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未碰他。”
“你以为,你若碰了她,还能好好地在这儿躺着吗?”
说到萧羽倾,白染便是一肚子的气,恨不得立时掐死面前这个女人。
“可我也放他离去了。”
香窃玉急急说道。
“你放的?”
“你以为那个瘦削不堪的小乞丐真的能从我手里将人带走吗?”
香窃玉轻叹一声,若不是她有意放他们离去,谁又能那般容易从她眼皮子底下将人带走?
“你……为何?”
白染不懂,既是答应了要将人抓走,为何又要轻易放他离开?
“我也不是什么人都碰的,那孩子容貌虽好,性子却烈。我只是受人之托,并无害人之心。”
若不是欠下了人情,她香窃玉又怎会破坏江湖规矩,跑去京城抓人?
白染抿了抿唇,看着地上横躺着的女子,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东方温煊眸色一凛,已从香窃玉口中听出了关键。
“受人之托?可是朝中之人?”
香窃玉偷偷瞧了东方温煊一眼,虽未言语,但那表情分明是在说她猜对了。
“我不问你那人的身份,你只需告诉我,他请你绑架那位公子时给的理由是什么。”
白染自认白家在外并无死对头,众人皆知白家是皇上的人,朝中大臣为避嫌,素来与白家甚少往来,关系一直不冷不淡。
此人怕是真的冲着萧羽倾而去的,若是如此,此人不查出,日后难保还会再起风波。
香窃玉看了白染一眼,紧绷着下巴,许久才道:“夺他所爱。”
“什么?”
东方温煊脸色瞬变,眼前立马浮现出一张脸来。
白染却是直接问道:“你认识萧羽涵?”
除了萧羽涵一直将萧羽倾看作是情敌之外,白染实在不知还有谁会视萧羽倾为眼中钉肉中刺。
白染在京中并未接触过别的公子,除了萧羽倾就是苏安纯。
可苏安纯是他的表弟,又一心倾慕于八殿下东方温煊,如何会雇凶祸害萧羽倾的清白?
况且,苏安纯自小长在苏家,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怎么会有机会救下这个cǎi_huā贼呢?
香窃玉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你口中之人,但那人曾于我有过救命之恩,我此次违背江湖道义,也是因欠着他的恩情。便是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出他是谁的。”
不是萧羽涵,那还能是谁?
白染忽得看向东方温煊,二人眼中闪现着同一个人的名字。
是他?
“这人怎么办?”
东方温煊站起身,指着地上的香窃玉朝白染问道。
白染犹豫片刻,想到自己的身份,便道:“既是坏了江湖的规矩,便还是交给武林盟主来处理吧!”
香窃玉看着面前的少年,没想到他就这样便放过她了。
只是想到他口中所说的江湖规矩,她又觉得羞愧难当。
自己跑江湖十几年,都比不上一个小少年懂得轻重。
“别看了!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种花。”
见香窃玉还一脸恋恋不舍地盯着白染瞧,东方温煊忍不住朝香窃玉大腿上踢了两脚。
真是色心不改!
白染倒也未恼,只与东方温煊说道:“恐怕京中会有变故,咱们要立刻启程才是。”
东方言敢如此大胆,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安亲王一家视皇权为无物,又目无尊上,如此,怕是离起事不远了。
那位安亲王世女有意拉拢白家,太女殿下此时允了白染和东方温煊出京,怕也是不想白染卷入这是非之中。
想皇上处处维护自己,白染心中一片温热。
也算是不枉白家世代为她东方家尽忠,皇上肯如此护着白家后人,那她白染又岂会眼睁睁地看着皇上的江山被乱臣贼子夺走?
有白家军在,任是那安亲王有三头六臂也休想踏入宫门半步。
二人将香窃玉交给了庄主云南宁,然后便匆匆离去。
等她们入京之时,城门口的守卫竟是比过往多了数倍。
白染眉头微蹙,低声道:“你猜,这是皇上的人,还是你那位好皇姨的人?”
东方温煊微微摇了摇头,亦是一脸紧张。
白染忽得轻笑出声,无奈道:“亏得你在江湖上呼风唤雨,朝中之事竟是丝毫不知。”
“你耍我呢?”
东方温煊气呼呼地问道,白染此时还能笑出声,她便也放心了。
如此,便证明那个安亲王还未有动作呢!
只是城门口忽然多了这么多守卫,又是在防谁。
似乎是看出了东方温煊的心思,白染压低了声音道:“叛军会伪装成百姓入城,到时里应外合,皇城难保。”
虽说此时皇上已做了准备,却也不容乐观。
指不定那安亲王的亲兵已经逃进城了多少人呢!
如今敌人在暗,她们在明,此时难办啊!
“不要担心,且先入京再说。”
“好!”
二人手握令牌,一路回到京中,直奔东宫寻找太女。
“阿染,煊儿,你们怎么回来了?”
见到二人,太女显然十分意外,没想到她们回来的这样快。
“皇姐,城门口那是怎么回事?”
东方温煊连礼都忘了行,只顾得匆匆问道。
太女面露为难,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皇上特意交代,此事莫要牵连白家,万一那东方安狗急跳墙拿白家开刀,岂不是害了白染?
“无事,不过是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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