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静其实长得很漂亮,又是高学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会和这种渣男搞对象。
当她被眼镜男吼得有些委屈,开口反驳道:“现在嫌我烦了,当初我为了你才来到东瀛,一边上学一边打工,还要养活你,那时候你怎么不嫌我烦,狗剩子,你变了!”
我的目光停留在那双绣花鞋上,看起来非常的显眼,我不是做古董行当,可观神术能够看得出阴气与正气。
人的运气本身就是一种磁场,佛像、符咒还有一些吉祥物,因为受到老百姓的意识崇拜,带有着祥和磁场,也许会在关键时刻保你一命。
当然,你如果把这些东西拿到公共厕所里面供奉,依然会起到相反效果。
陈文静拿着绣花鞋,她身上的三把阳火已经被压了下来。
当美子办理手续时,我独自走向他们二人,鞋面上的阴气缭绕,越看越觉得绣花鞋诡异。
站在旁边我听明白了,俩人根本就没经过正规手续,除非全权委托给拍卖公司,但是前期的保管费用,二人显然是承担不起,被拒绝后,眼镜男就把气撒在了陈文静身上。
“就怪你,吵吵什么吵吵,你看人家不收了吧,没有钱,我怎么在这里立足。”
“立什么足立足?上学时候要不是我保护你,你得让寝室同学给欺负死,现在长能耐了,开始对我大吼大叫,你真变了!”陈文静也生气了。
两个人一言不合就吵了起来,这时保安来了,很客气的请他们出来。
不到片刻,又有一位穿着深色中山装的男子上前攀谈。
双方聊了几句,提出想要购买这双鞋,听起来价格却不怎么理想,仅给出一万日元。
这种老式绣花鞋本就邪性,在国内其实也卖不上太高的价格。
转念一想,这是人家私有的东西,一个愿买,一个愿卖,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
当中山装出手接过绣花鞋时,他的袖口写着“福清”二字。
这时,美子已经办完手续回来,她递给我一张名牌。
见我始终关注着那对青年,问我怎么了?
我疑惑道:“福清..会?”
她点点头:“在东京最大的华人社团,连山田组也不愿意招惹的。”
我微微一怔,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他们。
“福清会”曾经叫“福龙帮”,这三个字对于海外华侨华人来说,可谓是如雷贯耳。
他们就是福州人闯出去的黑社团,靠着狠辣团结,令全世界都闻风丧胆。
但他们很爱国,由于会中成员都是被详细记录在案,禁止回国,所以他们比那些假洋鬼子更爱国。
好多国人在外受欺负,福清会都会仗义出手,帮忙出面调解麻烦。
不过,这些人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我曾经有过与这种人打交道的经历,实在不愿意牵扯太多。
可一想起大家都是炎黄子孙,绣花鞋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谁要是拿到家里是要倒霉的。
深思熟虑后,我还是拦住中山装。
男子上下打量我,很礼貌道:“小兄弟,有什么事儿吗?”
对方虽然气质淡定,可面部横纹若现,嘴角似狼,鼻子大而面颊低窄,这属于犯了面相中的‘孤峰煞’,一生多有坎坷,命数多变,最终必会孤独而终。
他注意到了我的眼神,眉头微皱,继续道:“如果没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
在对方转身离开的前夕,我继续说:“这双鞋,不吉利。”
“哦?不过就是一双鞋,怎么还能不吉利呢?”他反问。
“大家都是炎黄子孙,身为道家传人我还是想多提醒一句,若你想把鞋子拿回去,一定要用深井水雾化表面,放在太阳下暴晒,反复七次才能消除物品的阴气。”
他听我说完,咳嗽了一声,虽然不知道他信几成,可按照我说的方法照做,一定能解决。
男子斟酌片刻,继续道:“小兄弟,留一个联系方式吧,出门在外,多个朋友多条路。”
我现在什么也没有,只好留下木村美子的号码。
墓葬中所出的物品多数带有逝者执念所化的阴气,假如一个人死前的恨念越重,当他得不到释放,便会将怨气转嫁到物体上,也就是民间常说的邪物。
可我感觉他并不完全相信我的话,留下联系方式也只是一种退路罢了。
于是我没再继续多说,跟随木村美子离开拍卖行,回到她位于东京的家,进门我便把自己关了起来。
关于六龙图,它的价格不是我能承受的。
可若是去偷?对方又怎么可能没有点防卫手段,再说了,这种高端拍卖品都是保护买家隐私的。
如今只能寄希望于“福清会”的特殊手段,能给我带来一些有用的消息。
拍卖会还有半个月才正式开始,而樱子姐妹俩已经被安顿妥当,期间我则一直闭关修行,大腿上的烂疮维持在小拇指的大小,没有扩散也没有愈合。
将易正心法融会贯通,时时刻刻都能保证充足的精气神,而义公山录中对于奇门杂术的修行方式需要长久历练。
整整十天,我始终没有出过门,每日只吃一餐。
直到木村美子告诉我,福清会有位叫陈朗的人找我,让我有时间把电话打过去。
果然,江湖人都不是信邪的。
我把电话拨过去,对方客气道:“你好,请问是小师傅吗?”
我故意端起架子,说:“对,您是哪位?”
“师傅您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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