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滋味如何?”那“人”,却是开口,问道。
“我知晓,修行的人,尤其是你这般的,想必是吃过不少的苦头了吧,痛苦之类的,对你来说,却是没有太大的作用,你已经是有了抵抗力了,不过......”那“人”却是顿了顿,继续,道,“针对于这样的情形呢,我却是有个新的想法,既然这痛楚,你不在意,那么,这痒痒呢?!你却是,还是能够同样的,毫不在意吗?!”
“你却是说,你之前居然是剑灵?以心为刃,中正平直,如你这般的,却也配?”若之,强忍着浑身的“不适”,从牙缝之中,挤出言语,开口,道。
“尽管逞口舌之利吧”,那“人”却是毫不在意的,道,反正,就算是听了若之的嘲讽,他却也是不会少一块就是了。
“啊......”终于的,若之却还是忍受不住了,开口叫道,“停停停......快停下......我说便是了......”
“怎么样?却是想通了?”那“人”,问道。
只是,若之,却是已然是被“折磨”的无法再回话了,亦是没法点头,只能是,拼了命的眨眼睛,以表达着自己的“意愿”。
那“人”见了,心中却是一阵的得意,得意于自己却是有这般的先见之明,竟是提前的,炼出了这么一手“折磨”人的手段。
这般的想着,那“人”却也并未有故意的多去拖延时间,毕竟,万一若是将地面之上的人给整死了,自己想要问的,可就是无处可问了,虽然这对于现在的自己,却也不一定是那般的重要了,但心里却还是存有着一丝执着,如此也便是一伸手,又是一道法诀打出,打在了“渔网”之上。
顿时的,若之全身的不适之感,却是在一瞬之间,便是消失于无形,除了脖子以下依旧是不能动弹之外,其他的,竟好似是做了一场梦。
只是,这一场梦,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却是叫其浑身都是湿透......
“说说吧”,那“人”,道。
“在我说之前,你却是能不能先回答在下一个问题”,若之,道。
“什么问题?”那“人”,却也是,有些好奇的,问道,眼前的这小子还真是奇怪,都这个时候了,却还是要先问自己什么问题呢?!
“你叫什么?”若之,道,“或者说,你之前却是叫什么?”
“这却是和你,有何关系?”那“人”,却是,问道。
“自然是有关系的,我曾发过誓言,若是不到万不得已之时,绝对不将自己的秘密告知他人,纵然是要告知,却也是得告知的明明白白才是......”若之,道,“是以,既然今日,我却是实在是忍受不住你那手段,要违背自己的誓言了,但即便是如此,我却还是想着,要按照自己的誓言而行,要明明白白的将自己的秘密告知明明白白的人,这,你却是能明白吗?”
......那“人”,却还真个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觉得,似乎也确实是无伤大雅之举,便是答应了,却也是没什么,只是......自己的名字,似乎已经是很久远之前的事情了......
“莫邪”,那“人”,却是想了好久的,突然开口,道。
“莫邪?”若之,却是有些疑惑,这不就是书上记载的,凡间的某个时代,某个比较出名的铸剑师所铸的两把剑器中的一把嘛,纵然是某个时代比较有代表性的作品,却也只是凡物罢了,怎么可能生出了剑灵来。
而且,具他所知的,这莫邪剑器,诞生的年代却也并不久远,总计也就是千年左右的时间罢了,按照剑灵的诞生时间来说,却也是不可能对得上的。
最最重要的,这莫邪,听说却是一柄雌剑,剑质阴寒,纵然是诞生出了剑灵,却也该当是个女性化的剑灵才是,可眼前这位,明显就是个男“人”嘛。
“你却是,没有再诓我吧,这莫邪,却是该当是个女人的名字”,若之,道。
“如此之事,我却是要诓你作甚”,那“人”道,“我本是上古之世,龙渊部族铸剑师所铸的剑器,本为无名,辗转流传多年,渐生灵性通灵,又不知过了多少的岁月,才是在主人的手中,诞生出了剑灵,而得主人赐名,莫邪......至于你说的,什么女人不女人的,不是我该管的事。”
说完,莫邪,却是一脸的追忆之色,竟是有那么一丝的迷茫,且是不复方才的凶横......似乎是,迷失在了,远古的回忆之中。
.........
他的言语,却也是在若之的心里,引起了滔天巨浪。
上古之世?这是什么时候?竟是连自己看过的各种典籍之中,都是没有提到过。
龙渊部族?却是什么民族?或许,连民族都不是,部族部族,是部落的意思吗?
如果,按照眼前这家伙的说法,那么,他却是到底存在了,有多少的时候了?
.........
似乎是过了很久,莫邪,才是从远久的回忆之中,回过了神来,道,“小子,我却是已然的,告知了你,我的名字,接下来,却是该你来告知我,你的那首诗,是从哪一卷书中看来的了吧。”
“你却是知晓,你的主人,为何要给你取这么个名字吗?”若之,没有回答莫邪的问题,反而是,又是,问道。
“我是不知晓,难不成,你还能是知晓不成?”莫邪,有些“不耐烦”的,道。
“自然是知晓的”,若之,道,“别忘了,我是人,你主人也是人,而你,却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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