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下冥婚,把她禁锢在身边,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开始而已,他从来都不是为了要*着她爱着她的,她就应该像现在这样痛苦才对。
一想到这里,夜呤萧便把所有的心疼都放下了,信步消失在黑暗中,他还有太多事情要做。
太阳从东边升起,冲破层层云层,一束刺眼绚丽的金光射进昏暗的屋子里,缩在墙角的金大猛,完全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当这抹刺眼的阳光照耀在身上,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天亮了。
然而她也只是抬了抬眼皮,整个人一动不动,就如被人遗弃的木偶般静静地呆在角落里,完全没有了生气。
一阵滚滚的马车轮子声音在门外响起,伴随着几个人进屋子敲门的声音,金大猛虽然听见,整个人依旧一动不动,仿佛外界发生的一切都无关紧要,她怕面对,她怕她出去看到金财运死灰的脸,冰冷的尸体。
她更怕自己因为自责而无法自拔。
明明可以,明明可以让爷爷活过来,但是她太没用了,为了那可笑的骄傲和自尊,她没能挽救爷爷的命,她真该死!
“你们是?”一个虚弱苍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金爷爷?!您醒了?您没事儿了吗?”
门外沐云书惊讶激动的声音响起。
屋里,听到那个苍老熟悉的声音,金大猛空白的大脑瞬间就被这熟悉的声音拉回,她扑到窗外,顾不得衣不蔽体,把窗户打开,当看到那个苍老干瘦的背影时,眼泪夺眶而出。
“爷爷!”
这一声呼唤饱含了太多的惊喜与害怕,突然找到了支撑点,她整个人微微的颤抖,似乎所有的委屈和疲惫在这一刻被释放,以至于她整个人虚弱的站不住。
“大猛你......”
见金大猛就要摔倒在地,沐云书想也不想,运气轻功,夺眶而出。
金大猛倒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睁开眼眸,勾出一个灿烂的笑意,绚烂如初生的朝阳,让沐云书微微一愣。
“太好了,云书,太好了,爷爷没事......”说着她提着的心总算放下,紧绷的神经也得到了放松,在沐云书的怀里晕厥过去。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再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儿,沐云书蹙眉,反手把裹在身上的披风解下,裹在怀里娇小的人儿身上,遮去她身上的青青紫紫。
“咳咳咳......大猛,大猛怎么了?”
门外,金大猛被冷衡搀扶着,整个人还很虚弱,但是还是赶过来了,老脸上满是着急。
当看到昏死在沐云书怀里的孙女儿时,老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后一闪而逝。
“金爷爷不必担心,只是身子太过虚弱,昏睡过去了而已”沐云书抱起金大猛,随后四处看了看,看到铺满棉絮被褥的木棺材,微微一愣,又四周看了一圈,屋子里并没有可以睡人的土炕,脸上划过一丝惊愕后,把金大猛小心翼翼的放到棺材中,替她盖好被褥。
看着那张苍白的毫的剑眉皱的更深了,四周黎曼着*的气息,让沐云书心底狠狠一抽。
虽然细微,却如此疼痛?
“这......这位公子,可否移步谈两句?”
门外金财运眸光中闪过一丝了然,嘴角有些僵硬。
即便是穷苦人家,也是注重礼节的,这是金大猛的闺房,先不说她特殊的身份和夜呤萧这段见不得人的冥婚,就是拿现在的情况来看,四周的一切已经可以说明这里发生过什么事。
金财运自然猜到了缘由,心里心疼金大猛,同时又觉得尴尬,毕竟这里都是男子,他也不能去查看孙女的情况。
沐云书点点头,同为男子,他怎么不知这里发生过什么,虽然惊愕,但是看着金财运的模样自然知道事情缘由,是他太唐突了,别人家的事情,他不好插手,何况,碰见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外人知晓为好,不然对金大猛的声誉不好,更对不起他心中的那个女子......
一想到那女子的容貌,眉眼弯弯的模样,沐云书嘴角开始缓和,这几天的愁苦也消散不少,他这次回来,找来来是其一,其二,他还想找到她,履行当初的承诺。
沐云书出了金大猛的房门,随后很自然的关上了房门,随着金财运等人出了堂屋,在院子的杏树下坐下。
看着金财运虚弱踉跄的身影,沐云书有些不放心。
“冷衡,你且去看看,何姑娘醒了没,让她下马车坐会儿,让香梨去做些吃食,顺便去看一下金姑娘的情况”
“是”
冷衡恭敬的领命,还未靠近马车,帘子已经被何润珠撩起。
她其实早就醒了,只是莫名的,不想看到金大猛那张让她嫉妒的脸。
自从昨日沐云书回去后,就一直在张罗着收购黑狗血,朱砂红,以及一些法事需要用到的东西。
她几次想和沐云书说说话儿,他却总是退避三舍,尽量和她保持距离,让她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她自认为,出了样貌和身段稍稍逊色金大猛,其他真的比她好太多了,自己温柔可人,也在那些姐妹中听了不少伺候男子的妙方。
气有礼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机会,让她靠近。
心里气愤之余,她也开始学会了总结经验,乌镇虽不大,但是却很繁荣,是凉城的缩小版,所以凉城有的东西,乌镇基本上都有了,特别是*。
前几日借着养伤,她在街上结识了一个叫妖姬的女子,听说是那婉*的头牌,说来也巧,两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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