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过头去。
程栀把矿泉水强硬塞进他怀里,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身,精致描绘过的双眼充满了无辜,“你再不说话,我就忍不住要在这里对你做点坏事了……”
直到今天许璨还是很忌讳在陌生环境里做亲密的事,回想起曾经的窘迫,他耳尖不可控制地发红,嘴里却凶道:“你做的坏事还少吗?你太坏了,居然雇人打我……我、我还以为你当时……”
他气得声音都颤抖了,原来自己以为的浪漫桥段,统统是假象,是骗局。
程栀则表现得比他还要生气,立刻松开手,脸上的笑意褪得一干二净,冷声道:“原来你真的信王宕的一面之词?”
她这样认真严峻的表情,不由得让许璨又迟疑起来。
当年挨打的事情他一度怀疑过有哪里不对劲儿,当初还不到还债的时间根本没理由找他来讨债,而那群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将他堵在路口,只问了一声:“你就是许璨?”说完便毫无预兆地一拳打在他腹部。
因为有了这样的怀疑,王宕的说法才有了可信度。
“那真的不是你做的?”
“当然。”
程栀冷着脸与他视线相对,直到许璨先败下阵来,他垂着头抱住程栀,埋在她颈窝说:“对不——”
话没说完,程栀抬手抱紧他,“我发誓,当初只吩咐说给你施点压力就行,打人的话我可真没说……后来我不是狠狠地教训了他们吗?不过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
程栀用略带歉意的声音说:“你惩罚我吧?就罚我一个月不能上|床?”
“……”
这到底是在罚谁?
最后为了哄好伤心的某人,程栀只好承诺每周的s.e.x次数,从规定的每周三次,增加到六次……
就算迟到的补偿了。
程栀用雷霆手段处理了这次的八卦以及王宕,再一次将王宕送了进去,如果不出意外,有生之年他都不会再出来了。
许璨尝到了“生气”的甜头,颇有点一发不可收拾,时不时要故作伤心发作一回,撒娇打滚耍赖皮,总之就是要程栀答应他各种曾经满足不了的需求。
程栀自知理亏,任由他去,总也不过是一些大不了的事罢了。
s.e.x次数增加之后,夜晚更加值得期待了。
许璨总有用不完的精力,白天拍完密集的武打戏,晚上还能在床笫大战几个回合,然而程栀就算保养得好,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只能另辟蹊径,将这个精力过于旺盛的小子磋磨一番,许璨按捺不住了便求饶,求饶不行就哭诉:“你一点都不心疼我,你不能这样又打我又折磨我……”
“打你?”程栀挑眉,“打你怎么了?我还要睡你呢。”
她从柜子里翻出一支低温蜡烛,一滴略显灼烫的蜡油滴在他腿上,许璨细微喘|息一声,脖子反仰起来。
程栀将他的脸扳回来,低头给了他一个缱绻温柔的吻,唇齿交|缠中发出的啧啧水声回荡在耳边,给这封闭的卧室更添几分暧|昧。
一吻毕,她含笑望着他,温暖的烛光在她脸上洒下晃动的碎影。
“喜欢吗?”
许璨脸颊微红,抿着唇难堪地点了点头。
程栀还从没有对他做过这种事,虽然感到很羞|耻但不可否认………………………………………………………………………………………………………………………………………………………………………
但比起这个,他还是更想把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
事毕,他们肌肤相贴,耳鬓厮磨地低声说着话。
许璨说:“你周末有时间吗?我们去约会,好不好?”
“好啊,我安排一下。你想去哪里玩?”
许璨想了想,说:“想去动物园,想去摸一摸大象鼻子。”
她似笑非笑地扫他一眼,“去什么动物园,晚上被窝里摸一摸也是一样的。”
片刻的呆滞之后,许璨脸色爆红,又害羞又忍不住要得意,冲她拱了拱,大方道:“给你,给你摸。”
程栀立刻纯洁起来,故作惊讶:“什么啊,你思想真龌|龊,我说的腿好不好?”
许璨翻身压住她,笑嘻嘻地用脸蹭她:“那你也要给我摸,不收你钱。”
“你好意思收钱?白给我都不要的。”
然而这样说着,她却引领着许璨的手……………轻轻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慵懒笑道:
“不是要去动物园吗?大象大象,…………………………”
这样胡闹了一夜,周末两人果然去了动物园,许璨也如愿以偿摸到了真正的大象鼻子。
半年之后,许璨24岁,出道七年之久,终于摘得人生中第一座影帝奖杯。
没有人质疑他的实力,他的努力和进步所有人有目共睹,不拍无脑劣质偶像剧,专注精品,接戏严谨,拍戏数年从不用替身,即便再难再危险的武打戏也坚持亲自上场,更是剧组里ng次数最少的演员。
许璨被提名的消息传来,赵华烨好奇地问:“如果得奖,你要怎么庆祝一下?”
从不把奖项当回事的许璨,这一次竟有几分紧张,他下意识地按住西装裤的口袋,手指微微蜷缩起来。
颁奖那天,计划要与许璨同行的程栀突然说有事,需要紧急飞去德国一趟,许璨怏怏不乐去了会场,和赵华烨等人坐在一排。
他心里很失落,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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