笑,轻声说道:“这件事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是很简单,或许有件事众所周知,孩子既然在母亲的腹中,自然就有与母亲血脉相连的地方,而距离那处地方最近的就是神阙穴,也就是母亲的脐中处,只需要以特殊的方法,取出母亲脐中的血液,就算是得到了她腹中孩子的血,自然就可以滴血验亲了。不过,这一切都是在孩子还安然在其母亲腹中的前提下,若是孩子没了,说什么也是枉然。”
说到这里,凌卿蕊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这就是安瑾的办法,若是……不方便,那就当安瑾什么也没有说过。”
说完之后,凌卿蕊淡淡施礼,向后轻退了几步,与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唐沐凝站在一处,而夜展离却是上前一步,将她们两人给护在了身后。
继而,左乐语开口说道:“清慎郡王自然是不方便的,恐怕秋宁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清慎郡王的就是驸马爷的,咱们大家还是散了吧,别在这看什么热闹了。”
“你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秋宁腹中的孩子,明明是本宫府中小厮的,你们一个个的非要安在他们父子头上,究竟是何居心?”嘉阳公主怒道,又转头看向了夜展离,说:“离世子就任由自己的侍卫,在这里胡说八道,污蔑当朝驸马和郡王吗?”
夜展离自然不会在此时开口说话,只是微扬着头,傲然的看着嘉阳公主,如此模样反倒把嘉阳公主气的不轻。
一旁的左乐语却是直接喊起了冤来,他说:“公主这可就是冤枉小的了,小的也不过是凭着大家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东西,顺嘴那么一说罢了,哪里就会污蔑驸马爷和清慎郡王了?小的这不还好心的让所有人散去,免得被人看了笑话去嘛……”
眼见夜展离一个冷然的目光扫过来,左乐语这才不情不愿的闭嘴,不过在彻底闭嘴前,还是声音不大不小的嘟囔了一句:“再说了,真要是清白的,那就按照安瑾郡主所说,滴血验亲不就结了,说那么多有什么用?”
清慎郡王等人现在是骑虎难下,若是当真要滴血验亲,他们心中的确没有数,但若是就这么直言拒绝了,恐怕就会如左乐语所言,众人心中皆会认定秋宁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清慎郡王就是谢驸马的,这样对他们也同样是极端不利!
清慎郡王一双手攥成拳头,用力的指节发白,忽然开口说道:“本郡王自然是乐意验证,以证明本郡王之前所做之事,的确是被人算计了,只是安瑾所言,本郡王闻所未闻,更不曾见到有人如此做过,即便此时当真如此做了,恐怕也难以取信众人。敢问安瑾郡主,你是在哪本医典古籍上看到的,可否给众人取来一观,以证郡主所言非虚呢?”
凌卿蕊淡笑,正准备开口说话,谁也没有想到,刚刚被质疑的哑口无言的住持方丈,却是忽然开口说道:“老衲的确听闻有此一法,只是那取血的方法极为难办,一不小心就会伤及腹中的孩子,安瑾郡主确有把握吗?”
方丈这话一出,不但清慎郡王等人一愣,就连凌卿蕊也是瞬间在心中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要知道那个所谓的取脐血就可以滴血验亲的说法,只不过是凌卿蕊胡乱编造的,就连滴血验亲都没有太多的科学根据,何况是什么取脐血就代表是胎儿的血液这种事,更是无稽之谈。
凌卿蕊只是对自己制得药有信心,有把握不管取到的是谁的血,她都能让那血与清慎郡王的血融合在一起罢了。
可是现在住持方丈居然说,他听说过这个方法,而最后一句话,看似是在问她对取血方法有没有把握,凌卿蕊却是怎么都感觉,他是在问对她谋算的事情有没有把握!
深吸了一口气,凌卿蕊压下纷乱的思绪,上前一步开口说道:“既是住持方丈听闻过这方法,届时就麻烦住持方丈来取血,也免得安瑾被人怀疑心怀不轨,不知安瑾这请求,住持方丈可否应允?”
凌卿蕊也是在试探,她在试探住持方丈究竟要做什么,表面上看去,住持方丈是在帮她,可是也不排除对方只是想让她降低戒心,然后不知不觉中将她推入陷阱!
可是若脐血是由方丈亲手取出来的,无论滴血验亲是什么样的结果,都与方丈脱不了干系,除非他想与凌卿蕊同归于尽,否则他就不可能把凌卿蕊拖入其中。
如若住持方丈推脱,那么自然就代表着……
就在凌卿蕊想到此处之时,只听住持方丈微微宣了一声佛号,应是应允道:“取脐血的办法虽是难了一些,老衲倒还是有一定的把握的。”
凌卿蕊微微一怔,点了点头,却也不再多言,只是看向了清慎郡王。
清慎郡王哪里想得到,从来不会搅和到权贵之中住持方丈,却是一再的出面相帮,尽管此时这个襄助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但是住持方丈既然已经开口,若是他再多做推脱,恐怕就会显得他心虚了,清慎郡王此时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了。
清慎郡王暗暗思忖,唐沐凝却是忽然开口问道:“莫非清慎郡王不敢?”
“沐凝……”清慎郡王脸色难看的转向了她,“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对吗?”
唐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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