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看着何露发来的消息,突然想起那条没有等到的回复。
就在她离开的那天,段静出事了?
上一世,她跟在段南川身边的时候,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关于段静的事情,也从来没有见过她,甚至那个时候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可是现在……
云卿倏地起身,顾不得现在正在学校,跑出教室。
拿着教材的老师差点被她撞到。
“喂!云卿,你去哪儿?!”
“老师,我要请假。”
云卿头也不回,直接离开学校,打车去了车站,一边给何露打电话。
气喘吁吁。
“段南川妈妈的事,你还知道什么?”
电话那头的何露正在上课,被突如其来的电话吓了一跳。
平时云卿总是让她好好学习,上课不要玩手机,谁会想到突然打电话过来。
她一只手捂着手机,紧张地朝讲台上的老师看了看。
“我现在正在上课呢,你这是怎么了?”
“何露。”
云卿突然叫了她一声。
嗓音都在发抖。
不知道为什么,何露感觉她的声音中带着恐慌和难过,低声道:“我给你发消息,我知道的也不多,都是听说的。”
“好。”
云卿挂断电话,慢慢平复好情绪。
很快,何露就偷偷摸摸,背着老师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发了过来。
按照她听说的几个版本综合起来。
段静和客人搅和在一起,客人的妻子是早就知道的,好几次提醒她离开,但段静只觉对方是糟糠之妻,只敢嘴上说说,所以从来不听。
渐渐的,就把对方逼急了。
那天中午,段南川正在学校上课,等收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已经迟了。
动手的人都已经跑了,段静在巷子里还有最后一口气,被送进医院后,当天半夜就没了。
从那时候开始,段南川就不见了。
有人说,他是跑了,也有人说,他去找那家人报仇了。
出了人命,这早就已经不是单纯的打小三,而是一场刑事案件。
警方早就已经介入调查,只是可惜,光是半年来,和段静发生过关系的有夫之妇就有几十个,几乎每个人的妻子都对段静恨之入骨。
棚户区没有摄像头,在嘈杂的巷子里更是没有人证,根本找不到什么线索。
直到现在,也还没找出到底是谁带人去打的。
现场找不到匹配的指纹,人家是叫了打手去的,自己根本就连碰都没碰一下。
只要抵死不认,根本找不到什么证据。
还有一种说法,是这些人的妻子都看不惯段静,联合起来,所有人一起动的手,所以找不到凶手。
因为就连警察都找不到线索,外面流传的消息实在太多了,很多都是自己人编造的。
学校里的学生都不知道段静的身份,现在死讯和职业一起曝光,让人难免唏嘘。
云卿已经坐上大巴,看了看手机上的信息。
只觉心情沉重。
“你知道段南川在哪儿吗?”
何露道:“现在就连警察都找不到人,就更别说我了,就连段静的尸体都是警方帮忙安葬的,这都快一周了吧。”
“对了,云卿,你现在不是上课吗?你怎么也偷玩手机。”
云卿看了一眼时间,回复道:“我在去a市的车上,还有两个小时到。”
“什么!?”
何露震惊:“你该不会就是因为段南川的事,才回来的吧?”
云卿紧握着手机,一路回到a市,直接打车去了棚户区。
才刚走进去,迎面就看到那片之前云锦山承包的工地,只不过现在已经换了一批人,陆续开工。
她匆匆扫了一眼,迅速朝里面走去。
穿过错综复杂的巷子,一直来到段南川家楼下。
抬头,看了看二楼的方向。
“段南川!”
上次她躲在下面的时候,就连手机的微信提示音,段南川都能听到。
云卿抬高声音,踮着脚尖往窗户里面看。
半敞开着,看不到里面的样子。
“段南川!你在吗?段南川!”
喊了一会儿,大门终于被人打开。
房东走了出来。
“吵什么呢?大白天的,吵死人了。”
云卿立即走过去,想要进门。
“住在二楼的段南川在吗?他在家吗?能不能让我进去看看。”
正说着,房□□然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
摆了摆手。
“行了,你也别想进去了,人不在,都几天没回了”
云卿咬紧牙,将已经袭到眼角的泪意逼回去。
“那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
“我要是知道还等你?早去要房租了!自从段静一死,他家那个孩子就没出来过,谁知道跑那儿去了。”
段静的事情现在已经传遍整个棚户区。
以前她的工作就被人不耻,现在更是没有几个人同情,反而并不觉得惊讶。
云卿抬手擦了擦眼眶。
泪水不断沾湿睫毛,她却十分冷静地拿出一张纸,写好自己的号码递给她。
“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他回来了,可不可以马上通知我?”
如果不是仔细看她通红的眼睛,绝不会发现她正在哭。
房东接过来看了看,皱着眉嫌麻烦。
云卿连忙道:“到时候我可以帮他交房租。”
闻言,她才终于同意。
“行吧,我也不是故意刁难他,妈刚出了那种事,我也觉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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