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带着些许儿的邪气,郝厉看着梵锦不禁打了个颤栗,浑身是开始又痒又痛起来。
瘙痒到骨子里又渗着蚀魂的痛意,犹如针扎又似抽丝剥离般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唔。”
狼狈的在地上打滚,郝厉没忍住痛苦地呻吟了声,此下算是彻底明白了她那句话的含义。
“给,给我,解药。”郝厉大喘了口气,看着梵锦出声道。
不过这么一小会儿,郝厉便觉得仿若如年。
梵锦冷睨着他,缓缓蹲下了身子,“解药可以给你,告诉我剩下的那半面乾坤镜在哪?”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梵锦轻挑了下眉,问起乾坤镜其他信息来,结果除了知晓郝厉是在一本古籍上看到了乾坤镜从而根据花纹认出以外,一问三不知。
“什么也不知道,那留你有何用?”
若不是为了打探乾坤镜的下落,她又何苦来这一出?早在郝厉之前劫持她的那一刻便把他放倒了,结果没想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问到。
梵锦轻敛了敛眼,一根灵降针腾空而起,凌疾落入了郝厉眉间。
连声呜咽也未留下,郝厉瞪着双眼,了无生息。
看也未看地上死去的郝厉,梵锦径直拿走了他手上的空间戒,随即翻身骑上了一旁的疾风马,朝侧后方看了眼,略有深意地勾唇笑了笑,策马回了城。
彼此,被梵锦冷不丁看了眼的时兮,差点没从树上摔下去,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愣愣地眨了眨眼,有些惊疑,“她发现我了?”
不是吧!他隐匿跟踪的本领在公子的暗卫之中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就连这郝厉堪称大式师级别的人都未发现他跟了上来,她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靠,公子还怕这女人遭遇郝厉毒手,然而这身手彪悍得完全没有他的用武之地啊!
……
梵锦回到祁王府的时候,夜已深,却是满府灯火通明,气氛凝重,就连祁毅渊也未回宫。
大厅,祁洛九已经是等得有些不耐烦,正打算带人出去寻她,便见她的身影,顿时松了口气。
“你没事吧?”他迎了上去。
“没事。”梵锦摇了摇头,兀地拿起他的手把脉起来,“你的身体眼下暂无大碍,接下来只要好好调理,可保性命无忧。”
“嗯,我自是信得过你。”祁洛九笑了笑,他身体的变化他是知道的。
一旁端坐着喝茶的祁毅渊听见这话,倒是有些不可置信地挑了挑眉,以往可没有谁敢如此保证!
目光落到梵锦,祁毅渊眸光一深。
“还有一事我要与你说,阿九,我打算回天极皇朝了。”
梵锦说着拿出了储物袋中早已备好的木匣子递给了祁洛九,“这木匣中的丹药是调理你身体之用,我备了半年的量,每日一颗。要是药吃完了,这木匣中有此丹药的配方。”
祁洛九没想到梵锦一回来便说要离开的事,紧抿了抿唇,他看着她轻问起来:“什么时候走?”
“越快越好。”
“好,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
“嗯。”梵锦轻点了点头。
梵锦回到小院,只简单洗漱了下便沉沉睡了过去。
大厅里早就屏退左右,祁洛九抱着木匣坐在椅上,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上座的祁毅渊看着祁洛九这般模样,轻叹了口气,“怎么,舍不得人家?喜欢上那姑娘了?”
“没有。”祁洛九抬头看向他,说得斩钉截铁,“皇叔,眼下夜已深,您还不打算回宫么?”
“嗯。”祁毅渊轻点了下头,“回宫太折腾了,今夜就在你府上住下吧!”
“那我去让人安排。”祁洛九说着便是抱着木匣往大厅外走去。
祁毅渊看着他的背影,悠悠喝了口茶,勾唇轻笑了笑,突然说道:“小九啊,喜欢一个人,可别失去后才追悔莫及。”
祁洛九倏地脚步一顿,墨色轻敛,随即迈步离去。
其实有时候喜欢也未必是要得到回应,他知她心有所属,只要能看着她,她开心幸福便好。
……
次日一早,天色初亮。
梵锦关上房门,看了看清雅的小院,勾唇笑了笑。
这里也算是她这一年的避难所吧!说实话,她其实并没有想到祁洛九会出手救她。
“谢谢,再见了。”
轻喃了声,梵锦闪身一跃便要离府,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
“锦儿,这般不辞而别,怕是有些不厚道吧!”
随着声落,只见院中一道修长的身影缓缓走来,他一袭月白华服,勾勒着那削瘦单薄的身子,彷如扶柳之姿随风欲坠,却偏偏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被逮了个正着,梵锦看着祁洛九讪讪笑了笑,“我不知道你醒了,怕打扰到你睡觉,呵呵……”
祁洛九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了起来,“中戎国前去天极皇朝起码得要三个月的时间,可是你若坐翼船,一个月便可到。”
梵锦之所以要越快离去,也是考虑到了中戎国与天极皇朝的距离,然而翼船是她想坐便能坐的吗?所以她打算待会先去奴役只鸟兽……
祁洛九看着她轻敛了下眼,说道:“锦儿,要是不介意,我随你一同去天极皇朝吧。”
“啊?”梵锦看着祁洛九愣了愣,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只是她这番去天极皇朝……
“今早起来我便感觉头晕,身子发软,浑身不适,你医了我一半便拍拍屁股走了,怕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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