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褚均离手中的书啪的一声拍在了墨砚的脸上,墨砚惨叫一声,吓了一跳,捂着脸便跪在地上:“相爷息怒!”
沈越憋着笑,满是幸灾乐祸,墨砚呀墨砚,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相爷身子再弱,那个也是男人,你让相爷现在去新夫人透露,他病到……根本不能行房?这不是连男人的尊严都没了么?
不过,相爷确实需要一个女人了,免得封世子对相爷的阴影会一直留在相爷心中,这样,相爷岂不是一辈子都会毁掉?
相爷都这么大了,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吧!
女人,看着不算什么,有则有,没有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不沾染便罢,一旦沾染,食髓知味,那就离不开了。等相爷知道女人是什么概念后,恐怕就会忘了封世子?
“滚出去吧!”褚均离抬了抬眼皮,然后朝沈越伸手,沈越立即意会,将手里的药碗递了过去,瞬间,将一碟蜜饯递了过去。
褚均离将药仰头喝下,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然后连忙拿了两块蜜饯,含在嘴里。
褚均离起身,沈越将一件大红色锈金丝云锦暗纹的喜服外裳给褚均离披在身上:“相爷去哪里?”
褚均离微微侧眸,看了一眼墨砚,然后道了几个讳莫如深的字:“去看看本相的身子究竟是行,还是不行!”
沈越和墨砚面色齐齐一变,沈越看向墨砚,一副想要笑却不敢笑的模样,相爷向来不苟言笑,很少和属下说这些打趣的话,如今乍然听到,当真有些难以接受。
墨研却吓得半死,他他他……说错了什么话?相爷怎么还放在了心上?
褚均离确实来了洞房,外面站着两个丫鬟,褚均离眉头蹙了蹙,突然觉得娶妻并非是多一个女人吃饭的问题,有了这个女人,他的府邸便会多太多的人,丫鬟,嬷嬷,小厮……
人多便眼杂!
甚至极为麻烦。
两个丫鬟看着褚均离一身红色喜服,玉冠束发,墨发披肩,美艳冷峻,如谪仙临世,她们竟是看的痴迷。
褚相……比传言更美,更高洁。
“相……”两个丫鬟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忘了行礼,不过,她们刚要福身,却见褚均离抬了抬手,道:“下去吧!”
“是!”
褚均离伸手,推开洞房的门,举步进入。
看着斜靠在床边睡觉的新娘,褚均离蹙了蹙眉头,听闻傅府三姑娘傅常欢胆小懦弱,他瞧着,怎么并非如此?
来了全新的陌生之地,竟然还睡得着!
究竟是胆小,还是傻?或者是不在意?
褚均离缓慢走到床榻前,见一旁的矮几上放着包扎着红花的喜秤,他伸手拿过,伸向新娘的盖头!
不过,他的喜秤还没有伸过去,刚刚还歪在床榻边睡觉的喜服女子募得坐直了身子,喜帕随风一扬,褚均离募得看见女子削尖的下巴,还有被紧紧堵住的唇!
褚均离眉头一皱,伸手便将喜帕揭开!
喜帕飞落,褚均离骤然迎上一双亮如星辰,却满是惊异的水眸,然后竟是愣住。
“是你?”一时的疑惑之后,褚均离本该惊怒才是,却没有一点怒意,扫了一眼女子嘴里的布条,还有缚住双手双脚的绳子,反而松了一口气。
与其和一个懦弱胆小,心系于他的女子娶进府,还不若将这个心思不在他身上的女子放在身边。
若不是不愿,傅将军岂会以这种方式将这个女子绑了送到他的榻上?
他倒是好奇,这究竟是傅将军的意思,还是齐盛帝的意思了!
回想当日朝堂,褚均离瞬间发现傅康冀言语之中的漏洞。
他至始至终都没有言明,要他娶的究竟是几姑娘,只说了姻缘节时,傅家姑娘写了他的名字于姻缘签上而被人嘲笑,若是他没有猜错,当日写了他名字的岂止傅常欢一人?
可是,傅宁那个小狐狸写了所有京都男儿的名字,又与花靳落有婚约,谁会想到傅康冀还会为傅宁谋取?
再者,齐胜帝要赐婚,傅康冀也回绝,这么说,当日,所有人都被傅康冀的话给迷惑了。
眼眸微眯,褚均离扔下手中的喜秤,往后退了两步,脸色煞白,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
眼前一亮,盖头被揭,吃惊的不止是褚均离一人!
封玦瞳孔一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人穿着一身绛红色喜服,金丝勾出团云密文,宽大的衣袖如迎于风中,飘曳拂动,墨发轻杨,红色鲜艳,黑的神秘,衬得玉面愈发如玉无瑕,明明是男人,却美的如仙如魅,俊的无可挑剔。
呵,褚均离?
原来,这就是大婚的他,他竟是这般上心,穿衣打扮如此一丝不苟。
不过,很快,封玦就反应过来,为啥,为啥她会在这里?
布置的喜庆红艳的房间,大红喜字贴满每一扇窗,低头,身下是鸳鸯戏水的红绸喜被。
封玦瞳孔一缩,一种惊悚的想法募得以上脑海。
看见那从褚均离手中滑落的喜秤后,封玦哪里不知她傅爹爹干了什么可笑的事?
他竟是偷天换日,把她送到了褚均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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