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敏闻声出来,一见师太,笑脸相迎:“师傅,有什么吩咐?”
师太马上发泄心里怨气,瞪着眼说:“让美人拿一把锄头和两个粪箕,偏要拽着力天,她才能干活!”
褚敏笑一笑,安慰:“师傅,力天跟你很长时间了,谁不知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师太拉着长脸争辩:“我就是不放心,这帮姑娘一个个背着我,心里想什么呢?别以为我不知道?”
褚敏没法跟师傅说下去,赔着尴尬的笑脸,进火房后面用手指一指。我和师太都看见了,墙边有一大堆粪箕和很多锄头;一人拿一样飞走,来到玉米地埂边落下。
道女们自己的活也不干了,把我和师太围成圆圈;有的说挖大点,有的喊挖小点;闹轰轰,喊什么的都有。
我拿起锄头扬老高,狠狠挖下,一股黑烟冒上来,慢慢变成一位戴官帽的人,矮矮小小的飘在空中:“老弟,老弟,这里不能挖!”
我一看,又是土地神。道女们吓得尖声惊叫!焉虹虹见人多势众,又的大白天,根本不怕:“又中邪了!挖一下,挖出一个黑烟人。”
师太已见过一面,对土地的出现并不陌生;但很纳闷:“这里怎么不能挖?”
土地全身黑乎乎的;戴着过去的官帽,穿着过去的官衣,全部像黑泥变的。大白天我们看得清清楚楚,跟昨夜抓鲤鱼看见的差不多。土地微笑:“这是金坑呀!挖金坑金子泄露,财气跑光。”
不知则罢;知道谁还敢挖自己的金地?这句话的出现,让师天很费解;从未听过地里还有金地,很可能是从风水角度来分析的:“怎么办?”
土地在空中飘飘荡荡,一会变大,一会变小,自转几圈,微笑:“可以另找地方?”土地一闪,就不见了。
师太很困惑;美人和道女们惊魂未定,摸头不着脑,害怕得都不能想事了。
我第一次听说金坑的事,管它真假,既然是金坑,就不能继续挖下去,才挖一锄,也不碍事:“师太,你看在什么地方挖好呢?”
道女们各有各的说法,议论纷纷,有的喊:“师傅,在这里挖才好呀!土又厚,离水边远,以免深沟塌方,茅厕下滑!”
美人看一看,点点头:“就在这里挖。”
既然大家都说这里好;师太也挑不出毛病,只能在这里挖。我拿起锄头狠狠挖下,锄头挖的地方闪一下,露出黑官帽人,还是土地,微笑:“老弟老弟,这里不能挖!”
土地已制止两次,我烦透了,这里不能挖,那里不能挖,挖什么地方呢?
师太再有耐心,跟我一样也烦了,照这样打扰下去,何时才能挖出坑来,皱皱眉头:“为什么?”
“这里是银坑;有金银才宝泄露之意。”土地在空中转几圈;黑乎乎的脸,样子真丑!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人;他的脑瓜肯定都是垃圾,应该清理了。
师太想;既然是银坑,对家中财宝有渲泄之意,管它是不是真的,也不能挖;现在麻烦了,选好的地不能挖,其它的地,又没好的:“在什么地方挖呢?”
土地蓦然变大,脸也长了,衣服也宽了,官帽也大了,围着玉米地转一圈回来:“要挖坑,应该选水坑。”
“为什么?”我很困惑:“水坑会塌方,下雨人在茅厕,不得出问题吗?”
土地神是管土地的,对所管土地一清二楚,辩解:“粪水,有水之意。水坑装粪,合情合理!”
我不想听他胡说八道,瞪着双眼:“水坑在哪呢?”
师太也烦,但土地是一番好意,如果没关系,人家管你干什么,要挖就挖!把家中的宝贝都挖走了,与人家何干?因此,耐着性子不说话。
土地飞到玉米地正中间,用穿着官鞋的黑脚踩一下:“这里才是水坑。”
道女们经这么折腾也不怕了,大家议论纷纷,看土地站的位置,不是挖茅厕的好地方:“茅厕挖在那里不占地吗?”
我和师太面面相觑。师太也觉得不理想,但说不出所以然来。
美人置疑,皱皱眉头,注视着黑乎乎的土地:“这里挖坑有什么好处?”
“第一,是水坑,做厕所是最好的地方。第二,在地中间,用粪水浇地,来回方便。第三,离水沟远,塌方不受影响。”土地闪一下就不见了。
大家听土地这么说,觉得很有道理,议论一阵,决定在这里挖坑。道女们收割水稻去了;我和师太挖到两点过......
远远传来褚敏的声音:“大家休息一会;吃饭了!”
一停下来,所有的人都在擦汗水。师太和我到水沟里洗手,发现沟里有很多小虾,师太顺手抓一只看看,很高兴:“咱们有菜吃了。”
小溪分流的水沟里,发现小虾,也只能是草虾,长度在十到二十厘米左右;瘦瘦的身体,若抓一天也抓不到多少,不适合十四七口人的大家庭食用,我一看就明白了:“这么小的虾米,怎么够吃呀!”
道女们在小溪水里洗一洗,全部飞进厨房;褚敏站在门边大声喊:“师傅,就等你们了。”
师太没回答我的问话,只是心里有数,牵着我的手飞进厨房;墙上的大摆钟敲了三下;我一看下午三点,肚子感觉很饿。我俩形影不离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桌上饭菜碗筷全摆齐,可谓饥不择食,就一个鱼汤,依然吃得很狼狈。褚敏站在过道正中说:“明天的菜还没有,吃完饭要去打猎。”
看来师太很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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