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那时候,她扭曲地笑了笑,突然说:“哥,这个男生是你啊。你再仔细看看呢。”
蔺南期就淡淡哦一声。漫画这种图哪能看出谁是谁,但是看她嘴这样甜,他就当成是自己吧。
谁知林稚水还把画又递给他,她就是不喜欢他误会她画的是其他人,她引导他:“你看,左耳还有一颗小红痣,不是你是谁?”
林稚水又笑起来,蔺南期很小的时候,因为太好看没少被人误解为女孩子,而且他耳廓上还有一颗小红痣。
她又说:“你再看这件球衣,11号,不也是你吗?”
左耳有没有小红痣根本看不到,但这个球衣号码,蔺南期还真有点相信是他自己了。他见林稚水在看他耳廓,伸手将她揽住,慢慢说:
“濛濛喜欢?那亲一下。”他低头看着她,眼睛里有一种令她微醺的神采,他意思是让她亲他耳朵。
林稚水呼吸一窒,躲开他,说:“你忘记医生交代你什么了?我脚有伤,不可以。”
“没忘。我又不是让你跟我做运动,亲一下有什么不可以。”他又说:“你小时候都亲过我。”
林稚水赶紧说:“因为我长大了,知道男女有别,也知道该和你保持一定的距离了。”
“我不想,和你保持距离。”他一字字认真说,眼神变得有几分慑人。
在他的目光下,林稚水觉得有些无措,就说:“你该走了。方姨知道你在我屋里,你待太久,她会起疑心,然后跟我爸说的。”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果然是方姨,“濛濛该热敷了。”
林稚水就让对方进来。蔺南期则朝方姨弯唇一笑:“方姨。”
“诶,南期多坐会儿啊。”方姨从林稚水刚出生就在林家,对蔺南期很熟悉,理所当然地觉得两个年轻人在谈恋爱,老怀欣慰地偷笑片刻,放好热敷的药包就出去了。
“……”林稚水无语了。她看看蔺南期如此温文尔雅,君子如玉的笑容,他居然用他的美色去贿赂方姨?方姨,你知道他实际是个禽.兽吗?
林稚水住的是套间,蔺南期就把林稚水从外间的书桌旁抱起,放到她里面的床上,拿过药包,放在她的脚踝上,一边帮她热敷,一边检查她的脚。
林稚水的韧带只是轻微的裂伤,没有断裂,只是她的脚踝太纤细,当时看起来觉得肿。年轻人恢复力强,经过几天的休养,几乎消肿了。
蔺南期就说:“恢复得不错。”
他目光不经意地微微一转,停在林稚水床尾的一处,蓦地停顿。
“是啊,我自己已经能慢慢地走了。”
林稚水说完,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脸顿时通红,她自己都忘记,她新买的一套漂亮内衣,被她取出来,就放在床尾。粉色与裸色交织的蕾丝系带系列,几乎是半透明的,纯洁又不失性感的款式。
她立即伸手捂住他的眼睛,遮挡住他的视线:“不准看。”
蔺南期先是笑了笑,随即想到什么,神色冰冷下来,过一会儿,让自己的表情重新变得柔和,才拉下她细腻的小手看向她,以免自己的眼神吓到她。
他仅仅是想一想,有其他男人欣赏过她,就觉得无法接受。不管她以前有过的那个男人是谁,但是以后,只能是他。
林稚水看看蔺南期冷冷沉的神色,觉得他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她,心头一慌,说:“我自己喜欢,自己欣赏不行吗?你们男人就是想得多,买漂亮的就一定是要穿给别人看的?我们女人不能取悦自己?”
蔺南期看着女孩气鼓鼓的一张小脸,淡淡一笑,想了想,说:“漂亮就是应该穿给别人看,但那个别人只能是我。”
林稚水心跳得极快,听他再次对他说:“濛濛,做我的女朋友。”
她心里很乱,想了想,说:“那,我要再观察你一下。”
总算不是之前的无情拒绝,这句话在蔺南期听来跟答应相差不多了,有进步,男人翘翘嘴角:“好。”
他低下头继续帮她做热敷,并且在林家人回来之前,伺候小公主睡下,才离开了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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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初心事件的后续,林稚水第二天才知道,她始终没有作回应或是评论。
她趁着养脚伤,倒是坐在镜头前面,开始直播她在微博里预告了两周的公益竞拍。
方姨帮她把一幅国画摆放到镜头前,让镜头对着这国画,好好地展示了一番。才由林稚水介绍:
“这幅画名叫《上巳》。就是古代上巳节的上巳,魏晋以后,上巳节就慢慢由祓除演变为临水饮宴赏春,这是这幅画的背景。”
“最初是源于我自己的一个梦,梦里,我和朋友回到了一千多年之前,生活在盛唐时期。醒来以后,我就画了这幅画。但是,用了一些西画技巧,所以画面看起来特别明亮,梦幻,女士应该会比较喜欢这样的手法。”
镜头再次移到林稚水的国画上,
这幅《上巳》,明净,写意,大气,的确融入了西画的光影技法,线条大胆,用色柔亮。
唐都的楼宇疏朗有致,碧波延展向远方,霞驻云停,落日渺远。朦胧虚化的游人中,两道粉黛绮罗的丽影格外明晰,仿佛能听到画中传来欢声笑语。
林稚水就说:“如果有喜欢的朋友,可以拍下来,拍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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