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关顾着说我了,芸儿,你肚子中的是小公主还是小王子啊?取名字没有?闹不闹腾你?”她接连问道。
“你猜?”司徒南芸道。
“我觉得吧,应该是男孩,我常听老人家说肚子尖尖的是男孩,肚子圆的是女孩,看你的肚子,像是个男孩子。”莫兮若围着她的肚子瞧了半天,一本正经地道。
“有眼光,我探了脉,是个男孩。”司徒南芸被她逗乐了,笑道。
“还真是男孩啊,太好了,他一定像岚哥哥。”莫兮若一脸羡慕地道。
司徒南芸点了点她的鼻子,“瞧你,只记得你的岚哥哥了,像我不好吗?”
“也好,只不过男孩子就应该像岚哥哥那么俊朗,女孩子就应该像芸儿这般娇俏。”莫兮若倒是将她与林悦岚的前尘旧事抛弃,心无顾忌地道。
“好吧,如你所愿,荣儿定会像你岚哥哥一般风姿俊朗。”司徒南芸打趣道。
“‘容儿’,他有名字了?”莫兮若问道,接着又嗫嚅着道,“容儿,林容,容姿俊朗、雅量宽容、有容乃大,确是个好名字,将来定然和他的爹娘一般有出息。”
“那我便代容儿谢谢兮若婶婶的吉言了。”司徒南芸笑道。
“对啊,我都是容儿的婶婶了,”莫兮若如云似雾的眸子灿然闪动,“我刚才还在想做容儿的干娘呢。”
司徒南芸哭笑不得,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呀,干娘哪里有婶子亲?”
林悦岚被朱弄玉、严玉驰拉去叙话还未回房,司徒南芸没见着他,便出来走走,想起了徐熙风,心中颇为惆怅。
那一次送她离开时, 他隐忍的别离之痛和那种绝望之色还历历在目,令她心痛,但他的这种痴情和执念,又令她颇感无奈。
夜间是雾气最浓的时候,即便周围都点了火把,却也只见脚底下的一米来地。
有琴声缓缓飘来,琴声里带着落寞和伤感之味,司徒南芸循着琴声而去,却见不远处一个亭子里有人在抚琴。
她走了过去,发现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徐熙风。
“琴声美妙,却透着一种伤感之色。”司徒南芸笑了笑,“今日众里寻他千百度,原来熙风你在这里。”
“芸儿,你终于回来了,你离开前,说归期未定,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徐熙风抬头看向她,清润的眸子里带着一股酸涩。
“当时前途未卜,情形不明,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回来。”司徒南芸自嘲地笑了笑。
夜色清凉如水,一阵簌簌的风吹过,徐熙风咳嗽了两声。
“熙风,听说你受伤了?”司徒南芸两片眸子落在他明显瘦削的脸上。
“一点小伤,无妨。”徐熙风道。
司徒南芸拿起他的手,不由分说,给他把起脉来。
“你受了严重内伤,定是你过度使用幻影七杀所致。”她眸中颇为关切,“这十来日,你又没有好好养伤,造成病邪入体,感染了风寒。”
“不打紧,一点小病算不上什么。”徐熙风淡淡一笑。
说完,他捋起袖子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再斟酒续饮之时,司徒南芸按住了酒杯,“你受了伤,又感染了风寒,可不能再饮酒了。”
“芸儿,你还是不要管我了。”徐熙风抬起眸子,眸中带着哀伤又炽热的情愫,而后,落寞地自嘲一笑,“你每关心我一次,就让我对你更期盼一分,让我心中的痛又加重一分。”
“芸儿,我想忘了你,却发现自己做不到。”良久,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熙风,我一直那你当亲哥哥来看,我也想远离你,让你忘记我,重新开始,但看着你这样折磨你的身体,我又不能不管你。”司徒南芸心中伤痛,也没由来一阵懊恼。
在他面前站了好一会儿,见他沉默着,语气转为轻柔,“今日风大,还是别在外面待久了,早些歇息吧,明日我给你开几副药,治治你身上的风寒。”
她说完,便转身而走了。
“芸儿。”徐熙风叫住了她,“今日我喝了一些酒,刚才的话……别放在心上。”
“我明白。”司徒南芸顿住步子,“人需往前看,别再执着了。”
隐在暗处的朱弄玉笑着拍了怕林悦岚的肩膀,“还以为你闲着慌,要出来走走,没想到是吃人家的醋来了,都是当爹的人了,还怕自己的夫人跟人跑了?”
林悦岚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在境灵域高楼华屋住惯了,乍一来到你这地宫,还真是不适应,你就不允许让别人出来透透气?”
“我家芸儿眼里只有她夫君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接着,某人又一脸笃定地道。
“啧啧,我看某人可是自大得很呢。”朱弄玉嘀咕一句。
接着,又叹气道:“我看哪,我可怜的熙风兄这一辈子都要折在你家夫人手中了,唉!情不知从何而起,却一往而情深。”
“今日风大,雾气弥漫,不知这样的天气练剑如何?”林悦岚笑着看向他,“你不是垂涎我那一套七绝剑法,我现在练给你看如何?”
“改天吧,既然你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看我家娘子。”朱弄玉摆摆手。
“现在不看,以后可没机会了。”林悦岚道。
“不看,我家若儿怪责下来,我得哄好一阵了。”朱弄玉坚决摇头。
“刚才谁还在取笑我来着,原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哪,我吃的是醋,某人可是失了魂,醋不伤人,魂丢了可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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