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元景这么一番提醒,凰绯清调动体内运转的真气,发现还真是虚浮无力。
“这是……”
凰绯清靠在男人的怀中,红唇微张,心中已然有了猜测。
可是她不明白的是,如果是普普通通的m药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功效。
莫不是……
“没错,这是专门调配出来的,任是武功再高强的人,只要是中了药,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别问元景为什么知道这些,莫说是这些低劣下作的东西,就算是比这狠毒千百倍的毒药,他也认得出来。
更重要的是,此次算计凰绯清的这种药,其中有一味出自已经覆灭了的姜国。
这也是元景为什么如此熟悉的中药原因之一。
“阿景,我……我现在还是很难受。”
凰绯清浑身湿透了,白色的里衣黏糊在身上,纵然有元景的外袍裹着,里面的风景照样诱人发狂。
“不行,你现在身子很弱,乖一些。”
她的渴望元景岂会不知,但他必须得顾及凰绯清的身体到底能不能承受。
“阿景,阿景……”
凰绯清窝在男人怀里难受的呢喃着,声声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如同受了伤的小兽。
既可爱,又可怜。
“乖,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男人花了好大的力气强迫自己压下那抹疯狂的冲动,节骨分明的长指一寸寸抚摸着凰绯清诱人的红唇。
为了减缓她的痛苦,元景眸色一点点加深,终是无奈的低头霸道噙住她的唇瓣。
“清儿……”
每次蚀骨缠绵的亲吻过后,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畔温柔低语,声音极致的低沉沙哑。
凰绯清终究是抵不过猛烈的药性,在元景不断的给她输送真气,加上冷泉的作用。
期间凰绯清神色恍惚之际,元景撬开她的嘴,给她喂了一颗白色的小药丸。
之后,二人相拥在冷泉中泡了整整一夜。
凰绯清缓了过来,却已虚脱的在男人怀中沉沉睡去。
看着她乖巧静谧的睡颜,元景松了口气。
他小心翼翼的将人护在怀中,从冷泉池水中抱起,一步步朝着他们曾经的新房走去。
“殿下……国……国师大人?!”
弄月外出回来听闻凰绯清出了事,赶紧跑过来询问情况。
谁曾想,刚好不巧就撞上了元景抱着沉睡的凰绯清走来。
而且两个人浑身湿透。
换做哪个正常人,用脑子随便那么一想想,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骤然跃于眼前。
靠,国师大人一回来就这么激烈刺激。
也难怪他们家殿下要撤走所有的守卫和暗卫了。
不过谁说殿下出事了,人家这分明是小别胜新婚,干柴烈火烧不尽好吧。
“以后不要叫我国师了,我现在有了新的名字,玄子卿。”
元景算是跟她打了个照面。
弄月木讷的点了点头,半天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元景补充了一句。
“把东宫封锁起来,一只苍蝇都不要飞出去,后院不得任何人随意进入,就说……”
元景想了想,抿唇道,“殿下身子不适,若有谁来打扰,格杀勿论。”
格……格杀勿论??
弄月眨巴眨巴眼,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一向温润如玉的国师大人怎么可能说出这么可怕的话。
等会儿,刚刚那个满是戾气的男人,难道不是国师?
可那张脸和国师一模一样,看着自家殿下的眼神也深情得腻人。
弄月思来想去都有些迷茫了?
不过迷茫归迷茫,关于元景的吩咐弄月是丝毫不含糊的。
一时之间,热闹的东宫瞬间变得人心惶惶。
特别是后院中被软禁在房间中的良夫男宠们,一个个胆战心惊,纷纷揣测皇太女是不是失宠了。
唯有一个人,欧阳云。
他和其他人不一样。
别人都在为自己的前程,后路忧心忡忡,他却是害怕凰绯清就此厌弃了他。
昨夜之事与他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既已决定做凰绯清的人,那便不会背叛。
不行,他不能用坐以待毙。
他要和殿下解释才行!!
欧阳云心心念念的殿下此刻可没有闲工夫搭理他。
自元景将人抱回了房间,便使唤银杏准备了热水给凰绯清沐浴。
因为长时间泡在冷泉,寒气入体,必须要泡个热水澡给她驱驱寒。
另外,元景不放心下面的人,亲自跑到小厨房煮了姜茶,以便凰绯清醒来之后喝上一些。
此药极为伤身,若是想要恢复如初,还得好好的调理身体。
不然。
很难有孕。
思想想去,元景一夜未眠却没有一丝的睡意,索性坐在凰绯清的床边,手拿一本医书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
待医术翻阅到了最后一页,折腾了一夜的女人终于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她张开手臂,软软糯糯的撒着娇,“阿景,抱我……”
瞧着某人这迷糊的小模样,元景忍俊不禁,放下手中的医术,果真宠溺的将人抱在了怀中。
闻着男人身上格外好闻的檀香,凰绯清的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
“阿景,真好,你回来了,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了。”
凰绯清紧紧的环抱住男人精瘦的腰,生怕他像断了线的风筝吹跑了。
男人感受到她的惶恐不安,同样用力的回抱着她,低头亲吻着她的头顶,温柔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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