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签到苏恒工作室，不能翻红，她不敢想象她接下来的生活会怎样糟糕。
苏恒示意阮凝递来一个小果盘，自顾自吃着，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和董舟曼对视了一会儿，问：
“理由呢？”
“我需要钱，很多钱。”
苏恒摇头轻笑：“谁都需要钱，这不是理由。”
“我听了逆光少女的新专辑，你会写歌，很会写歌，能让我红，只要你能让我红，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包括……也可以。”
董舟曼沉默几秒，弱弱的补充了一句羞于启齿的话：
“我很干净，没被人碰过。”
苏恒挠挠头，觉得这姑娘可能对他有什么误会。
他苏恒是那种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的人吗？
顶多多看两眼。
“看得出来，你不像是没有原则和底线的人，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所以我很好奇，是什么原因让你放弃了你的原则、你的底线？另外，你想红为什么不找你公司，反而跑来找我？”
这一次，董舟曼沉默得更久了。
苏恒也不急，继续吃水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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