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笙的气质又是那么温和无害，乖巧听话，整个人都很矛盾。
女配系统99号回想起当初的宿主，真真正正的是善良无害，现在的宿主，它根本就捉摸不透。
有些怕怕的，最后又想着破罐子破摔吧。
算了，宿主自己开心就好，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系统，以前是为了任务而存在，现在，只为宿主而存在。
什么任务，什么男女主，什么主神，都一边儿去吧！
顾笙和女配系统99号已经在一起几几万年了，他们经历了无数位面，其实它已经把顾笙当成最重要的人了。
［宿主，我在此起誓：永远都不会背弃你的，我愿意为了你站在所有系统和主神的对面。以后，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在。］
虽说是电子音，但顾笙听出了它的坚决和认真。
眼底深处的黑色和血色好像消散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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