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祁天惜只觉得谢丞乾给她讲了个故事,一个奇怪的略带灵异故事。
“哎呦,李家的是个男娃你们李家终于有根了。”突然稳婆就得有些不对劲这孩子虽然在哭,但又好像是在盯着她,阴狠狠地盯着她,“怎么了?让我看看我儿子。”床上的女子有气无力的说。她终于生了个儿子。
“啊,好。”当稳婆连忙压下心中的疑惑笑着要将孩子用小被子包起来,突然她感觉这小孩的背上疙疙瘩瘩的像是长了什么。她拧着眉头将小男孩翻了过来——那疙疙瘩瘩的地方赫然是一张小孩的脸!双眼紧闭小鼻子似乎还喘着气!
“啊!!”稳婆发出杀猪般的叫声一把便把小男孩丢了出去,“你这是干什么。”女子挣扎着坐起身刚想抱起掉到床上哇哇大哭的儿子,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人面疮,人面疮!真是造孽啊!”瘫坐在地上的稳婆面如土色喃喃道。怎么会长了个这种东西?
不出所料很快村里的李家生的孩子一出生便长了个人面疮的事传了开来,只有作恶多端的人才会有的癔病村里都说这是个灾星下凡。人们经过李家恨不得贴着另一边的人家的墙走,三寸至舌芒于剑,这样的日子一天半天还好,长此以往谁有受得了?
终于有一天,在那个可怜的小孩还没到满月的时候,李家人再也忍不住了,那李老头巴巴地抽着旱烟,一旁的孙婆婆倒是直接地说:“你快带这你的孽种滚出李家,我们没你这样的儿媳没这样的孙子!”早已身心疲惫的女人求救似的看了看蹲在墙角的自家男人说:“我怀里的毕竟是你的骨肉啊。”男人抱着头狠狠的说道:“你快走吧!这灾星活不下去,你还想全李家陪着你啊。”
抽着旱烟的老汉抬起头满是皱纹黢黑的脸上带着一丝愧疚,浑浊的眼睛看了那怀中睡得香甜的婴儿,哑着嗓子说道:“就算我们老李家对不起你们。”
这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好我走。”这是这个女子在世上留下的最后一句话。那天她抱着小婴儿走了三天终于走到了护城河畔一头栽了进去。或许他真的是颗灾星,也许是命不该绝,小婴儿没有死而是被圣女宫偷偷溜出来玩的小宫人发现了,圣女宫的存在本就离奇所以小宫人也没有害怕而是将孩子抱了回去。
上一届圣女只是淡淡的瞥了眼说了句:“养着吧。以后就叫难生了。”
就这样那个孩子在圣女宫长大。并成了圣女的大弟子,按说他应该是对圣女宫充满感激可是所有人都没想到最终也没人了解他。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祁天惜觉得事情太过传奇了不会是谢丞乾骗自己的吧,“最后他到底为什么要背叛圣女宫的规矩。”
谢丞乾想着那个只穿白衣服周身没有一丝褶皱与污渍的男子说道:“没骗你,当年圣女的弟子是可以与皇子们一起学习礼仪和骑射的。这世上怕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为什么。”
祁天惜趴在床上皱着秀气的眉头说道:“和他斗你有几成胜算?”他好像很严肃的样子。
“八成,加上哪里还有皇姐。”直到现在谢丞乾依旧叫她皇姐而不是长公主,“你好好休息这些事暂时不用担心,起码现在不用担心。不过以后可就不能常来看你了。”说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祁天惜看了看窗外的夜色,“恩,你回去休息吧。”
“不能留下吗?”谢丞乾温和地看着她,“我睡地上。”过了今晚他就要忙着与皇帝在朝堂上周旋了。
祁天惜刚想拒绝就看到他眼下淡淡的乌青嘴边的话变成了,“随便你吧。”说完便将头扭了过去,一副我要睡觉的样子。谢丞乾看着他亮给自己的后脑勺淡淡地笑了笑。不知过了多久,祁天惜以蜗牛般的速度默默地向床里侧移了移。
不过今天晚上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如此的平静,北方草原的匈奴王庭。红衣女子带着温婉的微笑说着:“单于快尝尝这是我亲手酿的马奶酒。”座上长着一脸络腮胡的茨笪大单于豪爽地笑着说:“阏氏竟然也会酿酒了!好好这一定要尝尝。”说着便接过她手中的碗一口饮尽,“阏氏真是我的左膀右臂,当年你刚嫁给我时,我还只当你是齐朝的公主我们匈奴的敌人,那些年委屈你了。”
女人看着这个曾经将自己的尊严踩在脚底,将自己当做女奴使唤的男人笑得一脸妩媚说着:“不委屈。”我只是恨你!恨齐朝皇室!恨谢丞乾!
“不愧是我的阏氏。”那个男人刚想伸手摸摸她的脸,突然他感到他的手不听自己的使唤了想动都动弹不得!帐外想起了似有似无的箫声,悠扬低转。“你们都下去吧。”女子轻轻吩咐道。帐中的婢女还以为这是单于想与阏氏亲近了,便知趣地退下了。
“这首曲子还真是怀念。”女子的脸上带了丝丝疯狂与陶醉,“单于我知道你现在觉得很奇怪,奇怪你怎么动不了,放心不会很久了,因为您马上就不会有意识了。”后者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女子一脸的不可置信与暴怒。
女子默默地伸出双手,“您还记得吗?这是又一次您把我拴在马上,让马拖着我跑遍整个王庭时留下,您还记得吗!”那双手腕已经完全扭曲变形,“您不记得没关系,我帮您记。”说着眼前男人的腰刀拔出狠狠地插进他的大腿,“呜!”他眼中的愤怒更深像是要吃了她似的。红衣女子似乎已经预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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