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之,却是没有出言理会。
倒也不是,他不想说几句场面话,好提提自的胆气。
实在是......对面之人给其的压力太大了,光是拼了命的想要维持住,剑器继续向前进攻之势,就占用了若之几乎全部的精力,哪还有精力去分心斗嘴。
而,就在方才,他不惜代价的第一次施展了,地煞御剑诀,虽然几乎是没能借到多少地煞之力,但毕竟也是引动了一丝地煞之力入体。
这地煞御剑诀,果然是《剑经》上的禁术之一,不到剑灵之境,不得修行施展,否则,强行施为,地煞阴气怕不是要将整个人的五脏六腑,都给冻成一块。
就如现在,若之仅仅只是调用了一丝丝地煞之力,可他整个人却都觉得,像是待在了千年冰窖里一般,那股冰寒之意,透骨彻心。
若不是体内的阴阳二气正在“疯狂”的流转着,只怕他这会,已然成了一尊冰雕了。
不过,地煞之力的力量却也确实是不容小觑,仅仅是一丝,就助若之,破了“阴司王”的简单护盾,否则,就是“阴司王”站着,任由若之进攻,只怕打到明年去,也别想伤到护盾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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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若之犹不肯放弃,还在苦苦的支撑着,“阴司王”的嘴角爬上了一丝不经意的弧度,“可悲的蝼蚁,不自量力。”
“还有什么手段,再使出来,让本王好好见识见识”,“阴司王”嘲讽,道。
“嗯......”若之再度狠了狠,剑指用力的朝前,眼看着,剑器在其施展之下,想要发力,再次向前,却是根本无济于事。想要再次抬起右脚,再去借些许地煞之力来,却是发现,整个人都僵直了,根本动弹不了。
“看来你是没招了,该轮到本王了吧”,说着,“阴司王”手中黑气一涨之下,朝后一伸,一把抓在了残月剑器之上。
下一刻,若之只觉得心中一阵空虚之感,却是再也感应不到残月剑器的存在。
剑指尚未有变,心中惊骇之感,还没来得及升起,就见对面人影一闪,若之只觉得眼前一花,脖间一紧,两脚失去支力,却是被人给扼住了脖子,给提溜了起来。
若之只觉得体内的阴寒之力,顺着脖子间的大手,流走了不少,也是恢复了一些体力,却依旧动弹不得,眼前一阵的模糊。
“小子,不想死的话,老实的告诉本王,你这手御剑的手段,从哪里学来的”,“阴司王”随手扔掉了手中已然失去力量的剑器,一把扼着若之的脖子,沉声问道。
不是说剑仙,已然在人间绝迹了吗?
怎得在这里就遇到个,连筑基都没有的家伙,却偏偏能施展出剑修最为犀利的御剑之术。
阴司王作为活了很久的老怪物,自然要弄清楚,别人或许不知道,他可是见识过真正的剑仙的,虽然已经过去了很长的岁月,但一想起来,就觉得心中发寒。
“关...你...何...事”,若之艰难的,一字一字,道。
“哼,你的生死,就在本王一念之间,我劝你还是说了,否则,本王就是现在杀了你,同样还有的是手段,能折磨于你”,“阴司王”阴森着,道。
“不说”,若之很是干脆的拒绝,道。
“哼,好好好,不说?那本王现在就宰了你”,“阴司王”接着,道。
“我...去尼...玛的”,若之艰难的骂道,自然是跟璇旻学来的。
“小子,你找死”,“阴司王”脸上怒气一闪,左手朝着若之头顶之处一罩,就要施法取出若之的命魂,他今日说的话已经够多了,不是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这个道理,但就是忍不住的,急切的想要听到自己心里所想的那个答案。
“啪啪啪”,“阴司王”只觉得,几下无力的攻击,朝着自己而来,不用低头,也能知道,这是若之在朝着他踢过来。
哼,蝼蚁的垂死挣扎罢了,“阴司王”嘲讽的心道,等着,将你的命魂带回阴司,先叫你尝尝十八司的大刑,到时候还不是什么都得乖乖招来。
左手泛起幽光,眼见着若之眼睛一翻,彻底晕死了过去,“阴司王”朝着若之脑袋之上一拍,就要将其命魂给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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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胆子可真是不小啊”,一声清冷的声音,忽的传来。
“什么人”,“阴司王”一转身,手中的幽光顿时消散,警惕的朝着声音传来之处望去。
虽然方才在“审问”若之,但其实他的神识,大部分都放在四周,以防有人偷袭过来,却是不料,还是让对手给欺近到身旁,而自己竟然是全然没有感应到。
一阵水纹波动,在虚空之中闪过,两个人出现在“阴司王”的对面。
“阴司王”眉头一皱,对面的两人,一人是名年轻的女子,身着一袭青袍,脸色清冷,而另一人,却是一身白袍,笼罩在丝丝白气之中,竟是连自己,也看不清其面容。
“阁下又是何人,胆敢擅闯本座的修行之所”,白衣人,淡淡开口,道。
“本座?阁下莫非是这世间的人仙修者”,“阴司王”预感不好,皱着眉,问道。
“不错”,白衣人却也没有否认,很是痛快的承认,道。
“原来是人仙前辈,晚辈乃是奉天道之命,前来收取,脱逃的命魂,还望前辈行方便之举”,“阴司王”脸上神色一换,有些恭敬的,道。
“天道之命”,白衣人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嗤笑道,“冥界之人,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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