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大狱
酒保扒在牢房门口,紧张不安,浑浑噩噩,朝边上牢房的胖掌柜叫道,“大哥,你不是说会无事的吗,怎么这么快就被抓了?”
胖掌柜瞄了一看,阴沉的说道:“这种事,运气好,一辈子都不会事发,运气不好,今天做,明天就事发。”
“大哥啊,那……那有人来救我们嘛?”酒保不安的问道。
胖掌柜不屑的哼道,“就算救也轮不到你。”
“啊……”酒保张着嘴,仿佛一脸不置信的样子。
胖掌柜看都不想看酒保的傻样。
傻样的酒保却自言自语,“我不会死的,我不会的……三百两银子我一定能得着,一定的……”
倪碧环被人从牢房里提了出来,到了刑问室。
推官司大人指着脏物对她说道,“倪氏,这抄得来的金银细软,及田契、铺契可是你的,如果不是请一一道来。”
倪碧环被卒婆子牵着看了一遍抄来的东西,点了点头,“大部分是奴家的。”
“那些不是,指出来——”
“是,大人!”
当司瑞德拿着不是的清单给夏琰时,夏琰正准备让人去查时,赵之仪凑上来了,“这种事,我在行,让我来!”
“你不是在调查祝检秋的事吗?”
赵之仪回道:“都定案了,其他事不急,慢慢来!”夏琰瞄了一眼,“行,既然你要跑腿就让你跑!”
“夏子淳,你能不能说得好听点!”赵之仪眉毛高高挑起,瞪着眼叫道。
“不能!”
“你……好,好,算我腿贱!”赵之仪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
夏琰看着赵之仪意味深长的笑一笑,两人都心知肚名。
童玉锦正在准备公审的资料,正在理着这起杀人案的脉络,死者同窗递状,头牌杀人,查案结果是郭全顺垂涎头牌的家产,找人勾引头牌,前后花了近三年的时间才得逞,就在得逞时,死者膨胀,居然请人喝酒,在喝酒过程中被郭全顺派来的酒保毒杀了,似乎就是这样一个过程,可是过程中涉及到的大官没有浮出水面,那个让人疑惑的同窗毫无干丝,这案子疑点重重,现在公审似乎不妥。
当夏琰从京兆府回来时,身边跟着赵之仪。
当两人进到夏琰书房时,童玉锦的案件分析图正夹在画架上,她正在冥思苦想。
赵之仪看到画架上的分析图惊讶叫道,“我没有参加的人都能看得懂,看得明白,可真清析!”
“你从哪个地方看清析了!”童玉锦瞄了一眼哼道。
赵之仪咧嘴笑道:“什么地方都看得出来!”
童玉锦摇了摇头,用碳笔在财产所有人那一行字上画了一个五角星,说道,“现在最大的问题和不解在这里,这些财产除了一小部有倪氏的名字,其它大部分都是不同的持有人,倪氏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拥有这些东西,这些东西的正真持有人是谁?”
“所以你们需要我呀”赵之仪得瑟的再次咧嘴,露出一口白牙。
果然,童玉锦转过头看向他,好奇的问道:“你知道?”
赵之仪抱着胳膊回道:“不能说全知道,知道几个还是可能的。”他找个对着画架的椅子就坐了下来。
“是谁?”童玉锦直接问道。
赵之仪眉角动了动:“我说了,不就是告诉你包养倪氏的官员是谁了?”
“是啊,是谁?”
赵之仪看向夏琰,“一个夏琰永远都猜不到的人。”
夏琰看向赵之仪,“我永远猜不到的人?我让小开查月华楼,找那个赎她的人,结果以前的老鸨死了,一部分底单细账没有了,根本查不到!”
“你查不到,本公子能查到呀!”赵之仪一副你快来求我的样子,抖着腿。
夏琰看了一眼让自己求他快快开口的赵之仪,眉毛挑了一下,坐到边上的椅子上,就是不开口。
赵之仪不满的唬起脸,又看向童玉锦。
童玉锦当然要力挺自己的老公,故意低下头看自己的画架。
赵之仪气得大呼小叫,“好样的,夏子淳,你两口子可真能憋住气不问。”
童玉锦看着要跳脚的赵之仪,笑道,“赵公子,咱们可都是为皇上,为民众办事,你说是不是?”
“牙尖嘴利!”
“嘿嘿,赵公子辛苦了!”童玉锦笑笑打了圆场。
“这话还差不多!”赵之仪半边屁股坐在椅子上换了另一边,说道,“看在你会说话份上,本公子就告诉你,是户部尚书马恩泰。”
“他——”夏琰眉头皱起。
“想不到吧!”赵之仪挑眉说道。
“你怎么会查到他?”夏琰确实想都没有朝马恩泰身上想,这个人清心寡欲,看不出会做出这样的事。
赵之仪嬉皮笑脸的神色一下子凝重起来,“说起来,这事得感谢皇上,是皇上提醒了我!”
“圣上……”
“对,”赵之仪回道:“圣上说在办祝检秋的案子上,他原本要诛连祝检秋的岳父马恩泰的,可是愣没有牵连到他,这让圣上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夏琰眯眼:“你是说翁婿两人高居六部两个尚书的位置?”
“是!”
“哇,好厉害!”童玉锦插嘴说道。
赵之仪哼道:“更厉害的是,两个高居六部之首的人在京城几乎没有交集!”
童玉锦听到这话,分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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