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坐到了车里,虞晚感觉那只被他捏过的耳垂,还是又热又烫的。
还从来没有人揪过她耳朵呢!呜呜他太过分啦!
陆识后背的衣服都被洒水车打湿了,要是这会儿再吹了冷气,很容易感冒的。
陈叔闻言照做,扭了扭空调按钮。
外层,从里面拿出一包手帕纸,递过去给陆识:“你擦一下吧,别着凉了。”
陆识低头看着她手里捏着的一包小手帕纸,有点好笑,唇角微不可察地向上挑了几分。
就明明小脸还鼓着,一副气呼呼的表情,却又调高空调温度,又给他递纸巾。
他得寸进尺:“湿的衣服在后背,我自己擦起来不方便。”
虞晚想了想,觉得也是,总归是他替自己挡水,不能让他因此生病了呀。
“那…那你转过身,我给你擦。”她声线是天生的软,哪怕生着气,也是软绵绵的。
陆识侧了侧身,将后背对着她,校服的白色衬衣被打湿,越发清晰地显出他坚硬笔挺的背脊线条。
像山峰,瘦削之中却透出力量感。
虞晚开始给他擦,手帕纸贴在打湿的衣服上,吸走上面多余的水分,很快就变得皱巴巴的。
她又重新抽出一张。这样衣服能干得快一些。
擦拭过程中,虞晚手指头不可避免地碰到他的后背。
陆识清楚感觉到少女柔软的指尖。
隔着打湿的校服,时不时滑过地后背滑过,偏她还一无所知。
无意间的撩拨最为致命,陆识脊梁骨渐渐绷紧。
恰好车里的空调温度又调得高,他喉头发干,开始觉得自己在自作自受了。
虞晚擦着擦着,也意识到不对,怎么他的背一下子变得硬邦邦的,像石头一样啊?
“你不舒服吗?”她停下了动作。
“没。”陆识身子一转,嗓音低沉:“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不用擦了。”
“哦,好。”虞晚便没再擦了,也转了身,将安全带重新系上,又把之前用过的纸巾装进一个小塑料袋里。
车厢里的安静持续了会儿。
半晌,虞晚听到一道低沉的嗓音:“对不起。”
她侧过脸,望见他的眼,四目相对间,陆识轻咳了声,给人小姑娘道歉:“我不该随便捏你的耳朵。”
他也知道自己这行为有些轻佻冒犯。
但是当时,暖黄色的路灯下,小姑娘那双莹白的小耳朵被一圈圈染上红晕,变得粉嘟嘟的颜色。
看着软软的两小只。
真的是太他妈可爱了!
想要捏一下的冲动就这么涌上了心头,他是想忍的,但忍了两下,还是没有忍住。
陆识左手垂在身侧,食指和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了两下,还能回忆起捏着那只小耳朵时,温温软软的触感。
虞晚是有一点点气,但其实更多的,还是害羞和不好意思。
都没有说一声,突然地就去揪她的耳朵,多奇怪呀。
但现在人都正儿八经地说了对不起,虞晚那一点点的气就消了,她摆了摆手:“算啦,没事。”
陆识低头,借此掩盖忍不住唇角扬起的唇角。
这小姑娘的脾气真的太好了。
车开到了别墅门口,走到家,虞晚按着指纹锁开了门。
她先给陆识递去一双拖鞋,自己也扶着鞋柜,换上粉色的小兔子凉拖。
温如和虞晏清今天都在家。
听到门口的动静,虞晏清过来迎他们。
男人穿着很家居的休闲服,不似在外谈公事时那般严肃正经,他脸上挂着十分温和的笑容。
“晚晚和小识过来了啊。”
虞晚换着鞋子,抬起头,眼睛弯起,笑着叫人,嗓音脆生生的:“爸爸。”
陆识也礼貌道:“叔叔好。”
温如从厨房出来,她长而卷的发挽了起来,尽管身上套了件围裙,整个人看上去仍然窈窕又优雅。
虞晚疑惑地诶了一声:“妈妈你怎么下厨了呀?”
温如笑着说:“今天请小识来家里吃饭,我当然得做一道我的拿手菜给他尝一尝。”
“饭马上就好了,你们先去沙发那儿坐会儿”
说完似想起什么,又看向陆识,问:“小识你能吃辣吗?我正在做啤酒鸡翅,你要是能的话,我就多放点花椒。”
“能的,阿姨。”陆识很有礼貌回答。
虞晚带着陆识去沙发那儿坐着,桌上摆着已经洗好了的水果,她拿起一盘樱桃,递过去给他。
“给,你吃这个。”
陆识捏起樱桃蒂,放到嘴里,挺甜的。
耳廓那儿突然一热,小姑娘一下子凑了过来,像是讲悄悄话一样,对着他说话。
她压着嗓音,温热的气息从他耳廓间拂过:“我妈妈不是很擅长做饭,唯一会做的一道菜就是啤酒鸡翅了,但其实吧,味道不是很好。”
说到“不是很好”这四个字时,声音更小了,像在讲什么绝世机密,滴溜溜眼睛还四处望了望。
“不过我和爸爸为了不打击妈妈的积极性,每次都会夸好吃,妈妈就一直以为自己这道菜做得很好。等会儿我妈妈要是问起你,拜托你也帮忙撒个小谎。”
她声音压得低,就更显得软糯糯的,然而从她开口起,他就没怎么听清楚她说的什么。
只感觉少女软绵绵的呼吸,带着甜甜的香,一下又一下地擦过耳廓。
真的痒。
可他又舍不得推开。
虞晚说完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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