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
梵锦浅笑盈盈,金鸢像是被提醒了般,看着她连忙点头,随即便是招呼起梵锦和浮姝然,三人以铁三角对立而站至正中的地方。
所站的地上被金鸢画了一个复杂的图案,梵锦虽然没有涉及过式阵之术,但式符之中的阵法就是式阵之术演变而来。
细细打量着地上的阵图,梵锦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上来,耳旁传来了金鸢几分急促的声音。
“快点,就是现在,你们滴一滴精血在阵法上。”
金鸢紧闭着眼,手上不停做着繁复的手势。
梵锦和浮姝然也未耽误,听见这话,利落地用匕首划破了自己的手指。
三滴血几乎同时滴落在地,霎时众人只感觉到一股轻微的力量波动,便见地上绘制的阵法突然散发起了红光,随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描绘起地上的线条来。
须臾,只见三个方向的红光相聚正中一方六芒星上,众人不禁屏了屏呼吸,正当以为马上要破阵之际,却见红光一撞,啥事也未发生,一切依旧如常。
空旷的洞穴中突然迷之安静下来,好半晌,席胤才出声问了句,“这是破阵了?”
“没有。”金鸢看着地上的阵法,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语气十分苦恼起来,“不对呀,怎么会没有破阵呢?手势我都没出错啊,这阵法也没有绘制错啊,为何就破不了呢?”
听见金鸢喃喃不解的话语,一旁的金翎顿时白了她一眼。
他都不好意思告诉大家真相,就你那学习式阵之术不过三个月的半吊子水平,怕是连其中门道都没有摸到过,也好意思出来献丑?你就没想想你在第四路中破的幻境,也许可能只是误打误撞?
“没事的,金姑娘,你再仔细想想会不会哪个环节出了错?”看着蹲在地上不停苦恼的金鸢,浮姝然走上前,笑着安慰起来。
“没有,我这次真的没有哪里出错,一切都是对的。”金鸢抬头看向浮姝然,一脸的无辜。
梵锦瞥了浮姝然一眼,勾唇轻笑了声,看向金鸢说道,“你确定你的阵法没有绘制错?”
“我敢十分确定。”金鸢看着梵锦,语气十分斩钉截铁。
“金姑娘,你要是不介意,可否把你推演阵法的图纸给我一瞧?”浮姝然浅声道。
“你会式阵之术?”金鸢挑眼睨向浮姝然,似乎是没有想到,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惊疑。
浮姝然看着她笑了笑,“我不会。”
“啧。”金鸢啧叹了声,“那给你,你也看不懂。”
话虽如此,她却是把手中的画纸递给了浮姝然。
浮姝然正要接过,梵锦抢先一步拿过了画纸,便是快速浏览了遍金鸢推演阵法的过程,“你从这步好像就推演出错了?”
“啊?”金鸢有些懵,看着梵锦轻蹙了下眉,“你懂式阵之术?”
“不懂,可你这就是出错了。”梵锦看向金鸢,将手中的画纸递给了她。
金鸢接过,看着梵锦瞠了瞠目,“你既然不懂式阵之术,那你怎么知道我这里出错了?”
梵锦看着她笑了笑,“女人的直觉。”
金鸢被哽了一下:“你……”大爷的。
梵锦也确实不懂式阵之术,可金鸢的推演过程,若是换个角度来看,就像是在解一道数学题。
她这些年来在符阵之上也有所了解,二者也是异曲同工之妙,本来之前光看阵法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此下看了金鸢的过程,梵锦才有了茅塞顿开的感觉。
梵锦侧目环顾了眼四周,此处地形正方,可东西南北四方两角却都诡异地摆放着一块大石,并不是很突兀,若是不懂阵法之人,根本便是瞧不出。
此下的梵锦也是看了金鸢的推演过程才注意到此,若是按照她的思路来看,此处应该是类似于八卦阵的阵法。
微眯了眯眼,梵锦脑中形成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知符阵可否能破此阵?
如是想到,梵锦也没耽误,拿出一叠式符便是在洞穴中看似随意的走动起来。
符阵是依据地形风貌再配以式符来设阵,也是最初的式阵之术的模型,只是后来随着人们对式阵之术的研究与掌握,才升华于可不用再以地形为引,独成一派体系。
而像金鸢这种还得在画纸上计算推演过程,一看便知是新手,真正懂得式阵之术之人,根本便不需要如此麻烦。
就在梵锦打算以符阵破阵之际,金鸢也收拾好心情,开始新一轮的琢磨与推演。
灵路最高保持是在第九路,能到达此处,众人也算有些小满足了,更何况眼下除了选择金鸢,似乎也没有别的方法,因此也未有人前去打扰,纷纷就地落座,沉默不语。
一时间,洞穴中安静得仿若掉根针都能听见。
“不对不对,若真是这步错了,那就不该这样推的。”金鸢拿着毛笔有些烦躁地划掉了刚才的推演过程。
浮姝然蹲在金鸢一旁默默地看着她推演阵法,看着眼下有些烦躁,柔声安抚起来,“你莫急,没人会催你的。嗯,我是看不懂这式阵之术,但你又何必听信一个不懂式阵之术的言语,不妨依着自己的心走。”
“可我也觉得这步有问题。”金鸢看也未看浮姝然说道,咬着笔头思索了会,终是抬眸看向了梵锦,却见她正在洞穴中上窜乱跳着,顿时有些好奇地喊了句,“喂,那个叫李好美的,你在干啥啊?”
“无聊,打发时间。”往石壁上贴着一张式符,梵锦头也不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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