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比想象中的还要甜美,带着葡萄酒的清香,柔软得好像云絮,吸引着霍宁辞无止境地探索。
南荇瑟缩了一下,无辜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在困惑这样的侵略。
霍宁辞的手稍稍松了松,声音喑哑:“闭上眼睛。”
眼睫眨了眨,南荇听话地闭上了眼。
霍宁辞扣住了她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南荇的呼吸渐渐急促,无力地抓紧了霍宁辞的衣服,任凭霍宁辞掠夺她的呼吸。
氧气快要殆尽的时候,狂风暴雨暂时停歇了下来,胸腔里终于注入了新鲜的空气。
南荇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喃喃地控诉:“不是这里……是这里疼……”
她揉了揉腰,脑子里还在纠结刚才被桌角撞到的部位。
宽大的手掌抚了上来,霍宁辞在她耳边问:“这里吗?”
南荇刚要点头,腰上一紧,整个人失去了平衡,被打横抱起。
她轻呼了一声,本能地抱住了霍宁辞,酒精在她的血液里快速流淌,让她彻底忘记了从前对肌肤相触的恐惧。
霍宁辞加快脚步上了楼,一脚踢上了门。
床很柔软,南荇更软。
此时的南荇,皮肤上已经泛出了一层浅红,眼神迷离,左眼角旁的印记也越发诱人了,霍宁辞忍不住在上面重重地亲了一下。
南荇猛地瑟缩了一下,想要躲开:“疼……”
霍宁辞愣了一下,这怎么会疼?难道喝醉了以后痛觉神经都紊乱了?
他只好在印记上轻轻摩挲,诱哄道:“还疼吗?”
南荇摇了摇头,几秒之后,却又仿佛想起了什么,委屈地点了点头。
“流了好多好多血……”她的声音微微发颤,抓着霍宁辞肩膀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他打我……好疼……要把头埋起来……”
霍宁辞愣住了。
片刻之后,他迅速地把几点疑问串了起来。
南荇的眼角不是印记,是挨打留下的疤痕。
暴力应该持续了一段时间,以至于现在在南荇的心里,阴影还十分严重。
南荇以前抗拒他的接触,第一次并不是主要原因,问题的症结应该就在这里。
许是好长一会儿没有感受到霍宁辞的动作,南荇有些不安了起来,整个人往霍宁辞的怀里缩,好像想把自己埋起来,嘴里喃喃自语:“怕……躲起来……”
霍宁辞的心一下子被揪紧了。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南荇到底经历过什么?
“谁打你了?”霍宁辞强忍着心头的怒火,低声诱哄,“来,告诉我……”
南荇拼命摇头,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不……不能说……说了就没有办法……读书了……”
霍宁辞定了定神。
算了,不要逼着南荇了,就算不说他也能查出来是谁。
这么好的日子,不要因为这样的不快而毁了气氛。
他握住了南荇的肩膀,一点一点地把她埋着的脸从胸前掰了开来,放柔了声调:“别怕,看着我。”
南荇僵硬了一下,目光定定地落在他的脸上,困惑地辨认着他的五官。
“我是谁?”霍宁辞耐心地问。
“宁辞……霍宁辞……”南荇的指尖在他脸上轻轻抚过,最后落在了他的下巴上,来回摩挲了两遍。
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她的嘴角忽然微微扬起了弧度。
她半支起身体,在那下巴的弧度上亲了一下。
肌肤相触的柔软感觉仿佛导.火索,迅速点燃了被压抑住的热情。
“以后我会保护你的,别怕。”霍宁辞一边低喃,一边俯身吻住了她。
夏夜的风在窗外掠过,远处仿佛有琵琶声响起。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注]
琵琶声很美,很长,长得融入了漫漫长夜,化作了一声声缠绵的呢喃。
……
-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洒落了进来,南荇睁开了眼睛。
头很疼,太阳穴好像被针扎过似的,她忍不住低吟了一声抬手去揉。这不动还好,一动全身都提抗议了,腰部更好像断了似的,一阵一阵得酸痛。
南荇呆了片刻,昨晚的片段隐约浮上脑海。
甜蜜的低语、纠缠的呼吸、灵魂的颤抖……
手臂揽了过来,再次把她抱入怀中,霍宁辞的声音在耳后响起:“醒了?”
全身的血液往上涌去,南荇的脸涨得通红,“嗯”了一声。
“昨晚快吗?”霍宁辞又问。
南荇愣了一下,好半天才明白过来,这是霍宁辞对她那句“很快就好的”的质问。
她羞窘不已,好半天才道:“我不知道……”
霍宁辞很不满意,在她后颈亲吻了一下:“那要么再来感觉一下到底是快还是不快。”
南荇清晰地感受到了身后的某种变化,再也顾不得害羞了,忙不迭地从霍宁辞怀里挣脱了出来:“我……我给你去煮咖啡。”
霍宁辞半撑着手臂,颇有点遗憾地看着南荇落荒而逃。
经过了昨晚的丈量,眼前这个小女人的每一处都让他心满意足,比起喝咖啡,他更想再用昨晚的动作把南荇再吃一遍。
不过,还是算了,第一次应该有点辛苦,还是调理一下,来日方长,用不着急在一时。
周六的一天,难得霍宁辞没有安排工作,时间不再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行程,而是像沙漏一样,缓缓流淌。
早餐充满了espresso的香气,吃完以后南荇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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