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content_60582这个赑屃其实要说会不会伤人,这也得分时候,它本身其实就是治水的,不仅不会伤人,反而可保一方水土太平。当然,激怒了它,这东西也是会伤人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赑屃会出现在这里,之前被槐树所压,而树本属木,槐树又属阴,正中了五行阴阳之道,将其镇在了这里不能动弹。
本来这样被槐树镇着也无事,可偏偏这时候,这里城市重建规划,要砍了这棵槐树。槐树一砍,自然就没有什么能镇住赑屃了。这赑屃本来就被槐树镇压了不少年头,看那槐树都这么老了,少说也有几百年,你说这赑屃被压了几百年怒气能不盛么?槐树一砍,赑屃一脱困,自然就发威了。
不过,如今我已将它取出,正所谓金生土,它离了土,自然就无法继续发怒了。当然,最主要还是我在它背上贴了一道符,可以暂时将它给封住。
我将这些事情告诉给了杨晴,她听后才算松了口气,说这次幸好有我,要不然肯定出大事,对我感谢了起来。
我说:“咱们都这么熟了还谢,这不见外了么?”
杨晴被我这话逗乐了,笑了起来。
槐树下面的麻烦也算有惊无险的解决了,而那只赑屃我则带回了玄堂,当然,我并不是为了把它当古董拿去卖,而是担心随便处理的话,会再次发生同样伤人的事情,所以只好先暂时存放在玄堂,等日后有机会再做处理。
只是,让我没有料到的是,这尊赑屃到后来却起到了大用。当然,这是后话,以后慢慢道来……
闲话不多讲,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就一直呆在了玄堂。玄堂重新打开门来做生意,因为我在城北露了本事,所以业务还比较忙,每天算命解灾看风水,忙了个不亦乐乎,而杨晴有空也会过来玄堂,一起吃饭。这几天的日子,是我这段时间过得最轻松快乐的时间。
不过越是在玄堂里呆着,越是和杨晴有说有笑的相处着,我心里就越是担心。我担心我的孤煞星的命会害了她,我担心哪天又会分开,因为我那孤煞星的命,注定了一辈子孤苦零仃。
我不止一次次的问过自己,到底是人能胜天,命运把握在自己的手中?还是任何人都无法逃过命运的掌控?
虽然我是阴阳行当里的人,但是对命我却有着一种无力感。特别是在玄堂里每日为他人算命看相,更加让我怀疑命运无法自己掌握,因为每次我都算得很准,何时出事,阳寿几何,这都好像是一早就注定了的。到了后来,我都不愿替人算命,因为既然命已注定,那又何必算命呢?
也正因如此,我越加的害怕担心了起来,我知道自己是孤煞星转世,如果我的命运也是一早注定无法改变,那么我这辈子的确就注定了是孤零零一个人,谁若硬和我在一起,只会出事。
刚开始那些天,我非常开心,因为我又能和杨晴在一起了。可是慢慢的担心越来越重,后来杨晴也看出来了我的忧心忡忡,于是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其实想把我的担心告诉给她,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一来怕她不信,二来我怕说出口后她就离开我。我心里只得抱着一个希望,那就是尽快地找到奇门仙经的传人,如今我有寻龙仙经和阴阳仙经在手,只要再找到奇门仙经的传人,那么三本书凑在一起,就能找出改变命局的化解之策了。( 无弹窗广告)当然,这一切都但愿李神婆没有骗我。
经不住杨晴的催问,我只好跟她说:“我在找一个人,一个懂得奇门之术的人,只是茫茫人海,实在难寻,所以才会生愁。”
杨晴听后表示明白了,然后安慰我先别急,她会发动关系替我去打听一下这个人的。
当然,我是不抱希望寄托在她这里的,毕竟她不是阴阳行当里的人,要她去打听这个人,可谓是难上加难。何况我又不知道奇门仙经传人的姓名,就连多大了,哪里人,是男是女都一无所知。
原本我说完这事之后,就将此事给忘在了脑后,如杨晴所讲,这事急不来,只能慢慢一步步来,或许有缘的话我能找到他,一切听天由命。我依旧暂时留在了玄堂,给人看事,可是没过几天之后,杨晴却跑到我玄堂,给我带来了一个消息,他打听到了本市有一个会奇门之术的高人,问我要不要去看看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突然之间听到这个消息,我那是又惊讶又兴奋。惊讶的是杨晴竟然还真的帮我打听到了这么一个人,兴奋的是现在阴阳行当里算命看风水的很多,但是打着奇门之术的阴阳术士却极少,如今真的打听到了这么一个懂奇门术的人,那么或许还真的有几分可能。
当下,我就好一阵感激,拉着杨晴的手就不愿意松开。我问她:“那人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我等下就去找他。”
“那个人姓陈,本名不知道,但是别人都管他叫陈大师,他在城南开了一家叫做福德堂的店铺。”杨晴说着,然后还递给了我一张名片,说这张名片就是那位陈大师的,上面有他的地址。
当然,杨晴也告诉我,她也没有见过这位陈大师,只是前些日子她发动身边的关系去寻这样的人,正好有一个朋友就知道有这么一个懂奇门术的人,而这名片就是她朋友给她的。
听到这话,我心里的确非常的感动,没有想到我只是随便跟她说一说心里的心事,她却会这么用心的来帮我。我对她说了一声谢谢,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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