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老七依旧一言不发。[/
当了不多久,老刘头哀声叹声的也追了上来,低拉着个脑袋,无精打彩的跟在了我的身后。
打着手电,这一走就走了六七里山路,早已出了神庙村的范围,这个时候我回头望了一眼身后,见除了心有不甘的老刘头之后,并无它人跟来,于是便停了下来。然后对老刘头说:“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放弃了?”
老刘头显然心里早就想不太通,见我停下来这么问他,立即就点头说:“是啊,我们历经艰险,大老远跑到了这里,几次三番差点连命都丢了,现在就这样空手回去,难道你不觉得可惜了吗?”
我笑了笑,说:“实话告诉你吧,我这只是演戏给河老七看的,其实我并没有打算放弃。”
“真的?”一听这话,老刘头立即就来了精神,同时也表露出他的疑惑,问我为什么要故意演戏给河老七看?
我神秘一笑,道:“因为我知道真正的河神庙在哪了。”
“啊?你知道真正的河神庙在哪里!”老刘头大为震惊,问道:“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笑了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真正的河神庙应该就是刚才我们去过的那个地方,被他们当地人称之为水鬼衙门的水府司!”
老刘头一听,顿时就愣住了,想了一下,然后摇头道:“先生,这……这恐怕不可能吧,那是水府司,破破烂烂的一个地方,怎么可能会是河神庙呢?何况,河老七说了河神庙是在黄河里,黄金为瓦,玉石为墙,里头金银财宝堆积如山,可是那个破庙里除了一尊破泥像,什么也没有,怎么可能会是我们要找的河神庙呀!我看您是搞错了。”
老刘头说的倒并无错,只不过他太相信河老七的话了。见他还不相信我的话,于是我就说:“河老七是谁?他是河族的子孙,他们世世代代的职责就是保护河神庙,既然如此,他又怎么会告诉我们,河神庙在黄河中,而且明知道我们是为宝物而来,还特意告诉你我,河神庙黄金为瓦,玉石为墙,这不明摆着引诱我们吗?”
老刘头一听,也发觉到不对劲了,摸着脑袋说:“对啊,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有理,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因为他是故意在说谎话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因为真正的河神庙一定就是那座水鬼衙门。河老七想让我们相信河神庙在水里,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庙宇,如果我们真相信他的鬼话,那真就一辈子也休想找到了。”我自信的说道。
我之所以会这么肯定,除此之外,其实也是还有其它原因的,因为那被当地人称之为水鬼衙门的水府司,立着的泥像并非别的水鬼或神明,反而却是河神河伯,这就代表着,那其实也就是一座河神庙,只不过被换了个水府司的名字而已。
或许,河神河伯被当地人奉为了阴司地府水府司的司神,又或许他们之所以把河神庙换上这么一个阴森恐怖的地府名字,其实就是为了吓跑外人。而将它建成破破烂烂的或许也是故意为之的,目的也是让外人不会怀疑到,那就是真正的河神庙。
我将心中的猜测全数讲了出来,老刘头这才一拍脑门,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河老七这老家伙太坏了,满嘴谎话,差点就让他给糊弄过去了。”
我笑了笑,道:“河老七就是太爱说谎了,所以才露出了马脚。如果他不说河神庙在河里,黄金为瓦,玉石为墙的那些话,我还不会怀疑到水鬼衙门头上去呢,这也是他精明过了头,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老刘头此时十分的高兴,问我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我说:“刚才我故意演戏给河老七看,为的就是让他以为咱们放弃了寻找河神庙的事,如今看来他也没有跟踪上来,说明他相信我们真的放弃了。咱再等夜深一些,就回那栋破庙去查看一下,虽然那破庙看上去十分荒凉,除了一尊泥像之外什么也没有,但是估计那一切都全是假象,说不定庙里头另有悬机也说不定。”
主意打定,我们就找了一棵路边的大树下坐了下来,等着夜色慢慢深下去。
在大树下这一座就是几个小时,直到月上楣梢,我看了看时间,约摸着到了半夜十点多了,于是我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对老刘头说可以出发了。
虽然傍晚下了一场暴雨,但是这场大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所幸晚上倒是月光明亮。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我们将手电也给熄了,乘着夜色,直朝神庙村的破庙奔去……
六七里的夜路,倒也不算远,半个多小时之后我们就上了之前那座山岗子,来到了破庙前。
夜很深,这座写着“水府司”的破庙,在月光下显得更为破烂荒凉,夜风吹过,整座破庙的门窗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听上去让人不寒而栗,阴森诡异。
我先是朝破庙里瞟了几眼,顺着射入的洁白月光,庙里静悄悄的,并没有见到有人,于是我们这才走了进去。
破庙里和傍晚的时候一模一样,除了一尊斑驳的不像样子的泥像之外,一片荒废,什么也没有。
庙很小,我们在庙里随便走动了一下,就将这庙给转了一圈,结果什么异常也没发现。
这时,老刘头就皱起了眉头问我:“先生,这……这庙真的会是河神庙?可是什么也没有啊!”
不知道为何,我就是觉得这就是真正的河神庙,于是也不管老刘头的嘀咕声,继续四处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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